许缁衣重写版
许缁衣·重写版
“但我师妹也是家师最最属意的衣钵传人,江湖上都以为我是未来的掌门,其实我不过代师傅管管帐、看看家罢了。虽无明令,但我知她老人家是想把水月一门交给红霞的。 ——————————以上原着的分割线———————— 某日·水月停轩·许缁衣住处 “唉……”叹着气,年轻的女郎将手里的龙门账簿扔在了桌上,不想再看一眼。昏黄的油灯下,身材高挑、体态丰腴的丽人,眉心微蹙,愁容满面,竟有着说不出的哀愁,让人大生怜惜之意。一身黑绸的裤褂,全无绣饰,外披着一件黑纱袍子,灯光下仿佛一块墨玉,格外衬托出丽人的雪肤,一条黑绸的带子紧紧束缚住丰腴的腰身,将丰满的胸脯与肥美的雪臀分为两段。 自杜妆怜闭关修养,许缁衣代掌门户以来,水月一门的收支便始终不见好,虽然各家富户多有贡献,但门内的开销更大。三色勾描的账簿上,月月都是刺目的红字,提醒着女郎金库的日渐空虚。近年来这掌门巨舰映月的修造,银钱使用的如同流水一般,宛如一个巨大的饕餮,张口大嘴,不住的将金银吞吃干净。然而一旦开始,水月停轩就已经无法回头,若是巨舰一旦停造,敏感的债主们立刻会意识到水月停轩出了问题——不出半月,债主们立时便会如苍蝇般挤上门来,各家的掌柜管事,挥舞着手里的借据账单,拍着桌子要求水月停轩拿出银钱还账。 然而门派的基业,田产地业远多于银钱,况且修建巨舰的资费又多以现银支付。 一旦手中现银不足,要筹得巨款,登时便要卖房卖地。这件事情开了头,只会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大,再也无法阻止,直到将整个门派掩埋在其中。过去巴巴的将女儿送入门中,以求光宗耀祖增加身价的富户和官员,绝不肯让女儿去一个连帐都还不上的门派,他们每年供奉的大把银钱以后休在指望。女郎不敢想象那时的情景,纵然是师父出关,练成绝世的武功,也救不了这样的门派。决不能让师门的百年基业毁在我的手里,纵然粉身碎骨也要保存它,女郎心想,一点点的咬紧牙关,手中的笔杆被攥的粉碎,发出噼啪的声音。 将笔杆扔在桌上,许缁衣换了支叶筋出来,笔尖在砚台上轻点几下,沾了笔尖,便从桌上的堆着的文档中取出一张烫金字的大红请帖,刷刷点点的写了起来。 不多时写完,将笔放在架上,许缁衣想了想,叫来李锦屏:“叫黄缨来。” ————————————分割线———————————————————— 过了几日·夜·水月停轩 “这天都黑了,许缁衣还不出现,到底打的是什幺算盘?” 啪的一声,云龙盖碗被扔在地上,摔得粉碎.一个中年男子蓦地从众人中站起,转身欲走。他还不到四十岁年纪,身材却犹如面团般发了起来,圆滚滚的好似一个球。胖乎乎的脸上满是肥肉,愤怒使得他本就细小的五官都挤在一起。他大声咆哮,挥舞的胖手在宫灯的照耀下五彩斑斓,赫然戴着五个镶珠嵌玉的戒指。 这中年男子本是湖阴湖阳船会行帮的金会首,水月一门建造掌门巨舰,欠了行帮大笔的银钱一直未曾结清,今日带了马管事王账房和几家船主上门讨要,却不料从下午等到黄昏,从黄昏等到掌灯,茶水喝的肚胀,饭菜也早已吃完撤下,却始终不见停轩的许缁衣前来。船会的金老板没了耐性,他一站起,手下几人便喧哗起来,纷纷吵嚷动作起来,一时间拍桌声、摔碗声、叫骂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许代掌门再不出现,老朽便要告辞了。” “欠钱不还,天理都不容。你们水月停轩有钱给姑娘们买胭脂水粉,就没钱还我们的血汗钱幺?” “就是就是!明个我们就拿借据到官,让人看看东海道知名的水月门也赖账不还!” 看着吵嚷的众人,几名服侍众人的水月弟子被吓得脸色苍白,瑟缩在那里发抖,一个字也不敢说。众人叫骂了几句,便要出门。心知眼前的众人不能得罪,几名弟子拼命拦阻,却被人一把扒开。一边往外走,众人仍旧对着两个水月弟子吵骂叫嚷,金老板末了对着两个服侍的弟子骂了句:“婊子!”方才拉门离开,却正撞上手执宫灯的黄缨。 “妈的,你眼睛长到哪里去了?小蹄子差点烧着老子!”一边骂着,金老板连忙去看自己的袍袖,生怕被宫灯烧坏了自己一身上好的丝绸长衫。正在低头检视衣衫,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本来在高声吵嚷叫骂的手下早已没了声音,一个个张口结舌的愣在那里。鼻翼中便闻见了一股如兰如麝的旃檀幽香,紧接着一只雪履便停在他的眼前。这只雪履是白皮所制,然而乍看之下,手法却极为粗暴简单,似是将整块白皮在腿肚处弯了一圈,便在前面打眼系带,一只玉足放在其中,前面的玉趾与后面白嫩的脚跟,俱都露在外面。那玉足小巧白嫩,脚趾上用粉色的甲油点了,犹如白藕上落下了莲瓣。 沿着玉足向上看去,短靴包裹着小腿,其上便是黑裙,女郎这身衣裙开衩极高,几乎到了腰间,半透明的黑裙完全无法遮盖浑圆修长的大腿,灯光一照,越发显得温润丰腴,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条二指宽的黑稠挡住女郎的玉户与丰满的雪股,窄窄的布条两边,三五不时露出几根细黑的绒毛,黑绸 在女郎腰间的束腰前后打了结,算是下裳。窄窄的腰身也是被黑稠勒住,更显盈盈一握,细腻可人。那透明黑纱向上陡然隆起,一条四指宽的黑绸,勉勉强强勒住女郎丰满的双乳,紧勒之下,更显得双乳硕大浑圆,引人遐思。往脸上看去,今日的许缁衣,却与以往金老板所见的大不相同,虽然仍旧神情肃穆,冷淡庄严,然而配上束发金冠,在灯光的照耀下,半透明的衣裙下隐约可见的雪肤硕乳,玉腿丰臀,哪里还有往日青灯古佛,带发修行的样子。 在许缁衣旁边手持宫灯的,正是黄缨,她的样貌在水月停轩中不属顶尖,然而今日格外仔细打扮,满头珠翠下,睫毛微卷,一对妙目脉脉含情,唇瓣艳红,散发出叫春猫儿般倦懒的气息。女郎身上只披了件透明的纱衣,露出整个玉背,一根细丝带在粉颈处绕了个圈,挂住薄绸的紧身肚兜,那肚兜挂的极为靠下,只半遮住女郎胸前的一对雪白隆起,露出脖颈下大片雪白的肌肤。薄绸勒缚之下,雪团挤出个极深的沟壑,更见女郎双峰傲人。一对豆蔻在肚兜下极为明显,露出两个小小的凸起。这肚兜裁剪的极为怪异,在腰腹间开了个菱形的口子,露出女郎的脐窝。身下一条黑纱裙子,却是晶莹剔透,让人一眼便望得见里面的亵裤和一双如玉的美腿。玉足上登着一双凉鞋,镂空雕花,将大半的玉足裸露在外,更显出双足小巧白嫩,十个脚趾甲上各自点了丹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炫目。 望着众人粗鄙言行和奇形怪状的相貌,黄缨眉头微皱,心里一阵厌恶,眼前这个胖子虽然样貌粗鄙可笑,却是湖阴湖阳船会的首脑,统辖的舵工船匠不计其数,掌门巨舰的修造与入水航行,断断少不了他的帮忙。眼下门中财货俱缺,偏又碰上他前来要账,只能曲意逢迎,却也迫不得已。扭头看了看身旁的许缁衣,却见她也看着自己,轻轻点了点头。 “黄缨,你失贞虽然情势所迫,逼不得已,到底坏了水月门中的规矩。”说那话时,代掌门面色冷峻,再无平时的温和,“要幺你便束发出家,青灯古佛,了此一生。要幺便如历代前辈那样,用残躯为门中立下大功,将功折罪。” 青灯古佛?才不要呢。黄缨姑娘还要和黑炭头双宿双栖,当时想也不想,便答应道:“黄缨愿意立下大功,将功折罪。”然而谁也不曾料到,这件大功竟然是用身子笼络住眼前的这群人。呸,这跟卖屄的婊子有什幺两样?但一想到青灯古佛了此一生,卖屄就卖屄。 “这一切,都是为了宗门的延续,此时除了我们几人,再也无人知晓,出的门去,你还是清清白白的好女孩。想嫁谁便嫁谁。”手握医圣再造贞女的回春补天丹,代掌门信心十足的劝道。 “这一切,都是为了宗门的延续。”看见黄缨一闪而过的幽怨神情,女郎脑海中略过这个想法,却又摇摇头,克制自己不再去想这些事情,二人在众人的目光下,轻移莲步,款款走入大厅。许缁衣忍住恶心,玉手轻轻捉住挥舞的胖手,声音甜媚的宛如上好的花蜜,磁酥酥的嗓音动人心魄,直让人欲火上涌:“金老板、各位老板,稍安勿躁,缁衣有事,怠慢贵客,还望多多赎罪。” 黄缨将宫灯交给旁边的一个水月弟子,打发两人离开后,却也挽住金老板的胳膊,整个贴上了他肥胖的身体,感受到女郎胸前那对肉团的柔软触感,金老板双眼也不禁盯着她胸前的沟壑不放,想要瞧的更加深些。两人徐徐推着金老板走回座位,黄缨双手半强迫的将金老板按在座位上,不待他出言相询,身子一曲,便自跪了下去。那金老板慌忙伸手相搀,一起身,便瞅见黄缨那一对傲人的双峰,只觉得软绵滑腻,雪白夺目,沟壑深邃的要将人吸入,一时间愣在那里,浑忘了自己正抓住黄缨的柔荑,咽了口唾沫,呼吸急促起来。 眼见众人目光盯着黄缨的双峰不放,许缁衣却在对面坐下,斜靠在宽大的红木椅子上,双腿交叠,翘着脚儿,纱裙中却是露出一条雪白丰润的修长大腿。众人被双姝艳色所迷,金老板更是一面瞧着许缁衣的丰润大腿,一面却挂心身下黄缨的傲人双峰,一时间恨不得分作两半,不知道眼放在哪里好。 “金老板……”女郎声音娇媚异常,众人听到耳中,只觉得娇媚的声音透过身体,直入骨髓,将身子麻在那里不能动弹。“缁衣代家师执掌门户多年,平素虽然力行节俭,然而水月一门却月月亏空,年年入不敷出。这些年打造映月巨舰,更是寅吃卯粮,水月一门,眼看便无以为继了。只求金老板能高抬贵手,宽限些时日,到了今年秋天,欠你的银钱定然一文不少的归还。” 刚才还被艳色所迷,但一听到银钱二字,金老板的脑中顿时一清,语气转冷,面上皮笑肉不笑,微微一抬嘴角,道:“许掌门,不是我老金不给你面子,但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您这工钱再不结清&65346;&65370;&65298;&65296;&65298;&65297;&65294;ㄈòМ,难道要我喝西北风?水月一门身为东海正道的翘楚,如何能把这几个钱放在眼中?还是莫要耍笑了吧?” 眼见气氛变僵,还跪在地下的黄缨突然噗嗤一笑,道:“金老板,我们水月一门虽然资产尚多,却哪里比得上你两湖船会日进斗金,财雄势大?这水月门中一时周转不灵,代掌门连日操劳不得结果,便是小女子我,也委实瞧着心急得紧。” 黄缨故意将身子向前倾了 些,薄薄的颈带似乎承受不住双峰的压力,随时都会断掉。一边说,一边用手牵着金老板的手,慢慢按住胸口。只在外面摸了几下,金老板的手便滑入肚兜内,实实在在的按在了少女的雪乳上。刚才就觉得她胸前双峰绵软弹手,当真入手,只觉得更胜之前的隔靴搔痒。揉搓了几下,便粘在上面,舍不得移开。 顾不得许缁衣还在对面,金老板尽情捏弄起少女一对雪峰。他白手起家,久历风霜,手指上都覆盖了老茧,虽然这些年养尊处优,却并未完全褪去,手掌揉搓少女细嫩的玉乳,不多时便刺激的一对嫣红挺立起来。轻拈着一对乳头,金老板笑道:“黄女侠这一双妙品,委实硕大傲人,金某阅人无数,便是越浦城的翠香楼头牌里面,也没你这等人物。不知道哪家公子有幸,能替你梳头。” 这翠香楼是越浦城最大的青楼妓馆,赞黄缨姿色超过翠香楼的头牌,却是将水月门比拟翠香楼这等青楼。若不是早存了牺牲清白也要挽留这人的心思,饶是许缁衣清修到家,只怕当场也要发怒。强笑了一下,许缁衣淡淡道:“既然金老板喜欢,便让黄缨服侍你吧!” “金…金老板…先停……停一停,让小女子……服侍您。” 眼见黄缨声音娇媚,眼波流转,显见已经被挑弄的动情。金老板又得了许缁衣的首肯,正要继续动作,少女却伸手止住了他的抚弄。放开金老板的手,黄缨右手解开他的裤带,纤手探入裤中,胡乱摸索一阵,陡然抓住一个狰狞的物事,手指抓住棒身,用指甲轻轻骚弄马眼,捋了几下,娇笑道:“金老板裤子间莫不是藏了条铁棍?” 虽然多年流连风月,但众人也未曾见过如此骚俏的女子。何况这女子并非青楼艳妓,却是名震东海的水月停轩门下的侠女。这掌门巨舰前后费时数年方才竣工,这几个人物身为行帮首脑,都曾去船坞建工督造,见过水月门下弟子,当真是美丽动人,各有千秋。背后也曾以此说些淫猥笑话,却不料今日一见水月女侠却是如此的淫浪风骚,慑于许黄二人的美色身份,一时间只是呆在那里。这时听见黄缨发问,顿时反应过来,七嘴八舌的调笑: “小骚货,我们老板到底藏了什幺,你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对对,拿出来说不得立时就用上了!” 瞟了众人一眼,黄缨拉开裤带,却跳出一根粗壮的鸡巴,让她吃了一惊。她平生只见过耿照的黑粗鸡巴,眼前这金老板人虽肥胖,那胯下的物事却不小,虽然比不上耿照的粗黑,却是白白胖胖,刚才被许缁衣一番挑弄,早已跃跃欲试。 一被抓出,便高高翘起,好似南陵特产的香蕉。抓在手中,黄缨蛾眉微蹙,故意叹道:“我当是根铁棍,却不料是个肉香蕉。” “既然是肉香蕉,黄女侠便吃吃看吧!”旁边一人怪笑道,众人连声称是,笑声中说不出的淫猥。有几个性急的当场便脱下裤子,打气手铳来。 用手轻轻抓着棒身,黄缨伸出香滑的小舌,一下便舔在了根部,由下而上,一路舔过棒身,留下一行湿润的香唾。眼看舔到龟头,却是用两片樱唇含住头部,小嘴一张,便把整个龟头含入口中。舌尖轻点马眼,复又吐出龟头,旋即整个含入,一手抓住棒身忽徐忽急的轻轻撸动,另一只手却去搔弄金老板胯下的春袋。 几下便弄得整个鸡巴湿漉漉的。 “美人,黄女侠,啊…用你那一对宝贝夹…一夹它!”伸手按住黄缨左边的玉乳,指了指胯下,金老板喘息的说道。 黄缨白皙的脸上陡然飞起两朵红云,双手却伸向颈后,只一拉,便拉开了细细的颈带,肚兜掉落下来,露出了一对雪白的妙品。眼见的许缁衣露出那一对硕大无比的雪团,众人不约而同的咽了口唾沫,想象着如此妙物拿在手中的绵软手感,胯下的鸡巴俱都更见粗胀,五指加紧撸动。 黄缨双手抓住自己的一对玉乳,将鸡巴夹在当中。她乳质绵软却亦有弹性,夹住鸡巴后,紧紧耸动,鸡巴感受到双乳的滑嫩紧窄,却不同于玉户口腔。不停的用一对硕乳摩擦棒身,黄缨间或用口唇含住龟头吸吮舔弄,套弄了一会,双乳间便渐渐渗出香汗,不多时已经滑腻一片。鸡巴在双乳间抽送,带出啪叽啪叽的水声,到后来更是飞溅出几点水珠。金老板素喜她人做口舌侍奉,然而却头次遇见触手如此绝佳的妙品,双手狠狠的掐弄乳尖,一会便觉得快感难以自制。黄缨乳尖被他掐的疼痛,却隐然又有一丝快意,正沉迷其中,口中娇吟连声,突然感到口内的鸡巴一阵胀大,直顶到喉间。一惊之下,不想吞他阳精,她急忙吐出鸡巴,却不料还是晚了一步,白浊的阳精就势喷出,正射了她满脸。 “美人,”金老板喘着气笑道,“吃下去…吃干净了……老金我重重有赏!” 说着一挥手,旁边便拿出一根金条,扔在桌上。 黄缨见他执意如此,也只好忍下不愿,脸上装作欢喜,用纤纤的食指轻轻在脸上擦了下,指尖上便多了些许白稠的物事,在手中拈了拈,只觉得异常粘稠。 将手指放到嘴边,红艳艳的小舌一舔,便将阳精卷入了口中。一点点的将阳精刮下吃净,许缁衣舔了舔嘴唇,红彤彤的脸蛋上似是意犹未尽,品味良久才媚声道:“想不到金老板这胯下的东西不但雄壮,便连射出的东西也这般美味。” 虽然事先已经想过,然而此时面对活春宫,许缁 衣十年的禅心仍然被引的一阵荡漾,只觉得腿心处一阵酸麻,起身上桌后,一手支桌,半躺半卧在那里,偷眼往金老板下体看去,却陡然一惊,刚刚射精的鸡巴并未疲软,早已硬挺如初,女郎嘤咛一声,下身玉户处一阵收缩,冒出一股花浆,将自己的亵裤打湿了一片,ying水渗在黑纱裙上,被灯光一照闪着一层油光。 眼见许掌门已经情动,金老板霍然起身,将黄缨推在一旁,急忙去脱去衣服,不多时,便光溜溜的露出一身白胖肥肉。眼见黄缨坐在地上,旁边的几人淫笑着上前,把粗细不一的鸡巴放在少女的眼前,领头的马管事道:“黄女侠,好姑娘,也成全成全我们老哥几个!” 信手抓过两条鸡巴,黄缨便一左一右的撸动起来,她手法娴熟,手指时松时紧,将两条鸡巴箍的十分爽快,弄得两人叫唤起来。与此同时,少女樱唇轻启,依次吻过其余的几条鸡巴,不顾上面的污秽,一条一条的吞吃起来。不一会,她只觉得手中的鸡巴一胀,几乎同时喷出两股精液点白浊洒在黄缨的秀发肩头。 抓起手中的鸡巴一阵吮吸,黄缨将残精卷入口中,这几人见她善做吞精饮尿的勾当,炫目于少女吞吃阳精的淫艳神情,旁边几个人忍耐不住,左手一阵急速撸动,俱都喷在俏脸和奶子上。 “美人,许掌门,你这小屄都淌水了,就让我老金来伺候伺候你吧!”伸手在黑纱裙上揩了一下,金老板的手指上也一片湿润,他嘿嘿笑道,双手却去抓许缁衣胯下的细窄布条。轻易将布条拽了下来,却见布条上早已布满水渍,湿答答的。放到鼻前闻了闻,只觉得酸酸甜甜的甚是好闻。桌上的许缁衣见状满脸通红,她下体此时寸缕未有,露出少女雪白的玉户,上面点缀着些许卷绒,却早已被花浆打湿。两片花唇处早已浆水四溢,细缝中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身为风月场中的老手,金老板却未直接提枪上马,反倒是抓住少女那一对雪乳,反复揉搓捏弄。他手劲甚大,十指深深陷入绵软的玉乳当中,许缁衣只觉得玉乳上传来一阵酥麻疼痛,虽然不甚强烈,却让人难以忍耐,她初时尚且紧咬嘴唇忍耐,到后来只觉得疼痛中带有快意,掐弄玉乳时下体也不住的渗出花浆,更是低吟起来:“金…金老板……不要……不要掐那里……不要再弄人家的小奶头啦!” 声音柔媚,似嗔似怒,直把金老板勾的两眼发直,见到自己的手段已经奏效,他却不答话,手中更加用力,张口含住凸出的奶头,用牙齿轻轻啮咬。这啃咬更胜方才的掐弄,许缁衣被乳头上传来的快美疼痛弄得十分舒服,下身猛然喷出大股花浆,竟是丢了一次。 “金老板……莫咬……缁衣的胸口疼的紧……” 将女郎横将过来,金老板抓住她的脚踝,双手一分,露出她洁白的玉户。仔细看了看,金老板笑着将鸡巴在玉户上摩擦几下,蹭了蹭花瓣和上面的豆蔻,沾了些花浆香唾,身子前倾,胯下的鸡巴一挺,合着花浆便插入了女郎的肉穴中。 虽然得了浆水的润滑,但女郎却似乎极为紧张,身体突然变得硬邦邦的,两片花唇陡然间变作铜墙铁壁,金老板的鸡巴只入了一个头,便被卡在那里,不能动弹。 龟头上被挤压的一阵阵的酥麻,金老板却陷在这当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急的一身冷汗。 许缁衣偏过头,不让金老板瞧见自己的神情,伸手轻轻擦干了泪,陡然间肉穴一松,双腿同时缠上了金老板的腰,狠心一用力,鸡巴猛地及根插入,腔道内的薄膜被顶到破裂,疼痛传来,女郎啊的惨叫一声。然而听在旁人耳中,却似久旷的怨妇得了滋润,本已软趴的鸡巴竟然渐渐硬直起来。 此时黄缨却忍住呕吐的感觉,直接去舔金老板的后庭,金老板得此一助,鸡巴长驱直入,直顶上了腔道深处的一块软肉。霎时间,粗壮的鸡巴便被穴内无数凸起的肉壁包围挤压,宛如被人攥住奶头的牛羊,差点便硬生生的挤出阳精。 “好!老板真是威猛!” “这眼睁睁的便破了许掌门的身子!” 众人眼见破了大名鼎鼎的许缁衣的身子,羡慕之下,一片叫好之声。得了众人鼓励,金老板压抑不住心中狂喜,抄手扛起两条大腿,鸡巴直直杵入肉穴,紧接着便抽出,复又狠狠插入,一来一往,身下的鸡巴却不住的大抽大送起来。许缁衣只觉得这腔道内疼痛难忍,鸡巴一下下的犹如杵在心中。她强忍剧痛,配合金老板的动作,不住的耸动身体,玉户将鸡巴吞吞吐吐,抽插间混着鲜血的花浆滴答着洒在地上。许缁衣突然想到自己为了师门存续,今日却要做此妓女之行,一阵心酸,玉首偏向一边,两道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 王账房眼尖,一眼看见许缁衣流泪,笑道:“今日许代掌门为了卖自己的处女屄,流下两滴喜泪,想来是十分高兴的,往后银钱上但有短少处,只要许代掌门亮出屄来,我等自然照顾你的生意。” 肏了一阵,虽然腔道里面甚为快活,但见许缁衣闭口不语,金老板转喜为怒,狠狠拍了两下许缁衣的雪臀肥股,怒道:“你今天当了卖屄的婊子,大爷出钱卖了,怎幺连句话都不会说?金大爷难道买了个哑巴不成?” 许缁衣勉强收住泪水,露出笑容,学着船上游女的言辞,媚声道:“奴家……奴家就是个卖屄的婊子,浪屄里面等着大鸡巴来肏呢……“ 金老板却不满意 ,啪啪扇了两下,许缁衣的胸前双乳被打的左右摇晃,雪白的奶子相互碰撞,荡起一片乳浪,让人目眩神迷。不明白金老板还有什幺不满,许缁衣转回头盯着金老板发怔,那好黄缨的一对大奶也离开了金老板的后背。马管事对金老板最为了解,接口道:“卖屄的婊子常说的话,有什幺稀奇?代掌门今个要拿出掌门的架势来,命我们老板肏你才好。” “缁衣命你肏我的肉穴!”想不到还要受此侮辱,许缁衣勉强说道。 “这哪……里行,小……嘴真甜……,许……掌门还是……说…说些场面话为好!”其中一人一边将黄缨按在胯下享受她的大奶夹弄,一边结结巴巴说道。 到得后来,许缁衣平静说道:“为了天下苍生,武林正义,水月停轩代掌门许缁衣特命你,将粗壮的鸡巴狠狠肏进缁衣的骚屄,把浪穴的浪水捅出来,狠狠肏烂娼妇下边这张嘴。”玉雕威仪,宛如平日里发号施令。 “掌门有命,敢不遵从。”金老板笑道,听了她这句话,鸡巴为了天下苍生,变得更加粗长,狠狠顶在花心深处,几乎要将花心顶穿。紧接着一阵快抽快送,下下都肏入腔道深处,被他如此肏弄,许缁衣只觉得下体如同裂了一般,忍不住哀求道:“别……别插了……鸡巴那幺大……插……插死缁衣了!” 金老板却毫不理会,臀部不断挺动,鸡巴狠命抽送了一百余下,许缁衣便觉得腔内ying水渐多,疼痛渐渐消弭,转而生出一股酸麻快美之感,不由得呻吟道:“好酸,好麻……好痒。”眼见得胯下美人情动,金老板却忽然抽出鸡巴,只留一个头在腔内。许缁衣正感快美渐起,忽然玉户内没了鸡巴,很快便觉得玉户空虚,里面痕痒难以忍受,媚声急道:“快插进来,快插进来,快狠狠的肏缁衣!” “美…美人,鸡巴插…插得你爽快幺!” 金老板闻言,急忙狠狠肏弄了几下,直插得许缁衣一阵快美,呻吟道: “金…金老板…你的……鸡巴弄的人魂都飞了!” 抽送了几百下,金老板只觉得精关松动,一股浓精都喷射在了玉户内。“想……想不到水月门下……青灯古佛……却也长了个风骚耐肏的淫穴。”喘息着,金老板将鸡巴缓缓抽出玉户,带出一股花浆血水。 许缁衣想起正事,忍痛坐起身子,强笑道:“金老板,缁衣元身也让你破了,这银钱一事,总该答应了吧?” 提到银钱,金老板闻言嘿嘿一阵冷笑,道:“许掌门让老金肏了屄,开了苞,便想暂缓归还银钱,这数万两的银钱放出去,一个月少说也有一两千两的利息,许掌门还真长了个金屄,只怕是平望都最值钱的婊子也没这幺多梳头钱吧?” 许缁衣只道身子被污,便能换得银钱的延迟归还,却不料姓金的要赖账,闻言双眉一挑,金老板见她双目隐含杀机,心中一惊,转了个口气,道:“要说这也不是不可以,只需许掌门和黄女侠今个当婊子多卖几次屄,让我的几个手下也肏舒服了……”手中转动着戒指,他笑道:“便晚三个月归还也无妨。” “你可要说话算数,”许缁衣盯着金老板肥胖的脸,一字一顿,转而媚声道:“你们谁想肏缁衣这个骚货,今晚尽可以来肏.” 坐在椅子上的金老板闻言心痒难耐,却一时无力再战,只得转头对众人道:“既然许掌门发话了,你们几个,给我狠狠肏这个浪货,肏出水来最好!”众人早已瞧得欲火焚身,只是碍于金老板的威势,不敢造次,闻听可以随意肏干眼前的水月女侠,闻言大喜,轮流来肏弄许缁衣。 领头的马管事年逾六十,人已老迈,又刚刚射了精,鸡巴雄风不再,勉强挺起,只抽了百余抽,便已精关难制,一泡稀薄的阳精尽数射在许缁衣体内。王账房比他好些有限,也只二百抽,便已一泄如注。两个老人动作缓慢,拖拉了半个时辰方才弄完。 瞧着两个老头肏弄年轻的水月掌门,金老板胯下一热,却是黄缨的樱唇含住鸡巴,套弄了一会,眼见鸡巴站起,金老板一边抚着黄缨的大奶,一边笑道:“黄女侠,你们水月停轩供观音,咱们今天就玩个观音坐莲,老金的鸡巴给你当莲台如何?” “金老板,缨儿还是童身,你可千万要怜惜缨儿。”等到金老板盘腿坐好,黄缨便娇笑着跨坐在他身上。拧了几下少女胸前的一对大奶,弄得黄缨一阵娇呼,金老板的双手滑向腰间,用力一按,早已抵住玉户的鸡巴一捅而入。鸡巴仆一进入,便觉得进入了层层叠叠的肉环当中,饶是金老板平日里见惯了风浪,这是也舒爽的呲牙咧嘴,腰眼再一用力,鸡巴顶破黄缨的守贞的屏障,直插到腔道深处。 元红被破,黄缨只觉得身下传来一股剧痛,“啊——!”的一声,玉首不住乱摇。 待到黄缨平静下来,金老板猛的一挺,鸡巴又自狠狠抽送起来。如此往复两次,金老板鸡巴速度放缓,只是鸡巴顶住黄缨的花心研磨,双手却去掐弄她胸前的双乳。两处同时传来剧痛,疼痛中却又带有几分快感,黄缨被弄得语无伦次,到后来只是啊啊的呻吟浪叫,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抽插了约有半个时辰,黄缨浪叫一声,说不出的娇媚,双腿紧紧盘住金老板的腰间,花心内喷出一股花浆,已然高潮。鸡巴感到腔道内传来的巨大握力,金老板也精关一松,一股阳精便射入黄缨阴道深处。 “想不到临老还能肏到 许掌门这样的嫩屄,老王我也是三生有幸。”抽出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鸡巴,王管事一边干笑着,一边拈着许缁衣花唇上的豆蔻。她元红新破,玉户便给三条鸡巴光顾过,射的玉户内满是黄白之物,阳精溢出穴口,弄得她下身湿了一片,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眼见位高的三人已经轮完,其余众人却不管这些,好容易等到老人磨蹭完,年轻的鸡巴便合着阳精捅入玉户。 “啊……”女郎猛然清醒,只觉得下体插的这条鸡巴不同于刚才软脓如涕的老家伙,待要细看,左右手却各自被塞入了一条鸡巴。用手握住滚烫的鸡巴,许缁衣不时用嘴轮流亲吻舔弄这两条家伙,不多时,那两人便吼叫着将精液射在了她的硕乳上。 拍了拍黄缨的丰臀,金老板示意她下去替许缁衣做清理。挣扎着从金老板的鸡巴上起身,黄缨只觉得胯下传来剧痛,肉穴刚刚吐出鸡巴,便“哗啦”一声,洒出大量的处子之血和精液。挣扎着走到许缁衣的身旁,黄缨用双手拨开许缁衣已然红肿的玉户,鼻孔中传来一阵腥臭的精液气息。忍住呕吐的感觉,黄缨一口口的吞吃了她玉户内流出的精液,将那里清理干净。 “别……别舔……黄缨……别碰那里……”红肿的下身被舌头细细舔过,许缁衣只觉得酸麻酥痒齐来,下体有说不出的感觉,伸手按住了黄缨的头,却是想阻止她近一步的行动。只是身体昏昏沉沉的,使不上一丝力气。 听着许缁衣娇媚的声音,金老板一狠心,从腰间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三粒丹药,一股脑的吃了下去,正要上前,他手下的曲船主却拉住了他,笑嘻嘻的说道:“我便去肏代掌门的玉户,金会首既然许她拖延,便再破了小婊子的屁眼,以为如何?”金老板闻言大笑道:“那是自然。” “金老板……”黄缨小心翼翼的说着,“您这根鸡巴如此粗大,我家掌门那小屁眼如何能够承受?还望金老板怜惜一二。” 曲船主阴阴一笑,道:“莫非水月门有了银钱,想明日便还我们船会幺?” 听到他们的对话,许缁衣挣扎着起身,伸手掰开菊穴,嘴角勉强上挑,笑道:“既……既然金老板有意……那幺……那幺缁衣要……要金老板的……鸡巴给……给缁衣的浪屁眼开苞……“ 眼见许缁衣素手纤纤,自己扒开菊穴,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众人只觉得欲火上升,早已射精多次的鸡巴也隐隐复苏。 “这就对了,”金老板的粗胖的手指捅了下粉嫩的屁眼,才入了个头,许缁衣便一阵扭动。“许掌门的后庭真是个宝穴,又骚又浪,只是如此窄小,到时候肏破了怎幺办?”正说着,突然看见桌上放着一串翠玉念珠,拿在手中,入手冰凉,颗颗圆润碧绿,约莫豆蔻大小,像是许缁衣随身之物。 “老金好心,就给许掌门拓拓谷道……”金老板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流苏,将珠串一个个的塞入许缁衣的菊穴。冰凉的念珠刚进入许缁衣的屁眼,她便一个激灵,只能哀求道:“金老板……别……别用念珠肏我的屁眼……” 曲船主却接口道:“不先通通屁眼,许掌门的小后庭如何经得起金会首的采摘?” 强忍着后庭里面传来的冰凉感和便意,许缁衣的后庭终于将整串佛珠都吞了下去。正在此时,金老板却用力一抽,随着佛珠的抽出,许缁衣再也忍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玉户猛烈的喷射出一股花浆。一等她喷完,两人便将她从桌上扶下,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鸡巴顶住许缁衣的前后两穴,喊了一二三,同时插入。 这边黄缨本想帮忙,却被人拉在一旁,抬头看时,只见几条鸡巴又恢复了雄风,正放在她的眼前。顾不上代掌门,黄缨躺在地上,张开双腿,媚笑着,任由众人一个个的轮流进入她的身体,将火热的精液射入腔道的最深处。 许缁衣直到火热的鸡巴肏入屁眼时才发现,刚刚的玉珠几乎毫无作用。鸡巴肏入稚嫩的菊穴中,将肉壁撕裂开来,鲜血喷涌而出,她只觉得屁股仿佛要被撕裂成两半,疼痛难忍,全身肌肉紧绷,双腿不由得夹紧。曲船主被她一夹,鸡巴放在腔道中,感到肉壁更加紧窄,嫩肉不住的紧缩,挤压鸡巴,自从与女子交合以来,从未有如此爽利的体验,鸡巴由此粗大一分,凑送的更加卖力。金老板鸡巴肏入屁眼,却觉得许缁衣的后穴比前穴更为紧窄,繁多的褶皱嫩肉被鸡巴撕裂开来,别有一番风味。两人隔着薄薄的肉壁,你来我往,两条鸡巴不住抽送挺肏,直将许缁衣送上一浪又一浪的高潮。许缁衣只觉得自己仿佛如风浪中的小舟,不知道下刻要漂流到何方去,口中只是“鸡巴、肉穴”的浪叫。两人肏弄了一阵,先后射了出来。小穴和屁眼同时涌入两股热流,许缁衣也自高叫一声,声音娇媚勾魂,穴内大股的花浆随之喷出,再次达到了高潮。 待到天色微明,众人的鸡巴终于再也挺不起来,望着神情恍惚,浑身上下满是精液的两女,金老板起身拍拍许缁衣的脸颊,笑道:“代掌门和黄女侠好好保重身子,今个下面这两张嘴吃了咱们兄弟这幺多精,老金估摸着总能有一两个中的吧,若是能产下一男半女,到时候来找我们也不迟。只是到底是我还是他们几位的种,这恐怕就要靠滴血认亲了。” 众人跟着一阵淫笑。 “今日两位女侠一开苞就得了七八个主顾,日后不当女侠,大可以去翠香楼当婊子。” “对对,若是许掌 门黄女侠还想卖屄接客,到时候我们几个一定来捧场,嫖资还是一样丰厚!” ——————————————倒数第二条分割线———————————— 过了些日子·水月停轩 “快……快些……大力些……再大力些……狠狠肏骚屄……!” “……真紧……奶子真结实……叫的再骚些……” “骚货要……要大爷的……鸡巴……” “啊啊……骚货……嗯……给你,都给你!” 听到门内传来阵阵淫声浪语,黄缨一时好奇,轻轻挑破窗棂纸,往屋内望去。 一名赤裸的年轻男子端坐在椅子上,双手扶住许缁衣的腿弯,将她双腿分得大开,抱住她犹如给小孩把尿一般。男子粗壮的鸡巴朝天高高耸立,正在许缁衣的肉穴中进进出出。随着身子的一起一落,她的一对丰满的奶子不住的摇晃,细腻的香汗被甩的到处都是。两人已经到了尾声,那男子挺动数下,按住许缁衣的腰肢,将她紧紧的按住自己的胯下,紧接着鸡巴一硬,一股白浊的液体统统的射进了水月掌门的体内。 没想到竟然看见如此火辣的春宫戏,等的有些不耐烦的黄缨轻轻咳嗽了一声。 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刚要敲门,却不料门一开,里面走出一个年轻的公子,正与黄缨打了个照面。那人一眼便瞧见了黄缨那对硕乳,还未等黄缨发话,伸手便摸了上去,揉搓了两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黄缨紧咬着嘴唇,没有发作,那人却笑道:“水月门中竟然有如此妙品,下次大爷我来时,便来嫖你!” 说罢扬长而去。 气呼呼的推门而入,黄缨便见着许缁衣满面红潮,衣衫凌乱,亵衣外只披了件轻纱袍子,正在看一本龙门账簿。房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味道,却是ying水混合阳精后产生的刺鼻气味。 看着账簿上大大的蓝字,许缁衣松了口气。放下账本,下体传来一阵疼痛,惹得她一皱眉。旧伤未好,勉强使用的结果便是伤上加伤,只怕这次又伤了玉户。 她抬头看了看已经哭红眼的黄缨,轻声问道:“好些了幺?” 黄缨怒气未消点头,却不说话,大滴的眼泪滚滚而落。那晚金老板的下属不得命令不敢擅自肏弄许缁衣,随把一股欲火都发泄到了黄缨身上,虽然得了巨乳之助,但黄缨的三个洞穴还是承受了比许缁衣更多的肏弄。下身红肿难忍,也不复少女时的紧窄。 “我身子羸弱,终不比掌门师姐身子强健,恢复得快。”虽然知道是以下犯上,但黄缨瞧见了许缁衣白日与人宣淫,她仍然忍不住讥讽了许缁衣一句。 “我知道你不满意,”看着黄缨一脸的埋怨与难过,明白黄缨是讥讽自己身子未好便又姘上了别人,许缁衣道,“然而如果有机会重选,我仍然会要你跟我一起去伺候金老板,这都是为了停轩。”叹了口气,她继续说道:“这种事,说书的艺人不会说,门内的师父不会教,甚至阁子里的剑谱书记也不会写,但你要知道,水月弟子们的脂粉钱,大家在断肠湖的安稳日子,终归是拿身子换来的。” “拿身子换来的?”听到这番话,黄缨止住哭声,望着许缁衣,迟疑的问道。 “是的。对于像水月这种女子门派来说,觊觎窥视我们的人实在太多了,富商巨宦、军将名士,武林中的正道邪派,为着水月的美貌弟子、断肠湖的产业,乃至于我们门中的武功与名声,下毒、威压巧取豪夺,什幺手段都用过。停轩虽然是四大剑门之一,但有些手段,终归是盖世的武功也抵抗不了的。历代的弟子当中,拿身子去讨好男人,当妻妾乃至于真成了鼎炉淫奴的,不知道有多少。这些前辈隐没在水月荣光的背后,默默支持着宗门的发展。缁衣与她们相比,不过是卖了两次,已经是很幸运的了。如果说红霞是光,那我们这些人就是影,我们的价值,就是让水月一门继续光彩夺目,乃至于成为正道的第一大派,不至于像东海三宗那样亡在岁月之中,这就是我们的目的。为了这个,莫说要缁衣卖两次屄,当两次妓女,便是从此后要缁衣当了妓女,日日卖屄给男子,缁衣也心甘情愿!” “代掌门……”黄缨只说了一句,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似是终于一吐心事,许缁衣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从抽屉中拿出个小药瓶,倒出一粒丹药,放在黄缨手上,她笑道:“回去之后服下,不消一个时辰,便能让你消肿止痛,那里紧窄如初。若是调了鹿血,更能再造元红。” 黄缨谢了转身离开,许缁衣拿起桌上的小瓷瓶,轻轻转动。师门严令,非处子身不得接任掌门,自己现在是不成了,幸亏师傅早有意将掌门之位传于二师妹染红霞。然而染红霞性情耿直,且未经风浪,这次四大剑门会面,闯荡江湖回来时心有所属,不慎破了童身。不论是自己勉力接任还是继续让她接任,都是一场麻烦。 (到时候,说不得要找一头鹿来了……) 眼光落在瓶身上,两行小字赫然在目:回春补天丹,伊黄粱手制。 ————————以下原着的分割线———————— 越城浦夜不行船,盐、漕、渔舟一旦入港,非平明不能离开。夜里还在江上撑舟载运的,不是连接城、浦交通的关驳,便是招徕销金客的游女。耿照吓了一跳,摇手道:“代……代掌 门,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玉洁冰清、大有身分之人,岂能与游女相比?” 许缁衣不以为意,笑道:“无妨。别管我会不会生气,我只问你:你会看不起那些游女幺?”耿照愣了一愣,摇头道:“不会。” 许缁衣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