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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死!” 这声音裹着冰冷的杀气,硬是让守卫甲吓得咕噜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白未晞对于他这种囫囵吞枣不懂品尝美食的行为,不满的挑了挑眉,把手中剩下的栗子递给了十九。十九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钳住守卫甲的下巴,把所有的栗子硬塞了下去。 “我进去了?”白未晞轻柔的询问。 “唔唔唔……”守卫甲抱着满嘴的栗子咕囔,却不敢把东西吐出来。 “嗯,”白未晞点点头,“你同意了,那我就进去了。”然后大大方方的走进了赵府。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第二章小剧场】如:“十九,作为第一个出场的小受候选人,你开心咩?”十九:【沉默】二白翻译到:“他说,你空在这里写无聊的一点都不好笑的小剧场不如赶紧更文,好让他早点……咦?”二白抬眸看着十九,十九依旧面无表情,耳根红透。 ☆、谁说主角一定会有台词 一屋春///色。 秦元双眼失焦,泪水干涸在脸上,赤。裸的娇躯上布满了嫣红的吻痕,愈加显得肌肤如玉。赵荐和穿戴好衣物,瞥了一眼被凌虐过后的秦元,此时他就像一只破碎的娃娃,无助又绝望的样子刺激得赵荐和差点忍不住又要化身狼虎扑上去。 只不过,他现在得去会会那位不请自来的情敌。赵荐和眼神一暗,竟就用染满情欲过后痕迹的被子裹住了秦元往大厅走去。秦元依旧失神中,浑浑噩噩地被赵荐和抱着走。 赵荐和低下头,俯在秦元地耳边轻轻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美呢。呵,不知道那个白未晞见到你这副样子,是会厌恶你呢,还是,更爱你啊?” 秦元模模糊糊地捕捉到“白未晞”三个字,一下子清醒,又发现自己竟这样一副羞人的样子被赵荐和抱着往大厅走,顿时心中大骇,连忙挣扎起来:“你,放我下来!我已经任你所为了,为什么还要折磨我?为什么最后的尊严也不留给我?我怎么能?怎能这样去见白公子……”语到最后带着哽咽,挣扎渐弱。 赵荐和轻蔑一笑:“你这个欠人艹的小。婊。子也配谈什么尊严?你只要在我身边,做我的小猫咪……” 话语间,来到了大厅。 白未晞一直很郁闷,继被拦在门外、栗子给看给摸不给吃之后,更让他郁闷的事发生了。白未晞太久没有出白梅山庄(之前出了也记不得了),让他几乎忘记自己还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脸盲。 能让白未晞记住脸的只有两种可能: 一、至亲,数量不超过五个。 二、长相过于奇葩,例如脸上刻了朵菊花,或者少了一只眼多了一个鼻孔。 但显然,眼前的两人不属于以上范畴。哪怕在外人眼里赵荐和邪魅狂佞,秦元平凡柔弱,差别巨大。 秦元几乎羞愤欲死,然而还是抵挡不住心上人就在眼前的诱惑,抬眸望向白未晞,惊觉那双一直清冷卓绝的眸子里竟是一片茫然不解。秦元心痛,是啊,自己这副样子,已经如此残破,怕是让白公子失望至极了吧。那么就不要带一丝留恋的离开吧,忘了自己吧……想到伤心处,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可怜我们的二白还在努力寻找两人身上的特点借此辨认,就被疑似秦元的男人突然莫名其妙流下的泪水给震住了。 要知道二白是一个上有成熟大哥,下有懂事小妹,父母健在,身心健康,三观端正的好孩子一枚,从小接受的最严厉最不容置疑的教育之一就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眼前这个#删除#疑似#删除#男人被人公主抱着出来也就算了,啊啊啊啊你怎么可以哭啊,太丢同为男人的脸了,要知道二白的妹妹白未已可是六岁之后就没哭过了啊! 可是老天决意不放过好孩子二白,要让他见识一下这个世界的真实和残酷。 赵荐和见到秦元流泪,轻叹:“唉,那个人只能让你哭,为什么还要执着的注视他?”然后挑衅般地低头吻去了秦元的泪。 ......喂,你吃到他的眼屎了。二白风中凌乱。 赵荐和转头观察白未晞,发现他果然一副深受打击、心痛欲绝的模样,得意的扬眉:“白少主,我让你见到了小元,怎么?你的三个响头是不是也要兑现啊?” “白公子,”秦元的声音颤抖着,“你离开吧,我们之间再无瓜葛了....我已,已是赵公子的人了.....”他咬住嘴唇,再也说不下去。 赵荐和见了,疼惜的吻住他。 而白未晞竟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该死,他一句台词还没有说,尼玛居然毒发了!!剧痛毫无预兆的扩散开来,似乎经脉都被硬生生的扯离身体。绝情草并不是一种致命毒药,它只会蚕食中毒者的内力,并且在毒发时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所以中毒者不是内力丧尽成为废人,就是忍受不了剧痛自杀身亡。 白未晞几乎无法站立,跌落在不知何时出现的十九怀里。十九难得无措,询问道:“主子?”白未晞咬着牙抑制颤抖:“......走!” 还维持着亲吻姿势的两人:尼玛好歹留下句感想再走啊!老子的戏是白看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二白(╬▼皿▼):为什么叫我二白? 如 ●▽●:当然是因为你姓白又排行第二啊~ 二白(⊙_⊙):不是又二又白的意思? 如●▽●【二白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不打自招】:当然不是啊~ ☆、没逻辑的过渡章 剧痛渐渐消退时白未晞才觉察到口腔里浓浓的血腥味,抬眼对上一对漆黑的眸子。 十九已摘下面具,右眼角刺了一小朵火红的梅花,让原本只算得上清秀的面容生出一丝艳丽,这是白梅山庄的人特有的标记,以防脸盲的少主认错人。而梅花之后是一个“晞”字,这是十九自己刻上去的,几乎深可见骨。十九的右肩被煎熬着疼痛的白未晞咬的血肉模糊,而被咬者神情放松,甚至连肌肉也没有一丝的紧绷,似乎已经习惯,只是在察觉白未晞清醒过来时轻轻问道:“少主?” 白未晞垂眸,舔舐尽嘴角的血渍,浓烈的铁锈味蔓延开来。血液的味道并不像某些丧心病狂的人所言甜美诱惑,让人愉悦,相反,它艰涩恶心。而白未晞曾经终日与它为伍从来不是为了愉悦。 “十九,”白未晞揽住他的腰,低头吻了吻肩膀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