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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有些搞不清状况的两个外来人,哪怕是贺健华也一样。他不是贺家人,所以没资格踏进这里。 你他妈什么意思?这里明明就是我的!贺健华跟炸了毛的公鸡一样恶狠狠地瞪着贺驭东,爷爷已经答应我会在董事局宣布我的继承人身份,你凭什么占着这里不放? 就凭你是你那个不检点的娘生出来的野种!这样的答案你满意?贺驭东用看渣滓的目光看着贺健华,打心里觉得恶心。如果继承权和凌琤他只能选一样,他无疑会选择凌琤。可如果另一个继承人根本就没资格继承贺家,那就不能怪他两样都要了。 我漕你妈的贺驭东!你骂谁是野种?!贺健华突然像被踩到痛脚一样冲过来揪住贺驭东的衣领,眦目欲裂地看着他,你有胆再说一遍! 野种,你去问问你那个两面三刀的娘,你是贺家人吗?贺驭东狠狠掰开贺健华的手,还有我劝你最好离这里远一点,别脏了我爱人的眼。说罢冷冷的视线扫过自打他回来就没有开过口的黎长松。 黎长松慌乱地别开眼,只觉得心跳得厉害。他跟了贺健华就是因为知道贺健华要继承家业,所以才想着借机来羞辱凌琤。他想不明白,明明出道的时间都差不多,他也很努力,也不比凌琤长得差,凭什么凌琤可以一直压他一头?好不容易凌琤得了绝症,终于有了他出人头地的机会,他怎么能不上凌琤这里来发泄一下! 可是他真没想到贺驭东这个痴情种居然真的连残废都要!而且如果真像贺驭东说的那样,贺健华根本不是贺家人,那他以后怎么办?贺驭东那么重视凌琤,肯定不会放过他的,那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想到为了上位不惜出卖自己身体,不惜言语重伤凌琤的日子,黎长松的面部就变得有些狰狞,看着凌琤的目光越发恶毒。 贺驭东厌恶地蹙眉,沉声说:蓝叔,送客。 管家应声而动,站到贺健华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贺健华却像扎了根一样站在原地,气喘如牛地瞪着贺驭东不知在想什么。管家见状说:二少爷,请吧。 贺健华却突然一把推开管家,拿起摆在茶几上的花瓶便狠狠砸向凌琤!他知道,攻击贺驭东,贺驭东可以躲开,可攻击凌琤,贺驭东只会用身体去挡! 果然,贺驭东迅捷如电地护住凌琤,右臂一挥便将那花瓶狠狠挥碎至一旁。 贺驭东转身,冲过去一拳将贺健华打倒在地,一脚踩在贺健华的胸前宛如暴怒的狮子一样瞪着贺健华,找死? 贺健华呛咳一声,吐出一口血水阴笑着不说话。直到贺驭东感觉有股战栗感漫过全身,贺健华才说:再不把你的脚拿开,你的小情儿,咳咳可就要没命了。 贺驭东猛然回头,就见黎长松不知几时站到凌琤身后,正手持着一把藏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眼里闪过一抹疯狂。 凌琤脸色胀红,因行动不便而无法有力反抗。贺驭东见状难得的慌乱起来,几乎第一时间便要过去救他,然而黎长松的话却成功阻拦了他的脚步。 贺大少,你最好别动。还有那位管家最好也老实点儿。黎长松持刀的手轻轻向后一凑,凌琤的眉头便皱了一下,显然是感觉到了几分刺痛。 贺健华揉着胸口起身,抹了把唇角的血,长出口气坐到沙发上看着贺驭东,嘴边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贺驭东,我的好大哥,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你他妈不是横吗?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救他。快给老子跪下! 贺驭东恍若未闻地站在原地,一瞬不瞬地看着凌琤。眼里夹杂着痛苦、挣扎、绝望,却唯独没有后悔。他曾无数次想过亲手给凌琤一个痛快,可他真的下不了手。只要想到凌琤会在自己眼前永远闭上眼睛,他的心就跟受凌迟一样疼痛难当。他知道他自私,可他没办法。 而凌琤则恨死了这一刻的无能为力,可看着贺驭东的目光,他却突然感觉前所未有的平静。他知道贺驭东在犹豫,犹豫到底是要让他死在对方手里,还是继续让他活着。不论是哪一种,都证明贺驭东爱他,所以明知他活着也是痛苦却还是无法做出选择。 可够了吧,他怎么能看着贺驭东被贺健华那个人渣羞辱? 凌琤颤抖着手按向前进的按钮,轮椅便跟活了一样突然向前滑去。藏刀的锋利加上轮椅的前进冲力,尽管速度并不快,却也成功让血液在藏刀上留下一抹鲜红的痕迹。黎长松吓得猛一收手,而贺驭东则是大叫了一声:凌琤!!! 贺驭东被这一变故弄得措手不及,慌乱地扑过去捂住凌琤的伤便口朝管家大喊:蓝叔,快叫救护车! 黎长松见贺驭东的背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感觉手里的藏刀就跟着了魔一样拼命催促着他下手。杀了贺驭东,杀了他!只要杀了他,这一切就都是自己跟贺健华的! 凌琤几乎是正对着黎长松,又哪里会看不清他疯狂的表情?可他已然无法再言语,便只有凝聚了全身的力气,在黎长松落刀前狠狠推开贺驭东。 然后随着噗!的一声,刀刺进他的胸口,剧烈的疼痛感铺天盖地一般袭来。 朦胧中,他仿佛看到贺驭东骤然变得惨白的脸,和从未在这男人眼里见过的湿润 第2章: 肥肉 疼,火烧火燎地疼。但疼的却不是胸口和前颈,而是后颈处。凌琤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脖子,就听旁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带着不满的声音,医生,他怎么还不醒? 他死了吧?怎么可能会醒?凌琤觉得有些混乱,却在感受到手里的温度时猛然一僵,两眼瞬间瞪圆。 他没死?! 难道贺驭东最后还是心软了?他依稀记得贺驭东让蓝叔叫救护车。 不对,就算是那样,他的胳膊也不可能像现在这么灵活。 凌琤扫视了周围一圈,心跳快得不像话。这里不是他所熟悉的环境,花哩胡哨脏得不像话的墙面、旧蓝色的铁窗、掉漆掉得露出斑斑锈迹的病床、和,和背对着他的,似乎练了缩骨功(?)的贺驭东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门口挂着的半门帘上,那上头以弧型印着五个字。 双桥市,那是他出生的地方。 医生揉揉额角,正有些不耐烦,就听旁边病床上的人突然说:咦?大夫,你看那小伙子醒了。 医生和贺驭东双双转头,果见凌琤已经睁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有些慌乱,胸口起伏得厉害。 贺驭东见状赶紧问:你感觉怎么样? 凌琤看着显然比他所知的贺驭东要小了两号的大男孩儿,缓和了一下说:还,还行。 贺驭东皱了下眉,想听听医生是怎么说的,便在一旁等了一会儿。 医生问了凌琤几个问题,之后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才明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