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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佣人也因为家里临时有人生病而提前回了老家。”季暖说到这里时,手忽然在她自己的衣袖上纂紧:“我没想到盛易寒那天晚上也会回来,我当时刚洗完澡换了睡衣,正打算去找找看有没有零食可吃,结果就撞见忽然进门的盛易寒,他进门时身上有酒味,很重的酒味。” 墨景深看见季暖手上的动作,伸手过来握住她:“可以了,别说了。” 季暖感受着他掌心里的温度,道:“没事,你都说了,这些都是该深埋在回忆里烂掉的东西,我现在说出来也算是把这烂掉的根都剪掉。” 她又抬起眼看向墨景深:“谁能想到表面光鲜让人羡慕的季家大小姐在十五岁那年,差点被后妈的儿子按在家里强-bao?虽然我当时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把他给砸倒了,但还是吓得不轻,怕他醒过来,就直接跑到了外面去,当时天特别黑,我穿的太少也不敢跑出季家的院子,所以就光着脚躲在后边的老槐树下,在那里躲了一整夜。” 季暖淡淡的勾了下唇:“零下二十度,真的不是开玩笑的天气,幸好我爸回来的早,发现我躺在院子里后亲自开车连闯了几个红灯把我送去医院,不然我根本活不到现在,直接被冻死了。” 第3卷 第256章:墨BOSS下班回公寓,第一件事就是给她做饭 “哪怕当时我的挣扎有效果,所以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都没有发生,哪怕后来他清醒过后守在我病房门外整整三天,从我病危的四十八小时到后来昏迷不醒的数日,他几乎都不吃不喝的守着,可对我来说,造成的伤害都是不可磨灭的,就算他当时是醉了又怎么样?这都不是理由。”季暖平淡的说:“这件事我爸很震怒,最开始他很欣赏这个继子,也不介意他是盛家的私生子,但那件事之后,季家也就彻底没有了盛易寒的容身之处,沈赫茹也表示要断绝母子关系。” “我在医院住了两个月才回家,我爸为了替我做主,当着我的面让盛易寒滚出季家。当初梦然还哭着说盛哥哥只是喝多了,他不是故意的,还要帮他求情,但我爸是真的怒到了极点,甚至警告沈赫茹,以后如果她再敢跟这个儿子有任何联系,就连她一起也赶出季家。” “我爸为了不让这个阴影一直困扰我,从那天开始,盛易寒的名字就是季家的大忌,谁也不敢提。后来我去美国读书,眼界开阔了许多,那些事情自己也就不再去想了,如果不是因为当年体内受的寒气过重,我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怕冷,本来我一直都特别健康!” 特别健康这几个字,季暖在对着墨景深说的时候,还有些小委屈似的。 墨景深看着她这一副表情,抬手在她脸上捏了下:“我又没说你怎么样,十几岁的事情没给你的人生造成太大的阴影,这就已经是足够庆幸。” “季梦然除了说我十五岁时跟盛易寒有过那么一个短暂的暧昧期之外,还跟你说过什么?” “还能说什么,如你所想,将各种真相添油加醋。” “……你怎么都不问我?” “在她那些添油加醋的话里自动过滤出的真相,是你十几岁时遭遇过的这种难以启齿的事,你不说,我怎么会问?亲自剥开你的伤口问你疼不疼吗?你觉得我有这么闲?” “……” 这种说法听起来好像很冷血,但又似乎是最对她对体贴的方式。 季暖忽然就不高兴似的鼓起了腮帮子,靠在墨景深的肩膀说:“怪不得季梦然每一次都这么言之凿凿的,又怪不得她总是因为你对我太好而不服气,原来是早就嘴巴不老实了。” 墨景深挑眉:“我从来没有单独见过她,你这点小心思,绝对不能再胡思乱想。” “她哪用单独见啊?她那种无孔不入的性子,根本不需要见面就能黑得我体无完肤。” 说到这,季暖想起上次盛易寒送她手表的事,她抬起眼看他:“所以上次那块表你根本就是知道我没有主动收下,是吧?” 男人注视着她:“明知道你不会接受,他还是送了,表的寓意是恋人之桥?你以为他是在恶心谁?” “也对……” “暖暖。”他忽然唤她的名字:“以后他再跟你碰面,或者有任何让你值得怀疑的哪些动向,直接告诉我,不要一个人去担着。” “今天你们在外面都谈了什么?他还会找我?” “只是让你记住,谨防万一。” 季暖看着他俊美的脸,抿唇看了好半天,忽然在他下巴亲了下:“怎么我小时候差点被强.bao的事情在你听来这么平静,按理说你不是应该愤怒到极点现在恨不得想杀人吗?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就算我现在已经在心里把他千刀万剐了几百回,已经发生过的一切也是不可阻挡的。”墨景深在她头顶拍了拍,声音听似淡静,却又仿佛暗藏着几丝淡淡寒意:“别着急,我会一样一样的替你讨回来。” 季暖忽然笑起来,在他怀里,两只手去抱住他:“亲爱的老公。” “嗯?” “爱你。”季暖特别认真的贴在他的怀里说。 上一次说这两个字是有些撒娇的成份,这一次,是真的打心眼儿里冒出来的字眼。 男人笑,伸出长臂过来抱着她,摸过她的脑袋,低低的笑:“让你跑来T市,别的没看到什么成果,倒是学会表白了。” 药房那边的医生这时过来要点一下中药的清单,墨景深让季暖在这里坐着,起身去和医生交涉。 四个小时后,已经是半夜,才终于拿到煎好的药,开车回公寓。 这种在医院里亲自等着煎熬的事情,墨景深也真是完全不假他手,季暖根本一点心都不用操,坐在侯诊室睡一觉就可以坐车回家了。 回去以后又被男人哄着喝药,凌晨一点多,她困的迷迷糊糊捧着碗喝着,苦到几乎要飙泪,却在抬起眼时见墨景深在看着她,明显是她敢吐出一口都就能再拿出一袋药汤来让她重新喝。 最后墨景深见她捏着鼻子还是认命的将整碗都喝了干净,眼底的颜色才更暖了几分:“这才乖,去洗澡睡觉。” 季暖终于得到特设,最终爬到床上掀起被子就睡。 但是在睡梦中感觉自己的脚底像是传来一阵暖意,她迷迷糊糊的醒来就看见男人将她蜷缩着睡姿的身子搂在怀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