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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有道理,但是莫名奇妙的又觉得委屈。 季暖觉得这个药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连她的智商都快控制了。 眼见着男人真的要走,她抓起旁边一条毛巾就狠狠的朝男人的背后扔了过去。 墨景深任她发泄,在浴缸上仍然淅淅沥沥的水声中低地声道:“乖乖在水里,泡一晚,你知道浴缸中有自动调节水温的功能,记得自己调节温度,嗯?” 季暖红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墨景深,我现在难受的要死,快要爆炸了。” 他这才侧首淡淡的看她一眼:“我知道,所以你想怎么样?去医院?” “……” 当然不去医院,刚才他给秦司廷打的电话,她大概也听到了一部分,先不说中了这种药去医院会不会丢脸,何况去了也没什么用,医生也就是给她打个镇定剂而己。 “不去。”她坚决。 “嗯,那就泡着吧。”说罢,男人正要走。 “墨景深!”季暖的手仍然紧抓着浴缸:“你……” 浴室的门已经被他打开了,他头也不回的说:“偶尔让你尝尝欲.火焚身,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也算是公平。” “……” 公平? 平时他对着她欲.火焚身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又没有主动去勾.引过他! 这哪里算得上是公平? 季暖不可思议的瞪着他已经走出去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人了,但是为免她在里面出什么差错,浴室的门倒是没有被关上,她对着门外哑声怒喊:“墨景深你真的是太无耻了!我现在这样算什么公平?这种被药性所左右的滋味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好吗!” 外面没回应。 季暖这回是真的气着了,但是体内越来越汹涌的感觉让她没力气再去大喊大叫或者生气。 然而就在她静静的泡在水里时,隐约的却听见卧室里传来的动静。 她现在所在的浴室是以前墨景深常用的独立浴室,但是卧室里的备用浴室里这时也传来水声。 她在这里饱受折磨的时候,墨景深居然在洗澡? 她的脑子是抽了,才会在他刚刚出现在酒店里,又将她带走的时候觉得他身上都快有神一样的光环了。 神他.妈的光环…… 听见那边浴室里的水声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季暖闭着眼睛,身上的衣服贴着太难受,抬起手来想要将礼服脱下来的力气都没用,手抬起了好半天,也只是将另一边的肩带给拽了下去,然后便无力的躺在浴缸里。 温水贴在滚烫的皮肤上,舒服的她总是忍不住想要哼吟出声,但是要脸,所以只能死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直到听见那边浴室的水声停止了,没多久后墨景深穿着一套素灰色的柔软家居服走了回来。 季暖才睁开眼,茫然又痛恨的看着那个带着一身沐浴露香气的男人,又看着他干净的短发完全不需要做造型,就足够迷人的样子,更是干脆直接闭上眼睛扭开头不再看他,嘴上却是不情愿的说了句:“能不能帮我把身上的礼服脱下来,跟水在一起粘在身上,太难受了。” “嗯。”男人倒是没拒绝,应了一声便走过来,将她从浴缸里扶起,非常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礼服背后的拉链拉开。 身上因为礼服被揭开而一松,接着就被男人直接将礼服脱了下来。 季暖里面穿的是一套裸色的内.衣,在水里这样泡,穿跟没穿没什么区别,她没去看男人看似淡定但实则愈加深暗的目光,只别开头,两只手自己抱着胸缩在温水里。 “内衣这样穿在身上,需要一并帮你脱下来么?”墨景深像个好好先生似的在她浴缸的旁边,低哑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耐心,可以季暖对他的了解,这男人绝对没这么好心,否则的话他要脱刚才就直接一起脱了,还需要来问她? 无非就是逼着她主动求他来帮自己。 季暖捂着胸前的内衣,依旧嘴硬:“不用。” “嗯,那就穿着吧。”男人起身,直接坐在了浴缸边,看着她在水里通身因为药性而泛着诱人的粉红,脸颊也媚红娇艳却始终咬牙强忍的模样。 “你不是说不想看着我在浴缸里的模样?现在又坐在这里看什么?” 男人的手轻轻撩着她浴缸里的水,水花打落在她的肩上都会让她浑身为之一颤,低头看着男人的手指在水面上的样子,莫名的渴望这只手可以抚到自己的身上来。 就在她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时,听见男人低淡道:“虽然在我的脑子里,早想把你给扒了,但你脾气倔了这么久,我就想看看,骄傲的季总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第3卷 第654章:凭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 季暖的耳朵因为他的话而瞬间泛起热气,肩膀和脖颈更因为他撩过来的水花而掀起一阵鸡皮疙瘩。 她别过脸想躲开,男人却已俯下身来,耐心且温柔的将手抚上了她颈上那块被咬伤的地方。 她坐在浴缸里,因为他的抚触而一动不能动,就怕动一下自己就会控制不住的低哼出声,身后是浴缸的边缘,眼前却是一片温水的水面,脖子上那或轻或重的力道,说不轻是痛还是怎么,但至少墨景深看着那块咬痕,肯定不会有多好的心情就是了。 “他咬你的时候,就该直接砸晕,非要受伤了才学会果断?”男人的嗓音就近在她的耳边,低沉清哑。 季暖不理他,直接一手搭在自己屈起的膝盖上,却仍然因为他的抚触而忍不住将手指都蜷缩了起来:“当时那整个房间里只有一个烟灰缸可以用,但是距离还很远,要是一开始手边就有东西,从我睁开眼睛看见他的一瞬间,就已经出手了。” 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十分满意的答案,男人的手在她的颈间那里移开,却是转而捧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转过头去看他。 “因为药性而失控,不得不跑进浴室里冲水冷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季暖的心瞬间狠狠的跳了一下,想要别开眼睛,却因为男人这样抚着她后脑的动作而无法别开。 想什么? 还能想什么? 明知故问,她活了两辈子也就他这么一个男人,脑海里跳跃出的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也无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