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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又渴。此时屋里开着中央空调,让他好受了不少。这屋内装修奢华,牧星阳看了几眼就没再打量,安安静静地待在那喝茶。 “我不要家教!什么海龟研究生的,个个眼睛像长在天上,就会装腔作势。你让他回去!”这时二楼传来有些稚嫩的声音。 牧星阳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估计这个就是那所谓的少爷。他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建设,打算不管这个学生怎么犯中二病,他都老老实实见招拆招。不过,这孩子都没见他就拒绝了,可真是伤脑筋。 楼上有片刻的安静,也不知道那个达叔在怎么劝说他家少爷。过了一会儿,一个身材有些偏瘦的少年,从楼上走了下来。 牧星阳听到少年一边走,一边还很嚣张地说:“哼!我倒要看看今天来的是何方神圣!要是这个不行,达叔你就别再给我找家教了。” 当这个少年走到牧星阳跟前时,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呆愣在那儿的模样,实在是可爱。若非亲耳听到,牧星阳绝对不相信,刚刚那个叫嚣的人就是眼前这人。 “你你你……你是牧星阳吧?”少年说道。 牧星阳笑道:“是的,你好。” “啊——”少年尖叫着转身,纵身一跃,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达叔的身上,“达叔,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 达叔是上了岁数的人,两鬓都生了白发,少年突然这么一跳,让他后退了几步才站稳。他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用很是慈祥的语气说道:“好了好了,先下来吧,在外人面前像个什么样子?” “这里没有外人。”少年像个猴精,双脚刚着地,转身就握着了牧星阳的手,“你好你好,我叫周文浩,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啊?哦,还有合影。” 牧星阳刚才还被周文浩一惊一乍,搞得摸不清头脑,此时算是明白了,这位少年是他的粉丝。顿时,他有种十分恍然的错觉。 那时他凭借男二的角色小火了一把,涨了不少粉,但是网剧的受众有限,加上他淡出了娱乐圈,知道并且还关注他的人就更少了。刚开始还偶尔能在路上遇到几个粉丝,到现在他大摇大摆走在街上都不会有人注意。 没想到做个家教,还能遇到自己的忠实粉丝。 这时达叔说道:“少爷,要去上课了。” “好好好,先上课。”周文浩连忙点头,他笑着看向牧星阳,“我带你去我的书房。” 牧星阳跟着人进了房间,先是了解了周文浩的学业情况,发现对方成绩还行,不过有点偏科,数理化是弱项。他便根据实际情况,说了自己的教学安排。 而周文浩就像个乖宝宝一样,认认真真挺牧星阳讲课。等到中途休息时,周文浩就拉着牧星阳问:“阳阳,你是退出娱乐圈了吗?” 牧星阳也不在乎对方的称呼,说道:“只是暂时没有通告。” “你长得这么帅,演技又好,居然没人找你?”周文浩觉得不可思议,接着他像是知道了什么秘密一样,压低了声音,“是不是有人打压你,抢你的资源啊什么的?” 牧星阳心说,少年你猜对了。不过,这种事也没必要告诉他。 “这样,我去给你投拍一部戏。”周文浩豪气万丈地拍了下桌子,“我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了,所以现在也存了有两百万,如果不够我再去找我爸。我跟你说,你之前演得那个大侠老帅了!” 周文浩说着还比划了几个动作,牧星阳看着这个果然有些中二病的孩子,在心中笑了笑。两百万拍一部戏那实在够呛,不过他挺感激这个少年的赤诚之心。 牧星阳忽悠人孩子,张口就道:“大侠得顶天立地靠自己,哪有大侠是躲在自己父亲的羽翼下的?你现在的头号任务就是攻克数理化,不然到时各种成本,投资回报率都算不清,总不能让人给忽悠了还不知道吧。” 周文浩年纪小,又有些天真的幻想,一本正经地跟着牧星阳的节奏,老老实实地学习、做功课。偶尔犯个花痴,让牧星阳跟他玩古装的cospy,牧星阳也能满足他,耍些花拳绣腿的招式。 总之呢,一切都很顺心。周文浩能老老实实学习,不再把家教赶跑,他爸就谢天谢地了。而牧星阳这家教做得也算轻松,薪酬也不少,因此很是满意。 转眼时间过去了一个月,牧星阳每天辅导周文浩四个小时,中午就在他家吃饭休息,直到下午四点辅导结束才离开。 这天牧星阳离开金玉华亭,准备去坐地铁。在路上他看到一位老人躺到在地上,经过的行人都只是远远看着,并不上前,或者直接无视地走开了。 牧星阳知道,因为现在被人碰瓷惹上官司的多,所以纵使大家有那份善心,也不愿意自己找麻烦。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太阳哪怕快要落山了,也依旧炙烤着大地。人站在太阳底下就很热了,更别说地表的温度。这位老人就那么躺在那,哪怕没事也都会变得有事。 牧星阳看老人也没外伤,上前直接将人移到树荫下面。老人的呼吸还正常,牧星阳不知道对方是因为本身的疾病,还是因为中暑晕倒了。不过对方之前一直趴在地上,怕也是热着了。 他给急救中心打了电话后,就解开了老人衬衣上面的扣子,然后在湿巾纸上倒了点水敷在老人的头上,接着拿出课本给老人扇风。 只要有第一个人出手,大家便也跟着活跃起来,加上看热闹的人,一窝蜂围在那儿。人群中就有人说道:“这人怕是中暑,大伙后退一些,空气流通了这老人也舒服一点。”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牧星阳也跟着上了车,他跟医护人员说了自己的处理措施,然后在医院帮人垫付了医疗费。老人身上也没个手机,更没其他的身份证件,不过对方就只是中暑,等到醒来就没什么问题了。 牧星阳离开医院就去了市中心的一家餐馆,陆鸣拍完戏回来了,说是晚上要请他吃饭。牧星阳到时,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陆鸣:“来得这么晚,罚酒三杯。” “那好,我先干为敬。”牧星阳拿起桌上的壶,给自己倒了三杯水,一口饮尽了。他是酒精过敏体质,这一点陆鸣早就知道。所以陆鸣那故作生气的话,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