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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顾不上找东西了。只是山路崎岖,他抬腿时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踉跄着差点儿摔倒,好在及时抓住了一根树枝。 还没站起身,他便浑身一僵,因为他好像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又轻又细,分不清在说什么,像隔得很远,又像近在咫尺。 徐殊年只觉得脊背发凉,丝毫不敢耽误地找着自己的记号往外跑,下斜坡时几乎是背贴着地哧溜一下滑下去的,好在衣服还算厚实,他没觉得有多疼。 不知从哪儿传来的人声越来越明显了,从开始一两个声音,到最后像是有许多人包围着你窃窃私语,让徐殊年觉得脑子都要炸了。 又一次差点儿摔倒后,徐殊年稳住身形了抱着树干喘气,然后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因为在他前方的视野里,离自己十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一双惨白的脚,没有穿鞋,看上去像是个瘦弱孩子的脚。 徐殊年呼吸急促,浑身都在哆嗦,僵硬地抬眼让视线缓慢上移。 然后他的瞳孔便突然骤缩了一下,因为那里有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女孩儿,正睁着一双空洞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啊啊啊!”徐殊年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立即绕开小女孩往外跑,但在慌乱和仓皇中,他却发现自己四周突然间又多了许多人影。 婆娑的树影间,那些影子也显得有些虚幻,笔直地站在那一动不动,却让人觉得他们都在安静的凝视着你。 徐殊年双腿发软,心跳如撞钟擂鼓,尽最大的努力强迫自己不去看这些影子,只盯着树林边缘不管不顾地埋头往前冲,途中跌跌绊绊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手掌也被树枝挂得鲜血淋漓,他都没看上一眼。 终于冲回景区修建的阶梯时,他不敢停歇,又马不停蹄地朝下面人多的地方跑。 一个带着孙女儿的老太太,见他浑身狼狈地从上面跑下来,还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被吓了一跳,立即抱起孙女也一起朝下跑,那健步如飞的模样竟比徐殊年这个大小伙也差不了多少。 途中老太太还喘着气问徐殊年:“小伙子,你在上面是不是遇着什么野兽了啊?” 徐殊年魂飞魄散的意识逐渐回笼,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见周围的人渐渐多了,还有不少游客投来奇怪的目光,就停下了步子,一下瘫软在路边的长椅上,虚脱地喘气。 看着老太太带着几分关切的目光,他老老实实地答:“我在上面……看见了好多鬼。” 老太太愣了愣,脸色十分复杂,瞧了瞧徐殊年的表情,觉得他不像在说谎,就犹豫着点了下头说:“哎,小伙子一个人不要跑到山里头去哦,那里面深得很,搞不好就迷路了。” 徐殊年点了下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抬起手看了下的掌心的伤口,好像破了几道口子,鲜血已经糊了一手,瞅着还有点儿吓人。 老太太一见,忙从口袋里掏出块干净的手帕递给他:“哎呀,这咋弄的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快下山弄点儿药擦擦,小心别发炎了。” 徐殊年接过手帕,对这位热心的老太太诚心道了谢就下山了,一路上回想起这次的遭遇,还有些魂不守舍。 他甚至真的怀疑自己是出现了精神异常,才会接连看见那些诡异的画面。 恍恍惚惚回到学校时,徐殊年先去校医院把手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再回宿舍时室友又都不在,多半是周末结伴出去玩儿了。 里里外外把自己浑身的狼狈收拾了一通,徐殊年才疲累地躺上床,神情麻木地盯着天花板出神。 这时候一个男生嘹亮的歌声打破他的沉思,分不清是哪个宿舍的人在忘情高歌。 只是那声嘶力竭的充沛情感,和忘乎所以的自由发挥,让人实在难以忽视,也相当具有穿透力。 徐殊年听着听着,也忍不住扬了下嘴角,紧绷的心情一下放松不少。 第5章 Chapter 5 自从知道自己之前拿了陆展的玉牌,现在又把它弄丢了,徐殊年的心里就一直压着这事。 留意了很久,徐殊年才找到机会,终于在同层的楼梯间碰上单独一人的陆展,有些局促地要求和他谈谈。 陆展抱臂看着站在下面台阶上,堵住自己去路的人,一脸“我就知道你还会来招惹我”以及“我要看看你这次又有什么花招”的神情,对徐殊年要求到附近楼层人迹罕至的夹角单独谈谈的要求置若罔闻。 徐殊年有些着急,见他满脸防备,似乎担心自己要求他去那种角落会趁机做些什么的样子,不由又有些尴尬,无奈只得放弃了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心平气和沟通一下玉牌这事的打算,紧张地抿了下唇后,用十分诚恳的态度老实交待:“对不起,你的玉牌的确是我拿的。” 陆展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奇怪,面上虽然没什么太大起伏,心里却一连说了好几声“果然如我所料啊”。 徐殊年见陆展不说话,又接着解释了一句:“我之前遇到点儿意外,失忆了……所以不记得拿过你的玉牌。” 陆展一听就觉得果然他的新套路开始了,连失忆这种俗到掉渣的桥段也敢搬出来用。 为了防止自己又被他以各种理由绊住,陆展立即回到:“这事你赶紧把我的玉牌还回来就行,别整其他幺蛾子。” 徐殊年很为难,窘迫地低下头:“对不起,你的玉牌我弄丢了。” 陆展差点没忍住爆粗,平复了一下心情后,看着徐殊年咬牙切齿地说:“徐殊年,你能不能别玩儿什么花招了,总是这样有意思吗?我不会喜欢上你的,你就不能死了这条心吗?” 徐殊年有口难辩,窘得面皮发红。 看过日记后,徐殊年也了解到一些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纠缠陆展方面,的确是无所不用其极,但这时候他真的没那种心思,只得急忙解释。 “我真的没有骗你,之前的事我都记不清了,我也是看了日记才知道的确拿了玉牌……那玉牌你能不能告诉我值多少钱,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以前的种种经历让陆展很难相信面前这人,虽然他的神情看上去倒不像在说谎。 这时候楼梯间有其他人经过的动静,陆展不想让人看见他和这人接触,就不耐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