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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冰凉沿着掌心钻入身体,瞬间将热度拉下:“谢谢小钟。” 钟隐笑了笑:“我只是借花献佛,是北哥记挂我们。” 谢春花道:“都要谢。” 南唐从钟隐手里接过水果茶,放到嘴边吸了口。 凉丝丝的感觉从口腔蔓延到身体内... 连着吸了两口,南唐才停下来,问道:“看了一日,有想法吗?” 钟隐反问:“我什么时候才到你这地步?” 一个问号,却是□□裸地赞美。 南唐心脏猛地一跳,捏紧了杯子,心里在打鼓,面上却如常:“你有潜质,经验可以慢慢积累,不着急...”未了,他补了句:“有我在。”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讲了什么,瞬间红了耳朵。 怎么这么不矜持,不过是被夸了一句,吓着人了怎么办?南唐懊恼地想。 不过钟隐没有多想,他由衷道:“南哥你真好。” 南唐强装镇定地吸水果茶。 第一天的戏因为演员表现好,早早就收了工。 从摄影棚出来时不过七点。 张导他们吆喝着去吃饭。 在剧组期间,导演带着成员聚餐是很正常的事。 南唐虽然不喜欢凑热闹,但他也知道必要的交谊,以往他会参加一场,但这次张导他们都是熟人,他就想着不去。 问题是身边跟着小年轻,南唐一时拿不准,在化妆室换衣服时,南唐道:“待会聚会你可以去。” 小年轻毕竟刚进组,还是要和导演他们打好关系。 对于这些聚会,钟隐是可有可无,但是嘛...“张哥和赵姐他们会去吗?” 赵晓琛年纪比他小,但是辈分大,而且哥和姐的称呼是敬重,娱乐圈惯有的规则。 怎么不问他?南唐伐开心:“应该去的。” 钟隐点点头:“那就去吧。” 南唐:“...”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钟隐又道:“南哥也去吧,有你在我安心。” 南唐微笑,原来再普通不过的有、你、在、我、安、心、这些字组合起来也能这么好听动人。 收拾完,南大佬带着他的小年轻就去酒店了。 张导已经提前定好房间。 因为人多,包厢不够坐,张导还在大厅摆了桌子。 这样一来就是泾渭分明,主演和导演他们一起,剩下的就和剧组成员在大厅。 钟隐的身份很尴尬。 他根本没有坐在包厢的资历,但又扛不住他戏份重、旁边还有南影帝看着。 张导也是个明白人,就把钟隐安排在南唐的身边坐着。 说来也巧,钟隐的左边是南唐,右边是张之。 心怀不轨者都凑到一块了。 聚会肯定要喝酒,然后钟隐就发现,张导他们的酒自动避过南唐,攻向其他人。 他也是炮灰之一。 但是钟大山有深不见底的肚子,又会调节气氛,一场热闹下来,原本该他喝下的酒不知怎么的反进了哄酒人的肚子里。 钟隐看着其乐融融地团体,他注意到身边的张之有意无意会将视线落在南唐身上。 他的位置凑巧,他又细心留意,就把这晦暗不明的目光捕捉到了。 钟隐想了想,对南唐道:“我出去抽根烟。” 南唐道:“一起吧。” 两人便站起来往门口走。 找到休息区,钟隐磕出两根烟,先抽一根递给南唐。 南唐道:“不抽,我只是透口气。” 钟隐烟瘾犯了,只好离南唐远一点,走到窗户边打火点烟。 他吸了口,又朝窗外吐出烟雾,保证南唐吸不到二手烟:“南哥不沾烟酒?” 南唐道:“不抽烟,酒少量。” 钟隐点点头,南唐的身份摆在那,聪明的也不会强迫他碰。 南唐问道:“我看你的烟瘾很重。” “大学时养成的习惯,以前是心情烦躁时想抽,现在戒不了。”他们家的男人都有这个臭毛病,不过结婚后都被媳妇管着,钟父和大魔王都不敢造次。 这烟瘾慢慢的就淡了。 南唐知道没有戒不了的东西,而是看你想不想,显然对方就是这种情况,但以他现在的身份,两人只是师兄弟,他不敢逾距,只能点头,连假意安慰的话也没有多说。 却不知这样反而让钟隐多看了他几眼。 钟隐注意到他的眉头皱了皱眉。 对方对他抽烟这事是有想法的,只是碍于什么没有说。 钟隐有些好奇,却没问,他把烟头递到唇边,吸了口后就掐灭了:“时间不早了,上去休息吧。” 南唐道:“你住那层?” 钟隐道:“张导不知道我跟组,没让人安排,我现在去开一间。” 南唐愧疚道:“是我疏忽,我去吧。” 他说完就转身,步子还迈得大。 钟隐一时没搞明白,回过神来已经落后一大截,休息区拐个弯就是前台,钟隐怕前台误会给南唐带来麻烦就没跟上去。 几分钟后,南唐回来,递给他一张门卡:“5楼,521房。” “好,谢谢。”钟隐接过来。 两人一块进电梯。 到了五楼,钟隐出来,本想跟南唐说晚安,对方却跟在他后面。 南唐道:“我是520房。” 哦,钟隐明白了,大佬是要就近照顾。 真是尽职又贴心的师哥。 作者有话要说: 影子做得好有糖奖赏,我做的好有什么? 第7章 7 酒店的房间布置的很不错,简单而时尚。 钟隐关上门后,即刻走到沙发坐下,掏出手机跟游知北视频。 游知北正在用毛巾擦他滴着水的头发。 看样子是刚洗完澡。 “有事?”游知北太了解他了,无事不登三宝殿。 果然,钟隐开门见山道:“你厌恶张之。” 用的不是不喜欢或讨厌,而是更深层的词语。 提到这个名字,游知北的表情出现片刻的皲裂,他把毛巾丢在一旁,拿着手机,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一个拉皮条的我要高看什么?” 钟隐蹙眉:“张之涉及潜.规则?” 游知北:“煜哥是公安局的人,潜.规则的事不归他管吧。” 钟隐嗯了声:“张之是不是对南唐有想法?” 游知北诧异:“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不单是吃饭的时候,钟隐道:“白日南唐拍戏时,我发现张之的眼神带着侵略性。” 张之毕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心思不可能像当初那样单纯,也许他自诩藏得好,可对手是钟隐,他如今也不知道他露底了。 “以张之的背景,就是借他两个胆子也不敢,真正想要南唐的,是他的东家。”游知北跟钟隐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