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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几日里,仅在饿得受不了之时,那白衣女才勉力使出功夫来捞上几条小鱼填填肚子,当然也有双龙的份,毕竟要靠他们来掌舵,白衣女总不能叫他们饿死。即便如此,等他们到达丹阳之时,寇仲和徐子陵也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头昏眼花、手足发软了。 三人弃船入了城,如此奇妙的组合自然引得路人注目。白衣女的斗笠已因打斗而破碎,此时顶着一张艳光四射的脸走在街上,吸引了无数惊艳和灼热的目光;而当路人们再看向衣着破烂、狼狈不堪的双龙时,他们的神情就都转变成了明晃晃的鄙视了。 感觉到自尊心大受伤害,寇仲愤然道:“ 等我们扬州双龙练成盖世武功,看谁还敢看低我们。” 白衣女嗤笑一声,没好气地说:“就算你们现在拜在号称‘武尊’的突厥高手毕玄门下,亦休想练出什么本事来,所以你们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学上一门能赚钱的手艺,然后娶妻生子,快快乐乐过了这一生才是最好的选择。”这女子虽然脾气不太好,说话也不中听,但她的心地其实算不上坏,否则双龙哪还能有小命在呢。而且她说的这番话,也算是表达了一些善意。 但是白衣女的话却是恰好戳中了双龙的痛处,寇仲转头对其怒目而视,徐子陵也忍不住问道:“难道是我们的资质太差了吗?”没理由啊,宋二哥明明说过他们的资质悟性都是极好的! 白衣女叹了一口气,难得好声好气地说:“我没必要骗你们,其实我早已暗中探了你们的脉象,你们筋脉中的内力都浅弱得几乎等于没有,大约你们是最近才开始练功的吧。” 双龙心下惊疑,他们完全想不起白衣女是什么时候探了他们的脉,但她说的也确是事实,两人便都皱着脸点了点头。 白衣女续道:“我不知是什么人教你们功夫的,那功法倒是极好的,只是他恐怕没有告诉你们——但凡想要成为出类拔萃的高手,必要由孩提时期开始练功。据我师父说,习武最重要的一段时间就是五岁至十五岁的这十年之内,这就好比学说话一般,过了幼年才学,怎样都会语音不正。学武功自然也是一个道理,你们已过了最佳的年岁才刚刚起步,将来无论如何勤奋,都是事倍功半。若只是做个给人跑腿的庸手,迟早都会丢掉小命,那还不如不要学武,你们明白吗?” 白衣女首次和双龙说这么多话,语气也是难得的温和,却好似一盆冰水泼到了两人头顶——他们本来是不愿意相信的,相比于这个来历不明、脾气不好的白衣女,双龙当然更信任作为他们“武学启蒙”的宋师道了。但是一番回忆之下,两人惊觉当初每每提及他们的年龄,宋师道都会立刻转移话题……难道真如这白衣女所说,变成武林高手的目标对于寇仲和徐子陵来说永远只能是遥不可及的一个梦?! 两人都好似霜打的白菜一样蔫了,寇仲更是倍感难受:倘若宋二哥真的对他们有所隐瞒,那他之前说的什么“璞玉”,恐怕也只是安慰和玩笑吧,亏得寇仲还当了真,更对宋师道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来…… 在心底暗暗苦笑,寇仲只觉得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不单只是出人头地的愿望,就连他刚刚萌芽的感情也遭到了巨大的打击,难道他们双龙最近果然是霉星高照么?! 蔫不拉几的两个少年跟在白衣女的身后,压低声音嘀嘀咕咕着。 “我们要做天下第一高手的梦完了,看来只好专心读书,等你做了右丞相的时候,我便当左丞相好了。”徐子陵皱着脸说。 “乱世中最没出息的就是臭书生了,”寇仲苦笑道,旋即话锋一转,说:“不过陵少你忘了吗,我们还有宝贝秘籍哩,绝世武功未必练不成……” 徐子陵也兴奋了起来,然马上又叹气道:“可是那婆娘不是说我们错失了练功的宝贵童年吗?” 寇仲撇嘴道:“她可能见我们的天赋比她好,怕将来被我们超过,才故意说些泄气话来教我们心灰意冷……” 这话还没说完,白衣女就猛地回过头来,狠狠地瞪着双龙,说:“你们这两个小鬼听着,若再给我听到你们在我背后婆娘长婆娘短的乱叫,我便生刽了你们这两只小狗!” 寇仲和徐子陵俱缩了缩脖子,唯唯诺诺地应着,耷拉了脑袋不敢再多说话了。很显然,因为白衣女的功夫远超双龙,所以无论双龙说什么都躲不过她的耳目。 至于寇仲说的什么“宝贝秘籍”,白衣女根本就没有放在心里——她自幼有名师指导,对于武学典籍的眼界高得很,又怎么会相信这两个小混混身上能有什么好东西呢。如果寇仲指的是之前她看到的那本练仙鬼画符,那就更可笑了。 双龙跟在白衣女的身后登上一间酒楼的二楼,正要随着白衣女的步伐往临窗走去,忽听得一把令他们魂牵梦萦的声音陡然响起:“傅姑娘果然是艺高人胆大,这般堂而皇之招摇过市,可是以为我中土当真没有高手?” 寇仲和徐子陵猛然抬头,果然看见他们心心念念的宋师道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一间侧向半开的包间里,锐如寒星的目光直向他们三人射了过来:此时的宋师道和当初那个躲在破石屋里养伤的人自是大相庭径,他衣饰华贵、气度轩昂,更举杯遥向白衣女示意,真是说不出的俊朗潇洒,举手投足之间风采尽现,脸上的笑容更是完美得好似雕刻上去的,灿烂热情却不含半点温度——这才是宋阀少主真正的样子,他的目光浅浅地掠过那两个欣喜万分的少年,随即毫不停留地落在了白衣女的身上,就仿佛宋师道此前从来就没有见过寇仲和徐子陵一样。 这样似乎并没什么不妥,在旁人眼里,一看便知身分不凡的宋师道和那两个街头混混般的少年,原本就不该有什么关联。但如此的情形映入寇仲和徐子陵的眼中,却令他们感到了一股如坠冰窟的寒意由心而生,巨大的自卑感和失落感几乎要淹没了他们。 与他们同行的白衣女乍然便被宋师道说破了身份来路,哪里还有闲工夫去关心双龙骤变的脸色,她立时拔剑出鞘,浑身上下杀机弥漫,瞪向宋师道,寒声喝道:“哪里来的野狗乱吠,想抓我去向昏君讨赏?但凭真本事来罢!” 虽然心中无比失落,但听得白衣女辱骂宋师道,寇仲还是怒意上涌、气愤得不得了,比之刚才被白衣女喊作“小狗”更恨万分。徐子陵看见寇仲变来变去的表情,不禁心下叹息:只怕他的好兄弟这次是真的陷进去了,惨了。 那边厢,宋师道还未说话,坐在他身边的宋鲁已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威风凛凛地横过他的成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