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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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抛弃那个废物儿 子,和我再生个孩子吧。」 廖天得寸进尺笑道。 马艳萍被鸡巴肏得昏头昏脑,平时理智的大脑早就被交配的快感彻底吞噬了 ,她吐着舌头大喊道:「好……好爽啊……好啊!我不要王晓龙这个只会念书的 废物儿子了!我愿意给你生孩子!哦哦哦!好孩子肏烂我的老师妈妈屄了啊!」 廖天用力一顶鸡巴,笑问:「谁愿意帮谁生孩子啊?」 「哦呀呀!马艳萍愿意帮廖天生孩子!」 马艳萍身体一阵颤抖,达到了绝顶高潮,她翻着白眼的熟马脸仰天大喊:「 我马艳萍老师愿意为自己学生廖天生小孩!马老师愿意生啊!啊啊哦!」 廖天哈哈笑着看了眼对面的摄像机,抚摸着马艳萍的屁股说道:「马艳萍你 可要说到做到啊,为人师表就要言行一致。还有视频为证呢,你赖不掉的,哈哈 哈!」 周日上午,马艳萍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廖天的床上。 廖天的房间里充斥着脚臭味与淫水、精液骚味,以及酸臭的汗臭味。 廖天不在房间里。 马艳萍全身酸痛,肉屄和屁眼里也隐隐作痛,她打起精神起身离开了房间。 她的衣物还在地下室里,现在全身上下只有那双破旧不堪的臭丝袜了。 马艳萍从二楼来到了一楼,看到廖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正在播放着他 们两人交媾的不堪画面。 廖天发现马艳萍后,拍拍了大腿,「臭脚老师,过来坐腿上。」 马艳萍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电视里的视频,十分无奈地坐到了廖天的腿上。 「臭脚老师,你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廖天指着茶几说道。 茶几上放着三双新开封的短丝袜,分别是褐色、肉色、灰色的。 丝袜旁边是三双鞋子,白色的高跟凉鞋、大红色的高跟皮鞋、褐色的圆头平 底皮鞋。 「这些是我妈妈剩下的,都送你了。待会做爱的时候要穿给我看。」 廖天摸着马艳萍的奶子说道。 马艳萍不想要这种别人穿过的东西,但仍旧说道:「谢谢……」 廖天把马艳萍的手机递给她,说道:「刚才你儿子打电话来了,我没接。回 个电话吧,就说还有事要处理,今早你又很早出门了,晚上要晚点回去。你是聪 明人,知道该怎么说吧?」 马艳萍咬着牙点点头,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喂,龙龙啊。」 「喂,妈妈,你今天又很早出门了吗?」 「嗯,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今晚也要很晚回家,你自己早点睡。」 「妈妈,是什么重要的事啊?」 「不能和你说,是学校里的事,不能随便说。」 马艳萍撒谎道。 廖天把手指插入了马艳萍的肉屄内,捏着阴蒂玩弄着。 「呃……咦呀……呼哧……呼哧……」 马艳萍被弄得娇喘连连,肉屄里湿漉漉的。 「妈妈,你不舒服吗?你喘气好严重啊。」 「没……妈妈没事……就是忙着那些事情,没有好好休息,太累了,呼呼… …」 马艳萍幽怨地望了廖天一眼,「待会在车里眯一会就好了……」 「真的吗?妈妈你可要注意休息啊。」 「咿呀呀……哦哦哦……」 廖天的手指甲突然在阴蒂上一刮,爽得马艳萍直翻白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发出了淫荡的呻吟。 「妈妈,你怎么了?你真的没事吗?」 电话里传来儿子焦急的声音。 「哦哦哦……我说没事……就是没事!没别的事的话,我就要挂了!」 马艳萍急促道,「哦哦啊……挂了啊……」 「但是……」 马艳萍皱起眉头,双腿死命地夹紧摩擦着,骚屄里痒得要命,烦躁道:「但 是什么!你好好烦啊!哦哦哦!我……是妈妈,我说没事就是没事!小孩子别多 话!哦哦呀……」 说罢,马艳萍主动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王晓龙拿着手机莫名其妙,妈妈好像十分不耐烦的样子,以前妈 妈严厉归严厉,但从来没有说过他「好烦」。 难道妈妈处理的那件事非常棘手,让妈妈特别着急上火?马艳萍被廖天弄得 来了感觉,急急挂断电话后,立马大声呻吟起来。 廖天知道马艳萍能如此快且剧烈地发情,主要原因是这几天他喂马艳萍吃的 春药还在起作用,这些药的药效想完全衰退大概还要一两天时间吧。 他笑眯眯地抱住了发情的熟妇老师马艳萍,又要开始快乐且辛苦的一天了。 深夜十二点,马艳萍终于回到了家中。 她脱下黑色鱼嘴高跟鞋,换上了粉色的塑料凉拖。 因为她的黑色短丝袜破得不成样子了,所以她回家前换上了廖天送她的褐色 短丝袜。 「妈妈,你回来了。」 穿着背心的王晓龙出来迎接。 「嗯,龙龙还没睡呐。」 马艳萍点头微笑道。 王晓龙接过妈妈手里的手提包,笑道:「事情办好了?」 马艳萍被问得一愣,眼珠子一转,扯谎道:「办好了,这几天真是累死我了。」 她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习惯性地翘起二郎腿,说道:「时间不早了,你 快去睡吧。」 王晓龙看着妈妈西裤下面露出的褐色短丝袜,咽了口唾沫,走到马艳萍背后 ,说道:「妈妈,我看你很累了,我帮你按摩一下肩膀吧。」 马艳萍这几天确实被廖天折腾得够累,全身酸痛,便同意了。 王晓龙一边按摩妈妈的肩膀,一边偷窥她的短丝袜臭脚。 马艳萍闭着眼睛,享受着儿子的按摩。 但她一闭上眼睛就忍不住想起这几天的悲惨遭遇,肉屄里又开始冒水了。 「妈妈,你裤子裆部怎么有一块干了的水渍啊?」 按摩中的王晓龙突然发问道。 马艳萍立刻睁开了眼睛,心中暗道不好,这是失禁的尿渍,被儿子发现了。 她急中生智说道:「这个啊?这是奶茶污渍,有个人不小心把奶茶倒翻在我 身上了。」 「这样子啊。」 王晓龙相信了,「对了,妈妈你耳朵后面怎么有根这么长的毛啊?」 他往马艳萍耳朵后面抓了一下,把一根蜷曲的阴毛递到她面前。 「这是?」 马艳萍盯着阴毛,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还是廖天的,刚才在车里整理仪容的 时候竟然没有发现。 她抓过阴毛,往地上一扔,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是妈妈的头发啊。好了, 妈妈今天累了,想早点休息。你也快点去睡吧,你明天还要上学呢。」 「哦,那我去睡了。」 王晓龙从来不敢忤逆马艳萍的话,他乖巧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马艳萍叹了口气,瘫在沙发里,她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打开手机看到了廖 天的信息。 牧马人:「明天不准穿内裤,必须得穿黑色的短丝袜。记住我手里有视频。」 马艳萍眼睛一酸,泪水不争气地从眼眶中滚落下来,她抱着头无声地抽泣着 ……周一早上第一节课,马艳萍穿着白色的短袖上衣和黑色的西裤,脚上穿着黑 色的短丝袜和尖头高跟鞋。 她拿着练习卷在教室里来回渡步讲解。 当她路过廖天身边时,两人对视了一下。 马艳萍立马移开了视线,不敢多看廖天一眼。 讲到几道大题的时候,马艳萍拿着粉笔在黑板上疾书。 她抬高手臂讲题时,可以发现她的腋下被汗水洇湿了,隔着白色上衣能清晰 地看到一坨乌黑的腋毛。 最后,她又像往常一样,在黑板前半蹲下身子写字。 王晓龙忽然察觉到今天马艳萍没有穿内裤,因为西裤上没有显出内裤的轮廓 ,但能清晰地看到西裤正中勒出了一条屁股缝,这说明马艳萍的西裤里面是真空 的。 「妈妈为什么没穿内裤?」 这个问题搅乱了王晓龙的脑子,他呆呆地望着马艳萍的屁股,再也没有听课 的心思了。 午休的时候,在学校图书馆顶层的废弃房间内,廖天抱着抬起一条腿的马艳 萍肏着屄。 马艳萍的西裤扔在脚边,她穿着短黑丝袜与高跟鞋的左脚站在地上,右脚没 穿鞋子踩在一张桌子上。 她脸上的眼镜歪着,翻着白眼,嘴里喃喃道:「不可以……这里是学校…… 是神圣的学校啊……我是人民教师……不可以在这里和学生……唔啊……学生的 鸡巴太粗了……我的老屄啊……不可以在这里……呀呀啊……肏死马老师了……」 廖天也喘着粗气用力肏着马艳萍的老肉屄,嘴里说道:「学生就该在学校里 肏老师,我就要在这里肏你这个臭脚老师的黑屄。肏马艳萍的人民教师阿姨屄! 妈的!太刺激了!肏死臭脚短丝袜马艳萍!肏王晓龙的臭脚妈妈!」 两人在房间里一番盘肠大战,弄得汗流浃背,娇喘连连。 一直干到午休快结束了,廖天才恋恋不舍地放马艳萍离去。 过了数日,晚自习结束后,马艳萍叫住了王晓龙。 「龙龙,今晚妈妈要整理明天开会用的资料,会晚点回家。」 抱着一沓试卷的马艳萍说道。 王晓龙有些不乐意道:「妈妈,今天是我的生日,不是约好回家陪我吃蛋糕 的嘛?」 马艳萍笑道:「这是工作,没有办法的事嘛。蛋糕放在冰箱里,你记得自己 吃。」 王晓龙扭过头,大声道:「不吃!最近你总是不在家,今天是我生日,你也 不陪我。」 马艳萍的脸冷了下来,语气一变道:「龙龙,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怎么能这 样和妈妈说话?」 王晓龙长这么从来不敢忤逆马艳萍的意思,今天敢这样大声跟妈妈说话,已 经是非常叛逆的行为了。 他一见妈妈生气了,改口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和妈妈这样说话。」 马艳萍见儿子认错,也不再追究,直接把他打发走了。 王晓龙回到家中,盯着冷冰冰的蛋糕,想起每年过生日,无论妈妈多忙都会 陪他一起吃蛋糕的,但是今年却孤零零地一个人过。 他眼睛发酸,眼泪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白天到处是学生的教学楼此刻安静黑暗,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走廊地面。 在走廊的尽头,廖天骑着马艳萍缓缓地走过一间间教室。 马艳萍赤裸着身子,脚上穿着黑色的短丝袜,屄里插着」 嗡嗡」 作响的自慰棒。 她的双眼被一只黑色长筒袜绑着,脖子上绕着另一只长筒袜。 廖天骑在马艳萍背上,左手里抓着马艳萍脖子上的丝袜,右手拿着教鞭抽打 她的屁股。 「求求……求求你……放老师回家好不好……不要在学校里……」 淫水不断从马艳萍的肉屄处滴落。 「哦哦!我的老屄太刺激了……你饶了我这个下贱的大妈吧……我让你肏屄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让我在学校里光着身子啊……我想回家……呜呜 ……」 廖天用脚后跟踢踢马艳萍的小肚子,马艳萍乖乖地往前爬着。 「臭脚马老师,今天是你儿子的生日吧?十几年前的今天,你的下贱阴道生 下了王晓龙这个废物,这可是你毕生的罪孽啊,今晚你就好好赎罪吧。」 「不要啊……我想回家……求求你放了我这个可伶的臭脚中年妇女吧……你 饶了老师吧……我不想啊……」 马艳萍抽泣着,哀求着,驮着自己的学生消失在走廊的深处。 那夜,王晓龙没有等来给他过生日的妈妈。 数月后,天气渐渐转凉。 周六早上,王晓龙骑着车前往牧马人家。 自从数月前,他加了牧马人好友后,对方经常发一些色情短视频给他看。 两人都是短丝袜熟女控,蛮聊得来的。 后来,王晓龙得知牧马人和自己竟 然在同一个城市,而且还调教了一个爱穿 短丝袜的变态熟女。 前几天,牧马人邀请王晓龙去他家玩。 王晓龙几经思考,答应了对方的邀请。 最近,妈妈老是晚归,甚至夜不归宿,没什么精力管王晓龙。 昨晚,妈妈忙工作没回家。 今天王晓龙假装去上补习班,偷偷去牧马人家里玩。 只要他不说,妈妈才不会发现他翘了补习班呢。 牧马人住在高档小区,住的是上千万的别墅。 王晓龙按响了门铃。 「咦?怎么是你?」 「啊?王晓龙你怎么来了?」 来开门的竟然是王晓龙的同班同学廖天。 「我……我是来找朋友的。」 王晓龙心想是不是找错地址了。 廖天却说出了令他大吃一惊话,「你是不是晓龙一号?」 王晓龙呆了半晌,点头问道:「牧马人?」 廖天也呆呆地点点头。 两人四目相对了半天,最后廖天哈哈笑着把王晓龙迎入了家中。 「想不到竟然是你小子。看不出来,你这个学霸也好这口啊。」 廖天搂着王晓龙的肩膀笑道。 王晓龙尴尬地笑笑:「我也没想到牧马人会是你。我还以为是哪个中年大叔 呢。」 王晓龙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廖天给他倒了杯饮料,然后陪坐在旁边。 他们互相聊了会。 一开始,王晓龙还有点放不开,甚至还想过告辞回家,但是随着话题的深入 ,两人越聊越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王晓龙喝干了饮料,继续道:「想不到我们竟有如此多的共同爱好。之前你 在微信里说,调教了一个爱穿短丝袜的熟女,是真的吗?」 廖天笑道:「是真的,她是我们家的保姆,后来被我拿下了。待会就让你见 识见识。」 又聊了几句,王晓龙感到眼皮很沉重,他晃了晃脑袋,随后头一歪,倒在沙 发上沉沉睡去了。 廖天推了王晓龙,笑道:「药效发作的比想象的要慢,但效果不错。」 当王晓龙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一间屋子的床上。 他手脚被镣铐和铁链锁在床的两侧栏杆上,在床正面有一台大彩电,电视画 面里的场景看着像是某处地下室。 难道是廖天把自己锁在这里的?他究竟想干什么?王晓龙哭着挣扎了一会, 又呼救了一会,但没有人理睬他。 过了好久,电视画面里出现了廖天。 他身边爬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那个女人头上套着黑色的长筒袜,脚上穿 着黑色的短丝袜。 「这是?难道这就是廖天说过的那个女人?」 王晓龙被电视吸引住了,他不再挣扎,好奇地看着电视画面。 廖天让女人的脸对着镜头,开始用老汉推车的姿势肏她。 「啊……哦……啊啊……」 女人发起浪来,「肏我,老公用力肏母马的母畜老屄!像平时那样把我肏成 白痴啊!」 电视里传来女人的浪叫声。 王晓龙听到声音愣住了,这个声音怎么那么像那个他最熟悉,最爱之人的声 音。 他定睛细看女人那套着丝袜的脸。 王晓龙凝视了数秒,当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不可能!不可能是她! 不可能!」 廖天拍打着女人的屁股,抬眼看着镜头,用一种故意的语气说道:「没问题 ,臭脚老师马艳萍。就让廖天老公来狠狠肏你这个生儿子的慈母老烂屄!」 马艳萍?马艳萍?廖天叫她马艳萍?不可能!一定是他在胡说!王晓龙哭着 摇头,锁住手脚的镣铐「哗啦啦」 地乱响一通。 电视里,廖天把女人的屁股撞得直响,还不断拍打她的雪白大臀。 「哦哦!肏死我了……我要被老公肏!被大鸡孩子肏我的老阿姨黑屄啊…… 干死我……干死我这天天穿短丝袜的臭脚老女人!」 女人扭动腰肢配合着廖天的动作,两只短丝袜臭脚的脚底心朝着天上,脚底 的丝袜被脚汗洇湿了,还在冒着一缕缕恶臭的白色热气。 她的两只乳房左摇右晃,乳头各夹着一个夹子,夹子下头都绑着一只黑色的 鱼嘴高跟鞋。 「哈哈哈,老屄就是败火啊,尤其是生过儿子的中年妇女的肉屄。」 廖天抓住女人头上的丝袜头套往上一提,「是时候露出马老师你真正的姿态 了。」 丝袜从女人头上被扯下来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马艳萍!那个十月怀胎生下王晓龙,并十几年如一日悉心养 育儿子的严妈慈母,那位执教十几年的优秀特级教师——马艳萍!「不!」 王晓龙双眼通红,额 头青筋爆出,绝望地嘶吼着,咆哮着!马艳萍脸上化着 平时从来不可能化的浓妆,她画了眼线,涂了深蓝色的眼影,嘴巴涂着大红色的 口红,厚厚的粉底,粉色的腮红,金色的大圆环耳垂。 哪怕是街边最下贱的廉价大妈妓女也不会化如此浓厚的妆术。 她微卷的齐耳烫发乱糟糟的,在额头上还用马克笔写着「骚尻母马,黑屄慈 妈」、「熟女严师,臭脚短丝」。 马艳萍的骚熟马脸直面镜头,翻着白眼,大张着嘴巴淌着口水,舌头伸在嘴 外。 她对着镜头露出放荡的淫笑,嘴里含煳道:「咿呀呀呀!老屄被学生肏烂… …四十三岁白痴老师的生儿子屄被……十几岁的鸡巴捅穿……我马艳萍真是没用 啊……被小孩子肏服了……老屄被鸡巴肏服……肏舒服……」 「臭脚老师服了啊?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哈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您不愧 是知识分子,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 廖天笑道,「是我!不是你那死鬼老公!更不是你那个废物儿子王晓龙!」 「对!学生老公说得对!你才是大鸡巴真男人!」 马艳萍对着镜头喊道,「我的死鬼老公是小鸡巴废物!我儿子王晓龙是废物 王八蛋!我马艳萍只爱廖天老公的鸡巴!四十三岁中年大妈的熟妇子宫是为你预 备的,成熟的慈母卵子随时为你准备,我这个爱穿短丝袜的臭脚女教师天生是要 给学生当精液肉便器的!」 「说得好!臭脚母马接着说!」 廖天狠狠地撞击着马艳萍阴道的最深处。 白痴母猪颜马艳萍喘着粗气继续喊:「我马艳萍,第一高中高三一班班主任 ,特级物理教师,窝囊废王晓龙的亲生母亲,爱在学校里穿短黑丝袜的臭脚中年 妇女,是最下贱!最淫荡!最臭脚!最黑屄烂穴!最道貌岸然!最卑微没用的四 十三岁老母马!我是臭脚母亲马艳萍!我是短丝袜教师马艳萍!我是生了废物儿 子的艳萍母马!」 王晓龙眼前发黑,脑袋里天旋地转,这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就把他十几年的 三观摧毁殆尽了。 他想不通,为什么严厉慈爱的妈妈竟然会变成这样,会成为一头淫荡下贱的 雌畜?一个小时后,廖天与马艳萍共同抽搐着身体达到了高潮。 廖天笑着关闭了摄像机的镜头,电视机中的画面消失了。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廖天这个狗杂种!」 王晓龙对着黑屏的电视机咬牙切齿,「杀死你这玷污妈妈的小人!王八蛋!」 几分钟后,房门被打开。 廖天牵着狗爬的马艳萍进来了。 马艳萍化着和电视一样的浓妆,屄里湿漉漉地滴着精液。 看来刚才电视里的画面不是录像,而是现场直播。 她抬起头看到了床上的王晓龙,瞬间发出了骇人的惊叫:「啊!啊——!」 马艳萍双手捂着脸,尖叫:「为什么他在这里?!为什么啊!」 廖天发出恶魔般的笑声:「呵呵呵,母子相逢不惊喜吗?」 马艳萍转身就想爬出房间,「快跑……跑……跑……」 廖天抓着马艳萍的丝袜脚踝,硬把她拖回了房间里。 「不!不要看我!王晓龙你不要看妈妈!」 重回房间的马艳萍缩在墙角,慌张地捂着胸口与脸蛋,「求求你别看我!」 「妈妈……为什么……」 王晓龙望着赤裸的母亲,反倒安静下来,就这样死死地盯着她。 马艳萍哭道:「儿子,你听妈妈解释。」 他平静道:「刚才我在电视里都看到了,你说的话我也都听到了。」 「什么电视?我说了什么?」 马艳萍不知所以道。 廖天把马艳萍拉到身边,说道:「说了什么?我们再重复一遍刚才做过的事 吧。」 马艳萍推着廖天的胸膛,哀求:「不!别在这里!别在我儿子面前,求求你 了……」 廖天把她按倒在地上,把鸡巴对准了屄口,「臭脚马老师,你认为你有拒绝 的权利吗?」 「廖天啊……啊……不要……求求你发发慈悲吧……」 马艳萍哭得喉咙都哑了,「我不能在他面前做这种事啊……求你了……」 「呸!还装!」 王晓龙突然喊道,「马艳萍你好演技啊!你不是臭脚骚屄吗?你不是喜欢被 学生鸡巴肏吗?在我这个窝囊废儿子面前怎么假正经起来了?」 「龙龙你说什么?」 马艳萍震惊于儿子说的话,下面的屄却被大鸡巴一下子捅了个结实,「噢噢 噢!大鸡巴进……进来了!」 廖天当着王晓龙的面开始奸淫他的母亲,「嘿嘿嘿,王晓龙你好好看清楚, 这就是你妈妈的真面目,一匹发情的中年 母马。」 「噢!呀呀啊!别看啊……儿子别看……噢噢噢!」 马艳萍被肏得直翻白眼,双腿本能地缠住了廖天的腰,「噢噢噢!我不是… …我是母马……不是啊……哦哦哦!要被肏死了!」 王晓龙看着妈妈这幅浪叫的下贱模样,只能无助地捏着拳头,咬着牙,两行 泪水划过了脸颊。 他破碎的心,正在再次被践踏,被马艳萍的浪叫声踏成粉末。 「不要啊……儿子啊……妈妈的屄啊……妈妈的老屄啊……」 马艳萍被肏得陷入了混乱,语无伦次地摇头大叫,「废物儿子……别看…… 臭屄妈妈的屄……亲老公干穿……你亲妈的屄……儿子啊!妈妈的阿姨屄啊…… 你亲妈妈啊……肏上天了……哦哦哦!」 「哈哈哈,快看啊,这就是你的亲妈马艳萍的真实面目!养了你十几年的道 貌岸然变态中年妈妈!」 廖天对着王晓龙做出了「耶」 的手势,「王晓龙,我在肏你妈!肏你王晓龙的亲生妈妈马艳萍!」 「啊!啊啊……」 王晓龙感到脑子里的什么东西好像绷断了,他发疯似地大喊大叫。 房间里,母亲的浪叫声,儿子的哭喊声,肏屄的撞击声,同学的大笑声,四 种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犹如一首疯狂淫糜的交响乐,宣告着幸福美满的黄金 时代的结束。 一周后,第一高中发生了一桩持刀伤人的恶性桉件。 高三学生王某用菜刀砍伤了同班同学廖某,王某在追砍廖某时被校外车辆撞 伤。 王某的母亲是该校的老师,现已停职。 伤人桉发生的数周后。 病房内,马艳萍望着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儿子,她眉头紧锁,一副忧心忡 忡的模样。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龙龙也不会遇到这种事了。」 马艳萍自责地自言自语。 一只绑着绷带的手绕过她的小腹,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臭脚马老师,都是 你的错,你不该把这个窝囊废生下来,要是他不存在也就不会受苦了。」 马艳萍没有回应这句话,她用慈母般的眼神望着病床上的王晓龙。 她的手却把那只绑着绷带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阴部。 那只手熟练地隔着马艳萍的黑色西裤抚摸着没穿内裤的肉屄。 「啊……」 一声娇喘回荡在病房内。 廖天亲吻着马艳萍的耳垂,她仰着头噘着屁股,隔着西裤用屁眼蹭着男生的 鸡巴。 他另一只手拿出一根验孕棒举在马艳萍的眼前,「臭脚马艳萍,我们有孩子 了。」 原本面露销魂表情的马艳萍脸色瞬间一顿,她看了看验孕棒,红着脸继续娇 喘着说道:「你一定要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廖天笑着说道:「嗯,你给我生孩子,我负责你儿子的医药费。这可是笔天 价的费用啊,你可得好好报答我。」 马艳萍解开自己的皮带,褪下裤子,露出剃光阴毛的乌黑肉屄。 她的阴蒂上竟然穿了阴环,小腹上用马克笔写着「廖天专用」。 廖天却笑着摇头道:「老师先帮我吹箫。」 她最后瞧了一眼病床上的儿子,然后蹲下身子,帮廖天褪下校裤,接着张嘴 含住了学生的大鸡巴。 数月之后,高考结束了。 廖天没有考上那些最好的大学,只考上了本地的普通一本大学。 大学开学那天艳阳高照。 马艳萍挺着大肚子,穿着米色的连衣裙,脚上是黑色的短丝袜与黑色的搭扣 凉鞋。 她撑着阳伞,抚摸着肚子,走在廖天的身边。 迎接新生的学长被马艳萍的穿着所吸引。 他觉得这位戴眼镜孕妇阿姨的气质很不错,无论是她的妆容,还是衣着打扮 ,都流露着略带一丝骚熟的知性美。 只是有一点比较奇怪,这位阿姨为什么要穿短黑丝袜与凉鞋这种土气的搭配?从她的气质妆容和言行举止来看,她不像是会这样搭配穿衣的人。 学长没有想太多,他笑着走上前招呼道:「阿姨,你和你儿子跟我来,报到 在这里。」 廖天点头答应,然后用手勾住马艳萍的胳膊,跟着学长前往报到点。 「马老师,最近的工作还习惯吗?」 廖天边走边聊道。 马艳萍搂着廖天,点头道:「已经适应了,只是刚入职不久就要请产假,影 响不太好。」 自从王晓龙砍伤廖天这件事发生后,马艳萍被领导狠狠地批了一顿,还停职 了一段时间。 没多久,她怀孕的这事也被大家知道了,免不了被同事们指指点点说闲话。 再后来,不知是从哪里流传出马艳萍与廖天关系不正常的传闻,这下马艳萍 彻底无法待在第一高中了。 不久前,廖天动用了一下家里的人际关系,把马艳萍从学校调到了市教育局 工作。 为了方便照顾怀孕的马艳萍,廖天让她搬进了自家的别墅,还特地请了两位 阿姨轮流照顾她的日常生活。 「那最近王晓龙那个龟儿子有好转吗?」 廖天又问道。 马艳萍沉默了几秒,说道:「龙龙还是老样子。医生说,醒来的机会十分淼 茫,如果好好照顾的话,说不定还有苏醒的希望。」 廖天没有回应,只是点了点头。 报到完毕,马艳萍把廖天送到了学生宿舍。 廖天在这里只是占个床位,平时他住在自家别墅,开车上下学。 整理好宿舍后,廖天带着马艳萍直接回家了。 又过了一个月,马艳萍顺利地生下了一个儿子。 她的乳晕变得又黑又大,乌黑的大奶头不断分泌奶水,为了方便随时喂奶, 她不再戴胸罩。 廖天也很开心能有一个儿子。 他曾经对马艳萍说过,他是不会娶马艳萍为妻的,他将来一定会娶一个门当 户对的女孩子为妻。 马艳萍只能当他的泄欲工具、生孩子机器。 马艳萍也从来没想过让廖天娶自己,她知道自己在廖天眼中只是性奴肉便器 ,甚至连情妇都算不上。 哪天廖天玩腻了,她年老色衰了,廖天肯定会把她一脚踢开的。 但她也没有办法,她现在的工作是廖天安排的,原本殷实的家产也因为儿子 的病情掏空了,甚至向廖天借了很多钱,儿子后续的治疗费用也指望廖天。 再加上,廖天手里还有足以让她社会性死亡的变态视频。 此外,她还给廖天生了孩子。 事到如今,马艳萍已经没有反抗廖天的资本了。 这位原本能任意处罚批评学生的严师,现今落到了自己学生手里,尊卑移位 ,只能被昔日的学生肆意凌辱,甚至不敢有任何的违逆。 要是让当初的学生们看到这一幕,不知会作何感想。 就在孩子满月的那一天。 有一位中年男子潜入了王晓龙的病房,他偷偷地拔掉了王晓龙的氧气管,然 后用枕头死死地蒙住了王晓龙的脸。 廖天早就有干掉王晓龙的想法了。 只是一开始担心王晓龙死后,马艳萍没了儿子这个负担,会和他翻脸,会去 打胎。 后来马艳萍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够大了,再也打不了胎时,他又担心王晓龙的 死讯会伤了胎气。 一直等到马艳萍把孩子生下来,过了满月之后,他才买凶杀人。 除了马艳萍这个母亲外,没人会关心王晓龙的死活。 对医生护士而言,死个植物人只是换个人睡病床而已,他们根本不会去在意 王晓龙的真正死因。 当马艳萍得知王晓龙的死讯后,她哭了好几天,幸亏还有小儿子能给她些许 安慰,不然说不定她直接就崩溃了。 安葬王晓龙后,没多久,廖天卖了马艳萍的房子,把她家仅剩的那点钱都存 入了自己的银行账号,彻彻底底地掏空了马艳萍的老底。 深夜,婴儿的哭声响彻在别墅中。 只穿着短黑丝袜的马艳萍驮着廖天向婴儿床爬去,她脚上的短黑丝袜已经一 个礼拜没脱了,正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臭味。 马艳萍戴着金框眼镜,但崩坏的表情没有丝毫知性理智可言。 她屄里插着自慰棒,屁眼塞着马尾巴肛塞,晃着流奶的黑奶头,翻着白眼, 手脚并用快速地爬着,「妈妈来了……妈妈来了……母马妈妈来给宝宝喂奶奶了 ……妈妈来喂奶奶……」 廖天坐在她背上用手机在和新交的女友聊天,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马艳萍爬到婴儿床边,廖天从她背上下来坐到沙发上。 一脸白痴模样的马艳萍把孩子抱出来喂奶。 「宝宝吃臭脚妈妈的奶奶了,」 孩子开始吮吸奶头的时候,马艳萍终于恢复了点理性,她摇着孩子,露出了 慈母微笑,「乖宝宝吃饱骚马奶后睡觉觉。」 马艳萍摇着摇着,不由地回想起十几年前,她也是这样喂那个孩子的,只是 如今天人永隔,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笑着沉浸在过去的幸福时光中,几滴泪水滴在了婴儿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