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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是个美人?” 遮目的小少年似乎蹙了蹙眉头,微微扭了扭头,才冷然的回答道:“若只听声音,应该是个美人,看容貌的话,你觉得我看得了么?你如果不痴不傻,想明白了再同我开口!” 少年没有半死尴尬的呵呵笑了两声,按上遮目少年细瘦的肩膀:“我只是见着一个很特殊的人罢了,让阿痕你多多帮我看……帮我听听看,毕竟这世上被眼睛欺骗的事情可多了去了,你既然看不见,感觉到的必然比我多得多。” 遮目的少年嗤之以鼻的闷哼了一声,却是伸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木桌上一柄朴实无华的长剑,甩手便隐没在人群之中,独独留着那个少年一人在街巷中慢慢的饮茶。 目送着遮目少年的离去,少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饮尽杯中最后的茶水,最后看了沉漪一眼,随着遮目的少年快速的隐没在人群之中,而尚自站在路边思考的沉漪,却不知道有两个少年在背后偷偷议论过他,而其中一个少年的目光,更是深沉的在他的身上停了许久。 馥淳听着自家爹爹几乎在喉咙里面低吟的几句话,迷茫的看着刚刚行色匆匆的一队兵马,很快便想到了什么,轻轻的扯了扯沉漪的衣袖:“爹爹,那我们要离开这里去别处么。” “我们不走,如果真要乱起来,这天下之大倒没有真正能够安心的地方。”沉漪微微的摇了摇头,神色之间已经没了最初的轻松与闲适。“如果真迫不得已要离开,馥淳就随爹爹回江南罢。”轻笑着弯下腰去,沉漪拍了拍的馥淳的脸颊。“那里虽说远离京畿,却也有远离京畿的好处……所谓南有穆风北有凤凰,穆风堡这么多年来也算割据南方一带,想动穆风堡…… 却没有那么容易,若是馥淳现在就怕了,爹爹这就带着你回江南去,好不?” 六十八 天涯何处 “爹爹都离开这么多年也没有人来寻你,还回去做些什么。”穆馥淳嬉笑着握住自家爹爹不甚宽厚却温暖的手掌,抚摸着他手掌和指尖上的茧子,转身抱住了沉漪消瘦的身体。“馥淳有爹爹就够了,再乱爹爹也在我的身边。何况爹爹不是说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的,又不是过不下去。” 只要有爹爹在,他穆馥淳什么也担心。即使他的身边没有娘亲存在,即便别人嘲笑他没有娘亲,但是每每看到那个在自家庭院中清寂的仰望着更加孤冷明月的爹爹,看着他不同于白日的清绝潋滟的容颜在月辉下冰冷彻骨的哀伤,他便什么都不问。 只要爹爹不说,他绝不会去问。 “好,没有过不下去,爹爹不带你去别的地方。”苦笑着将小小的孩子抱在怀中,沉漪叹息着看着穆馥淳倔强坚毅的小脸,这个孩子虽然调皮玩闹却更懂事,即便有时候任性一些,却总是窝心的为他着想。 这个孩子,的确……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半分不多,丝毫不差的像足了他们两个。这么这么多年来,沉莲带给他的伤痛似乎已经渐渐抹平,而馥淳为他带来的欢乐和幸福早就是远远不可极。 “那爹爹,馥淳能不能跟你讨一件生辰礼?”穆馥淳闷在沉漪的怀中闻着沉漪身上淡淡的香气,遥遥的指着远处的一栋建筑,说道:“爹爹,今晚可不可以让馥淳一起陪着你去弹琴,就是在爹爹身边捧着香炉也可以,每次爹爹都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你不担心我,我还担心爹爹被别人欺负。” “爹爹怎会被别人欺负,都这么多年,你还不放心?那里爹爹去倒是没什么,你一个小孩子去哪里作什么,就算是去给爹爹奉香,老板未必会同意不说,爹爹也绝不会同意。”沉漪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指点了点穆馥淳的额心。“要别的东西,爹爹一定给你。” “哼,不去就不去。” 不是沉漪不想带着馥淳去,将他一人放在家里的确很不安全,只是天涯阁并非是什么单纯的地方,即便它的外表干干净净,老板也只是曾沦落红尘的一个干练女子,但沉漪看得多了,也渐渐觉得那个仅是一栋茶楼的天涯阁,奇怪得很。 沉漪五年前在走投无路之下抱着才两岁的馥淳自湘合的郊外搬到了城内,璺东风临走前留下的一袋金豆早在那时候被马贼劫去,他尝试着去找一些不费体力勉强能让父子两人活下来的活计,却始终找不到能够收留他们的地方。 而天涯阁的老板娘只是久久的打量了那时衣衫褴褛灰头土脸抱着一个婴儿的沉漪,什么也没问就立刻把他留了下来,平日处理些天涯阁浅薄的账务、代别人写些信笺,在天涯阁内弹弹琴,除了日久月长来听他奏琴的人越来越多,便无什么别的事情了。 低低的不满嘟囔了几句,穆馥淳心里不管沉漪是否同意,只好表面上暂时先作罢,却早就计划好了若是自家爹爹不肯带着自己走,那他自己偷偷去,结果也还是一样的。 夜幕之下,华灯从街头一直摆到街尾,在漆黑的夜幕和涌动的人群中或隐或现。 四层的高楼显眼的伫立在湘合城的主道,天涯阁的姑娘们早就已经笑着将门前的灯一一点起,一排排的摆置,迎接着从四方赶来的名仕学子,乃至商贾游人,前者是来互相附庸风雅品诗论词一番,后者则是听闻天涯阁的好茶美酒纷纷举来,亦有人也是为了前来一听天涯阁中那个青年每日不足一时辰的琴声。 一身水蓝色薄纱衣的女子慵懒的靠在窗栏上,看着门口行止谨慎有礼的男子,妩媚的对着他轻轻一笑,只是她眼前的青年清楚地很,女子的眼中看到的不过是越来越多的钱财:“今儿可来的早些,可别怪我赶鸭子上架硬要你现在就去给客人弹琴。怎么不多在家里陪陪那个小祖宗?” 风情万种的伸着懒腰从窗边轻曳着身体走到男子的面前,女子左手轻抚着自己眼角那一点泪痣,右手则是揽上男子的肩头,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只是衬着男子不解风情的正经,看起来僵硬别扭得很。 女子不在意的笑笑,这个人不近女色到不解风情直直在整个天涯阁都是出了名的,即使他的容貌看似和普通人差距太大,却还是有姑娘看得上他娴静温雅的气质,只是全部被他一一婉拒。 细腻的,不似一个普通的男子。 眯着眼睛绕着男子走了一圈,看着男子不论何时都不卑不亢的身姿,五年前若不是他虽然狼狈却依然坚毅的眼神,站得笔直的骨子里透出的骄傲一看便是大家出身,她绝不会收下他。目光落在他长袖之下羊脂玉般柔腻洁白的双手上,女子哼笑了一声,双手从背后搭上男子的肩膀。 沉漪微微点头,不捉痕迹的避开自家老板的手,笑道:“珈珩怎么敢责怪阁主?既然阁主吩咐了,我自然会去做便是。馥淳是早早的让我出来,我本想在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