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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谁管它呢。纳塔尔不认为自己还有这种无用的东西存在。 再说了,纳塔尔对自己的魅力拥有绝对的自信,在王都时多的是骚男浪女往他身上扑,而当他彻底放开自己的手脚时,引诱一个没见过多少市面的、还算得上是个少年人的青年,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至于罗曼担心的,招惹一名贵族会带来的负面影响,纳塔尔根本不放在心上。 “今天就到这里吧。”纳塔尔停下了脚步。 他看得出来伯德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他们已经走过了许多土地,纳塔尔常年征战,而伯德只是一个比一般勋贵多了些摸爬滚打经验的乡下小贵族,体力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即使有马匹代步,但长时间的骑马也仍然令他腰酸腿痛。 伯德吁了一口气,拿下帽子掏出手帕擦了擦汗。他额前颊边的金发都汗湿成了一缕一缕地贴在他的额头颊侧,脸蛋因为运动而泛着健康的红晕,秀气英挺的眉毛蹙起,粉嫩的舌尖迅速地舔了一圈唇瓣就缩了回去,留下一点湿漉漉的痕迹。 “要喝点水吗?”纳塔尔艰难地移开视线,回身招呼跟在不远处的罗曼拿水,心中默念,还不是时候。 “谢谢您。”伯德接过水咕咚咕咚灌下去,末了豪迈地一把擦干净嘴边不小心渗出的清液。 “我以为我们应该是朋友了,”纳塔尔盯着他脖颈和下巴相接的那一小块皮肤道,“不必这么客气,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伯德笑起来:“是我的错,那么,纳塔尔……先生?” “纳塔尔就好了,”纳塔尔松了一颗纽扣,露出一小段肩颈和锁骨,“我也会叫你伯德的。” “好吧,纳塔尔。”伯德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 纳塔尔笑了,和他之前一直保持在嘴角的礼貌却疏离的仪式化微笑不同,这次是真心的笑容,看红了伯德的脸。 “既然如此,我以一个新朋友的身份,邀请你前往我的庄园休息一下,如果可以,再一起用一次晚餐,如何?” 伯德还沉浸在那个笑容里,晕乎乎地点了点头。 纳塔尔又笑了。 第五章 伯德遣了一个仆从去给他的母亲报信,就跟着纳塔尔回去庄园了。 他的体力其实消耗得不算太多,但他不怎么长时间的骑马,只是喜欢去牧场上跑一跑,得了里斯本夫人吩咐的仆从总会及时告知他到时间了,所以像这样的连续小半天的工夫都在马背上待过之后才知道母亲为什么总是会在他还在兴头上的时候打断他了。 他大腿内侧有些疼,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还可以忍耐,但对皮娇肉嫩的伯德子爵来说,那可真是火辣辣的。 尽管他不想在面上表现出来,但纳塔尔还是敏锐地注意到了他的坐姿和神情有些不对劲。 “伯德,你怎么了?”纳塔尔勒马,跟着身后的队伍自然也停下了。 伯德红着脸道:“没什么,我很好。” 虽然他知道仆从不会轻易抬头去直视他们的主人,但他仍然有一种在众人面前丢分子的感觉。 纳塔尔不赞同地看着他严肃道:“有什么问题要说出来。我们是朋友,对朋友可不需要隐瞒。” 伯德羞恼道:“我说了没什么!”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好,又赶紧补救道,“不,我是说……谢谢你的关心,但我很好,完全没有问题。” 纳塔尔耸耸肩,状似无奈道:“好吧,你不喜欢我就不问了,你就继续逞强吧。” 说着他一夹马肚,指挥他的马小步踱了起来,比之前的速度要慢上许多。伯德狐疑地看了他好几眼,但纳塔尔一脸正直,时不时还会指着路边的什么风物跟他说话,完全看不出来是不是发现了他其实腿有些不舒服。 伯德逞强是性子使然,他其实走到半道上就有些后悔了,他应该下马去坐马车而不是一定要坐在马背上死撑着表现他的男子气概。他想撒娇去坐马车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待在身边的是纳塔尔公爵而非里斯本夫人,又坐直了背,不过没坚持多久,他的背再次软塌塌地弯了下去,一张小脸皱着,嘴噘得都能夹上一支笔了,这浓郁的不开心的气场让一边的纳塔尔想无视也无视不了。 纳塔尔在心里面感慨了一番身边人的娇气任性,但面上却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再次停下了脚步,唤道:“罗曼。” 一直缀在他们马屁股后面的罗曼恭敬道:“阁下,为您效劳。” “把马车牵过来吧,”纳塔尔翻身下马,“接下来我不想骑马了,把马牵走吧。” 接着他走到正瞪着眼盯着他的伯德面前,笑道:“伯德,我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坐马车,可以吗?” “当然!”伯德惊喜地就差拍手了,这可真是及时雨!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下马,但是一动腿,腿根的布料就摩擦着给他敏感的神经捅上一刀,把他疼得直抽气,汗水无法再被帽子拢住,顺着脸颊滑下。 纳塔尔立即伸手扶住他的大腿,道:“你别乱动,听我的指挥慢慢抬腿。” 伯德悄悄抬眼看了一下在一旁布置车马的仆从,确认没有人在往这边看,松了一口气,乖乖地按照纳塔尔的吩咐慢慢抬腿,被他握着腰腿半扶半抱地下了马。 纳塔尔的力气很大,伯德几乎是被捏着肩膀提上马车的,屁股挨到柔软的坐垫时,他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没骨头似的摊在了座位上。 他闭着眼享受地哼哼了两声,结果一睁眼就看见纳塔尔公爵正坐在另一头眼含深意地看着他,悚然一惊,自己竟然忘了这是别人的马车,车里还有别人! “你别动。”纳塔尔按住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动作,“你要躺下吗?” 伯德看着他手里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软枕,纠结了一小会儿就妥协了,眯着眼咕哝道:“谢谢。” “不用那么客气,”纳塔尔扶着他躺下,把软枕塞到他脑后,看他一脸舒适地闭上眼蹭了蹭,伸手拨弄了一下他额前淡金的发,深了眸色,“我们毕竟是……朋友。” 伯德短暂地睁开眼瞥了他一眼,他一躺下就觉得浑身都发酸,累得不行,迷迷糊糊的,觉得好像纳塔尔有哪里怪怪的,但抵不过想睡的欲望,很快就沉在了舒适的软枕里。 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柔软的床铺里了,半眯着眼埋进枕头里吸了口气,突然发现并不是熟悉的气味。 伯德一下子就清醒了,歘的一下坐起身来。 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伯德四处张望了下,很快想起自己是在纳塔尔公爵的马车上睡着了,这应该是在纳塔尔的庄园了。 果然,他没坐多久门就开了,纳塔尔看他醒了,关上门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杯水,道:“你睡得还好吗?” 伯德把水喝完,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没多久,醒得很及时,要到晚饭时间了。” 伯德还在思考这个没多久是多久,身上一凉,纳塔尔已经把被子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