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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命般地消失了。 卫頔双眼冒火,踢开房门就将聂不凡仍在床上,怒道:“你竟然去招惹我的侍卫?” 聂不凡坐起来,耸肩道:“你在说什么?我难道和谁聊天的自由都没有?” “你那样是在聊天吗?”卫頔一想到他们刚才那暧昧的姿势就火大。 “不是聊天是什么?”聂不凡反问道,“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想太多?”卫頔一把将他提起来,“你到底有没有身为我的人的自觉?” “没有。”聂不凡回答得毫不犹豫。 卫頔深呼一口气,努力压制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聂不凡不解道:“你在我身边安排侍卫,不就是为了让他们给我解闷?” “解闷?”卫頔的声音上扬。 “是啊,”聂不凡理所当然道,“他们个个身强体壮,武艺不凡,任劳任怨,真的是很好的玩伴。” 卫頔无法确定他所说的“玩”伴是怎样个“玩”法。 “你放心。”聂不凡拍拍他的肩,感谢道,“我不会辜负你的好意的,一定会像对待最亲密的伙伴一样对待他们。” 卫頔一口气憋在胸口,吐也吐出不来。 半晌,卫頔才阴森道:“看来,我实在是太放任你了。” “这还叫放任?”聂不凡不可思议道,“我已经很安分守己了。” 卫頔没有理他,继续道:“以后我会让侍卫待在五十丈之外。你周围五十丈以内,除了我之外,不能有任何活物。” “你确定?那还有负责我生活起居的漂亮姐姐呢?” “每天都会有大娘给你送饭烧水,其他事情,由你自己安排,或者我亲自帮你。”卫頔勾起他的衣带,浅笑道,“我很乐意为你宽衣解带。” 聂不凡浑不在意道:“卫大叔,除非你将我禁锢在房间中,不允许踏出房门一步,否则你阻止不了我呼朋唤友的乐趣。” “哦?你是在建议让我禁锢你?” “你如果真的禁锢我,”聂不凡严肃道,“我一定会死得很快。” 卫頔目光一敛,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以这家伙的劣根性,十句话里有一句是真的就不错了。不过话说回来,他确实不愿意太拘束他。他的自由自在和心无城府能给周围所有人带来快乐。 卫頔甚至怀疑他生下来就是这么一张欠揍的脸,他有难受痛苦这种情绪吗? 虽然没有禁锢他,但卫頔还是下令将侍卫安排到了五十丈之外。 聂不凡周围百米都成了中空,像带着防护盾一般,前后左右的生物都被格挡在外。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聂不凡举着钓竿,孤独地坐在湖边垂钓。 正在无聊时,一颗盯着一片荷叶的脑袋突然从水里冒出来,一双蓝幽幽的眼睛直盯着聂不凡。 “嘿,泰白兄,你不是鱼精吧?每次都从水里冒出来。”有了上次的经验,聂不凡这回很是淡定。 泰白的嘴还在水中,咕噜噜直冒泡,不知道在说什么。 聂不凡知道他是估计远处的侍卫,便问道:“你怎么来的?东晟上府的湖难道是与外面山谷想通的吗?” 泰白悄悄冲他举了个拇指。 “泰白兄,有办法带我出去吗?” 泰白眼睛眨了眨,沉入水中,却将那片荷叶留下了原处。 聂不凡拿起那片荷叶,见上面写着一行字,别的不认识,就认出了一个时间:明晚亥时。 第71章 弟弟啊 这天,东晟上府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客人,各方武林人士云集。 卫頔为了迎回纯钧宝剑,特意举办赏剑大会,以便在众人的见证下将其收入库中。 聂不凡听着前宅的喧哗,兴冲冲地准备去看热闹。结果一名侍卫冒出来挡住他的去路,冷冷告诫:“抱歉公子,府主有令,近几日不允许你靠近前宅。” “是吗?”聂不凡一脸无谓。 他继续向前走,侍卫不断往后退,两人始终相隔几米的距离。 聂不凡看着他,问道:“你这样怎么阻止我?以为几句话就能打发?” 侍卫横剑在前,强硬道:“属下只是希望公子能依言行事,不必付诸武力。” “行了,卫四,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别这么凶狠恶煞的。” 侍卫忍了忍,说道:“公子,属下是卫五,这是你前天才给属下去取的外号。” “哦。”聂不凡哈哈道,“不好意思啊,谁叫你们穿着打扮都一模一样,看起来就像多胞胎似的,也不怪我眼残。” 甩!差多了好吗? 卫五一脸郁闷,继续随着聂不凡的前进而后退,也难为他后脑像长了眼睛一般,居然没有撞到柱子或墙壁什么的。 “公子,请留步,若是再上前,就别怪属下得罪了。” 聂不凡停下来,视线越过他看向对面,抬手一指,惊讶的“啊”了一声。 侍卫下意识转身朝后面看去,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 正在这时,脑后袭来一阵劲风,他刚准备回身防御,就感觉背上一重,某人居然跳上他的背,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卫五大惊,昨天某同僚的惨痛经历还记忆犹新,他可不想重蹈覆辙。 “你不让我去前宅,那就背我回房吧,我腿酸。”聂不凡的声音在卫五耳边响起,热气吹得他一阵发麻。 卫五悲催道:“求您了,自己下来走好吗?” “我不。”聂不凡坚决道,“你是放我去前宅,还是背我回房,只能二选一。” 卫五欲哭无泪,有生之年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无赖的人。他是小孩吗?这么爱玩! 最后,卫五无奈,这能认命地背着他往回走,速度非常快,寄望在卫頔没有发现前将人弄回去。 可惜这一路上都是侍卫,这么两只大活物,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回到房间,卫五放下人就准备走。 聂不凡一把拉住他,从桌子上拿了个苹果递过来:“辛苦你了,脚力不错,下次再来。” 还有下次?卫五苦闷地接过苹果,瞥见他那张灿烂的笑脸,心情复杂。 事实上,所有轮流看管过聂不凡的人,或多或少得都被他调戏过,这家伙总能以各种理由制造各种麻烦,偏偏还让人生气不起来。 侍卫们虽然表面扭曲,但其实心里并不讨厌这个喜欢胡闹的家伙,甚至隐隐还有些莫名的好感。 每次轮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