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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织,大厅仍然显得十分空旷,一眼几乎望不到头,仿佛要延伸到天际线上。角落处有精心设计的花坛作为点缀,空气充满了清新芳香的味道。 一路上,有许多清洁工驾驶着清洁机器人来来往往。他们多为皮肤黝黑、有着棕色或者黄色头发和灰色眼睛的人,他们低着头从光鲜亮丽的贵族和高等公民身边走过,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他们企图用阴影遮蔽住哀伤的、害怕的表情,但看到大人物衣物上的贵族家徽时微微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们。 “人种歧视。”看到黎清认真地观察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可怜人,伊洛伊斯小声解释道,“那些清洁工都是帝国的末等公民,那些贵族视为垃圾的存在。在共和国,我们的人基本都基因大融合了。帝国这种讲究血统的地方,不同的肤色、发色和瞳色被严格地区分开来,结果造成了这种该死的传统——总的来说,他们认为肤色越白、发色和瞳色越深就越高贵,但金色蓝色是个例外,主要是因为温德沙皇族的发色是金色、眼睛是蓝色。” 在航站广播响起的同时,黎清压低声音对伊洛伊斯说:“这只是对底层人民压迫的借口而已,和‘凡是家里养狗的就是末等公民’这种神奇的逻辑并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前者被历代统治者用得更多而已。说到底,他们只想区别出一批人供其压迫,是深色皮肤的人或者养狗的人都不重要,只要跟统治阶级本身没有什么关系就可以了……啧,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偏偏人们还信了那见鬼的血统论。” “可惜经过几百年的打压,贫民在没有优秀的教育、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进行基因筛选的情况下,与贵族基因等级的两级分化愈演愈烈。现在,血统论已经成为了现实。” 伊洛伊斯皱起眉头,显然对帝国统治者的做法十分不满,“三等公民之中,a级基因完全绝迹了,连b级都少得可怜。更可怕的是,从一百年前,帝国就把基因等级c-级以下的人自动划归三等公民,不论出身。这进一步提高了贵族的平均基因数据,压低了末等公民的……” “伊洛伊斯。”她身边的阿德莱德作了个手势,“你真是一讲就刹不住了,我们先尽快找一个住处,再商量一下后续计划。” 黎清和阿德莱德把整个套间都检查了一遍,还到处安装了反监视屏蔽器,按阿德莱德的话说,保证这间屋子里一只蚊子翅膀扇动的声音都传不出去。完成这些工作后,黎清示意坐在沙发上喝茶的两位队友可以随意发言了。 “我们目前就在帝都活动,从外围打探一下最近的情况,据说帝国的内政出了一些问题,今天走过街道的时候,我发现周围的商铺都弥漫着一种奇怪的低沉气氛。整个商业a区看起来比不上从前繁华,这场政治地震似乎引发了经济海啸,不过帝国对此隐瞒得很好。”李二少皱着眉头,盯着手里碧绿的茶水沉思。 “你来过温德沙的首都?”阿德莱德在他旁边坐下来。 “啊,是的,十年前来过一次。那时我只比艾萨克小一点,对于这里的记忆还是很清晰的。”李二少不动声色地向他的女神靠了靠,黎清仿佛可以看到一条大尾巴在二少身后摇啊摇。真是没救了。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搞清楚到底是什么造成了这种隐秘的政治动荡,帝国颇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氛围。会不会是高层……”阿德莱德猜测道。 “能瞒得那么严的,也只能是皇族。我不解的是,埃尔维斯八世虽然是个沉迷酒色的废材,但他的心腹大臣可不是。那个秃顶老头阿道夫·安,一个顶级的政客,从一个小小的地方秘书爬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第一大臣,无耻无赖、心狠手辣到了极点。” 黎清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有篡权可能的,除了安,也就是他的那位弟弟。可是温德沙公爵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奢靡好色,和他哥哥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也有不一样的地方。”说到这里,他脸上出现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李二少好奇地问道。 “温德沙公爵好女色,埃尔维斯八世好男色。他最喜欢那种金发碧眼的漂亮男人。噢,他还喜欢长卷发,老天啊,你简直是个最标准的范本……”黎清一本正经地阐述,直把二少吓得往沙发里缩了又缩,差点没扑到阿德莱德怀里去,结果在离她太近的地方被一掌推了回来。 黎清表示,专业坑二少一百年,不坑不是好队友。 第二天白天,一行人漫步在宽阔的大街上,周围耸立着入云的高楼,玻璃幕墙闪闪发光。公路穿过迷宫似的街道,高架桥和列车轨道在头顶交织成分不开的圆环,一同构成复杂至极的交通网,辨不清那条路通往哪里。 这里是一等公民能够进入的最靠近温德沙皇宫的位置。再往里走就是恢宏的皇宫建筑群,被高高低低按爵位排列的贵族府邸环绕着,规整而庄严。 一行人打算先摸清这里的交通地形,融入当地居民之后再静观其变、等待任务。当然,在这途中,如果能跟什么贵族搭上关系就更好了。 装饰得典雅高贵的公爵府里,克里斯托弗·温德沙坐在漂亮的黑色真皮沙发上看手里的资料。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正跪在身前“服侍”着他,从门外守卫的角度看不出那女人长得一副怎样的花容月貌,只看到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 突然,这位尊贵的温德沙公爵脸色一变,浮现出愤怒的神情。突然,他毫不怜惜地一把揪起那个女人漂亮的黑头发,不顾她的惊慌求饶,将她整个人砰地一声大力砸到门上。那个可怜的女人额头磕到了坚硬的把手,哗啦啦止不住地流了一大滩血,人也昏迷不醒,估计是没救了。 “戴维,过来把这个贱人清理了。”温德沙公爵皱着眉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对她的血弄脏了自己华贵的银丝地毯感到十分生气。 “是,公爵大人。”戴维走到那个女人身边,这回他清晰地看到了她的长相,谈不上倾国倾城,甚至比起公爵之前的宠奴也略逊一筹。 见惯了主人身边围绕着大量的美人,戴维倒有些好奇,是什么让公爵专宠这个女子长达两个月,又是什么让他转瞬毫不留情地把她打得奄奄一息。 戴维找来清洁工具,兢兢业业地蹲在墙角擦着血色污迹时,温德沙已经整理好了衣服,一派正人君子的优雅模样端着一个水晶高脚杯,晃荡着里面剔透的酒液。 也许是看到了自己忠心耿耿的侍卫脸上疑惑的表情,也许是想发泄心里的怒火,公爵缓缓开口道:“戴维,你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丢了命吗?” 戴维不语,抬起头一瞥,他的主人嘴角噙着一抹恶魔的微笑。 “那个女人很聪明,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