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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当地开餐馆,不过在他中学的时候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珞珈后期几乎是靠奖学金读完的学业,家里的经济状况直到他进入修斯后才慢慢好起来。” “不过我觉得,他的经济情况好像好的有点出奇。” “为什么?” “他三年前在哥本哈根买了两套房产,全额付款,车也换了。我查了下,修斯的工资的确不低,但是以他家的情况来看,想一口气折腾这么一下,除非是中了彩票头奖。” “能查到他其他的资产情况么?” “这个要等一下,我已经和外协部联系过了,他们拿到资料会第一时间给我。” 陆临江:“资金来源一并传过来。”他盯着屏幕上的内容,又转头去看白板上的证据组成,旁边郭俊毅的肚子毫不客气的发出了一声捶鼓声,三双眼睛不约而同的聚焦在了郭俊毅的肚子上。 “看什么?路上积雪太厚,我早上走路来的。问你要个包子都不给!”郭俊毅撇了撇嘴,“没我事我就先去吃饭了。” 他前脚才走,专注研究案情的陆临江就放下了手里的笔,对徐思晨和杨博说道:“到点就先吃饭,我出去一趟。” 陆临江跟着郭俊毅进了食堂,拿了个餐盘跟在郭俊毅身后打饭。一心只有吃饭的郭俊毅等刷卡才发现他。 “不是吧,你一个人要吃那么多?” 陆临江让师傅把饭菜打包,不是很诚意的回答:“不是,帮人带。” 郭俊毅随口一问,并不在意的点点头,拖着盘子便找座位去了,没看见陆临江拎着饭盒去了羁押嫌犯的“小黑屋”。 江澄自陆临江半夜来后就没睡着,早晨看守送来的早饭出乎意料的不错,他吃完血糖上来一些才小小的眯了一会。清醒的那段时间里,珞珈和姜朗旻这两个名字一直在他的大脑中盘亘不去。被带来的当天,他一直一个人待在房间内,努力试图从混乱中寻找一点点线索。但还没等他理出头绪,警察就找上了门。 他不认为那支保存管是警察找出来的,否则,陆临江也不会私下跟他说案子没有问题。也就是说,保存管一定是第二天才被发现的,当时姜朗旻不在,有机会接触到陶教授行李的,也只有珞珈了。 但在姜朗旻之前,能够接触到陶敏行行李的,即使在丹麦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一点始终让江澄很怀疑——一个是教授的左膀右臂,一个是教授亲自争取来的天才,如果杀害教授的动机是因为他发现了有人篡改数据,这两人又有什么理由篡改数据? 江澄觉得自己钻进了一个死胡同,左右突围不出去,只得被困在里面,落得身陷囹圄。 江澄一口气闷在胸口,一拳头打在了墙上,然而即使把手捶出血来也并不能救他。但是发红的关节还是让他乱糟糟的思绪暂时得以平静。 江澄看着自己的手,下意识的搓了搓自己的手指,他想起那支神奇的保存管来。珞珈既然能肯定是研究所的,那它又是什么时候被拿出去的? 研究所里保存毒株的设施很完善,断然没有谁能越过申领手续私自拿出毒株的可能。保存管能在陶教授的行李中被发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申领了毒株做实验用。 彼此的课题并不是秘密,事实上大家还会拿出来互相讨论下,看看会不会有新的思路。对于江澄来说,想起马修说过要用流感病毒检验下抗体的事情并不困难。 看守打开门,送了一份饭进来。江澄这两天根本感觉不到饿,早上吃的那点还都堵在胃里。手上抱着的饭盒还有点温热,他下意识的打开饭盒,菜色居然还不错,荤素搭配之好和昨天的饭简直天壤之别。他有点茫然的看了眼送饭的看守,对方只是点了个头就走了出去。 江澄脑子里只顾想着马修申领的毒株是怎么被带出来的,手上机械的夹了几筷子菜便实在没了兴趣。看守到点进来,瞄了眼饭盒:“你这是还没吃?” 江澄木然的摇摇头:“我吃饱了。” 看守一脸的你扯:“这可是陆队特意送来的。” 江澄大脑慢了半拍,半天才反应过来:“陆队?陆临江?” “早饭也是陆队送来的,你要真不饿,我就去和陆队说一声,也省得他这么来回跑。” 看守年纪不大,挺白的一张脸上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江澄寻思了下反应过来,这人估计是陆临江的崇拜者,看不上自己半坐牢了还拿乔,浪费他偶像的一番心意。 可是,陆临江给自己送饭?恐龙从侏罗纪公园里跑出来都没这个消息爆炸。以江澄对陆临江的了解,顶多是顺手,还很可能是差遣手底下的人给送来的。 不过他也没蠢得去得罪看守,只是把姿态放低,做出不得已的样子:“我实在吃不下,我想见见陆队行么?” 看守的眉头皱了皱:“我去说一声。” 江澄很快被带到了审讯室里,陆临江来得很快:“怎么,有线索么?” 一开口就是公事,这说明山未崩地未裂,江澄的心放了下来。他把盘亘在心头许久的话艰难的挤了出来:“这么说或许不合适,但是……问题恐怕出在珞珈身上。” “为什么不是姜朗旻?” 江澄对于他这么问并不奇怪,几乎毫无迟疑的说道:“我说过教授的死因有问题,其实我早该想到的,让教授那么有顾虑的,也只有珞珈了。从另一个侧面来说,姜朗旻是天才,如果有人需要篡改数据使得自己的研究看起来可靠,那一定不会是他,他完全不需要做这种事自毁前途。” “而珞珈……”江澄犹豫了一下,“这么多年,珞珈在学术上一直没有太突出的表现。教授不是没有培养过他,只是各种原因交错在一起,让他总没有拿得出的成绩。” 第20章 第二十章 陆临江不吭声的听江澄分析,脑子同时开了个小差。江澄这么夸人他还是第一次听见,真是个新鲜事。他等江澄说完了,掏出了手机,找出一张照片:“这是将朗明么?” 江澄接过来,这是一张实验室监控的录像上截下来的截图,姜朗旻正从他的实验室出来。 “对,这是姜朗旻。” 心中的猜测被证实,陆临江并不意外:“这是你们出发前一天的监控,根据纪录显示,丢失的流感病毒毒株很可能就是在这段时间,当时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么?” “特别的事……”江澄吁了口气,“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我知道马修在我们来之前做实验要用到流感毒株,如果毒株确实是从研究所里流出的,我只能说,珞珈去过马修的实验室。” 这简直是意外收获,陆临江振奋起来:“什么时候?” “下午,午饭过后。因为实验到了关键时候,所以我回去的比较早。好像就是在姜朗旻从我这里离开以后,珞珈从我门前走过。” 时间基本可以和监控对上:“你看到珞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