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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奇和蒙德里安联合绘画都没法描摹。 在此,我需要作一点解说:在魔族与魔族的性爱中,是不需要避孕套这类东西的。想要避免怀孕,方法有N种。有钱人还找固定的巫师帮忙施展魔法避孕,有一月份到一百年份的,按年代久远分价格。穷人则是吃药。此外还有一次性的魔法与药,绝对比泡面还方便。“戴套”这词儿是很多年前从人界引来的,意为“作避孕措施”。 魔族崇尚自由与激情,男子的体内更是流着浪荡不羁的血液。所以,他们把避孕看得比女子重。让女人怀孕这种事对他们的打击比女人还大,但是这种事的发生率基本是千分之零点零零零零一。 而玛门已经彻底惊怔。 玛门怀里的女人立刻坐起来,娇柔无骨立刻变成凶悍泼辣:“这么说,你跟我做也是直接上的?” 玛门忙抬头:“爱玛,他是骗……” 爱玛说:“你先回答我,你和洁妮两个最近还有没有上过床!” 玛门说:“有是有,但……” “Fuck you!” PIA! 玛门挨了一个惊天大锅贴! 爱玛怒吼后狂奔。 这样惊人的场面,在魔界同样是相当少见的。眼看着爱玛拖着短裙边儿,伸出修长的大腿,一路冲出大门,一路踢飞了所有的餐具。那脚劲儿,马拉多纳看了都得含恨而死。 “哎呀,你听到没有,原来玛门殿下做爱不戴套的。” “哎呀哎呀,难道他没人要,所以要偷偷让女人怀孕生小孩?” “你说他为什么没人要?” “肯定是因为他性功能障碍。” “讨厌,原来玛门殿下是性功能障碍。” “你说他怎么会遇到这种事的呢?” …… 卡卡西和西西卡的无厘头对白。 玛门多了一个外号叫“不戴套小王子”,源于鬼魂酒吧与小贝利尔所谓的浪漫会面。其实贝利尔做这件事其实算是抱着铁耙子打啵儿,因为同性恋之间做爱也是需要防护措施的。 不过,这都是后话。 这一刻,玛门小王子顺利地迎来了所有男人羡慕和鄙视的目光。 不用怀疑,是鄙视,还有羡慕。 鄙视不用说。但羡慕是怎么一回事呢? 嗯,这儿女人都很自立,所以因为爱情被女人甩耳光,是所有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事。 所以我一直觉得魔界的文化习俗非常奇怪。 但是好面子的玛门殿下就不这么认为了。估计他想像他老爸一样,让所有女人仰望他。而破坏这个计划的人,正是超级残疾儿童贝利尔。 可是他刚一回头就发现贝利尔,以及跟着贝利尔跑的邪恶法师都不在了。 玛门的脸上明显堆积了怨气,却被一声猫叫给打散。低头一看,一只黑猫从地上跳到椅上,又跳回他的身上。黑猫抖了抖脑袋,脖子上的两片白翼轻轻舞了几下。 玛门捏住白翼,略显惊讶:“欧里,谁把你的白翼放到这里的?” 酒吧里,绿色透明的鬼魂四处穿梭,黑色的小蝙蝠对为顾客们上茶点、佐料。 黑猫抬头看他一眼,喵喵叫了两声。 玛门有些手足无措:“不可能,他不可能发现。” 这时才发现气氛不对劲。玛门抬头,看到所有的魔族都停下动作,酒吧寂静到诡异。 有人走过来。 一个男子的身影。 高傲却孤单,如同星空下的黑天鹅,在黑夜中深思,在黑夜中叹息。 那个人的脸渐渐被昏暗的烛光点亮,那么清晰的美丽。 玛门下意识抱紧黑猫,倏地站起来。 站在他面前的人是魔界之王。 路西法。 从来没有人能让玛门惊慌,从来没有人能从出现到他说话,还令所有狂欢中的魔族不敢开口。 就连黑猫都缩紧了身躯。 第一次用这么近的视角看他,却感到发自心底的慌乱。 有一种感觉在滋生,就像杂草在春季肆虐疯狂地成长。 他一如既往地微笑,却是罪孽。 “看好你的猫,不要让它再进我们的房。” “你跟它来的这里?”玛门很快恢复了以往的表情,随意地问。 “我只是来看看我儿子,有错么。”路西法比玛门更加轻松,背靠在吧台上,一手搭在吧面上,回头对两个小恶魔说,“给我一杯红酒,谢谢。” 卡卡西和西西卡根本来不及说话,直接冲过去调酒。 直到这一刻,人群才开始沸腾,不少人冲出来和路西法行礼。路西法一一回应,动作依然高雅得趋近完美。 他身后站着一个女人。 她是一名堕天使,不但有天使的漂亮脸蛋,恶魔的窈窕身段,更可贵的是,即便她穿着吉普塞女舞者的红裙,却带着兰色烟雾般的沉寂。 魔族强悍的女人很多,其中以以前的假魔后为代表。这样的女人并不多见。 “拉哈伯,喝点什么?”路西法对她笑了笑。 原来她就是拉哈伯。和桑杨沙风格不大像啊。 拉哈伯说:“不了,谢谢陛下。” 路西法点点头,遣散了所有拜见他的人。他坐在吧台旁,接过孪生恶魔递来的红酒,轻啜一口,转头看着玛门:“儿子,有没有想过定下来?” 他的侧面很好看,眼睛空灵得就像天空。 “没遇上适合的。”玛门玩着黑猫。 “这样,给你看个东西。”路西法从怀中拿出一支细细长长的东西,玛门接下。 不过是一支海螺做的笔。 路西法说:“我在拜修殿里找到的,这支笔放在枕头下。” 玛门一脸茫然。 路西法摆摆手,接过笔便没再说话,只是脸上一直挂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玛门说:“怎么今天只有你和拉哈伯来?” 路西法一时竟笑得有些俏皮:“我高兴自个儿出来喝点酒,他管不着。” 玛门一脸麻木状:“老爸,我真受不了你。” 路西法又只微笑,举起红酒,轻轻摇晃。 透过高脚杯看着魔王的容颜,双眼倏然间如同哭过的红。 16 两人又沉默了一阵子,就光听到酒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其实我真的很好奇一件事,路西法说的那个“他”是谁? 如果那个人如我所料,是米迦勒,那路西法是个精神病,没错了。 唉,你说一个男人,一天倒晚留恋过去,跟具尸体待在一块,还把他当活的看,说得过去么。 最重要的是,他非但不觉得丢人,还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