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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背脊一直游移到贝利尔的颈项,发间,轻轻扣住他的头,由逼近换作柔情。 贝利尔抬头看著他,眼中布满水雾,就像两颗晶莹的红钻。只是眼神越来越混乱,竟连话都说不出来。 “贝利尔,来,乖乖的,闭上眼。” OH,玛门这孩子,这声音!w 我现在只想说一句话,天啊,小玛门,你这妖精! 贝利尔半闭著眼,倔强与服从在激烈对抗中。 拥有相当美貌的两个人,显然是整个酒吧里最出众的。魔族们都不由自主看著这里,连议论都忘记。 玛门与他顶著额头,两人的距离近到令人心跳。 “幻想你在一片沙漠中,你前进了很久,滴水未进,你很累,很渴。”两只手臂都圈住贝利尔的身上,玛门妖豔的嗓音在一丝丝入侵人的思维。 迷离的长夜中,有红火将漆黑擦破,弥漫不羁。 “我身体是你向往的绿洲……”拥抱的力道在一丝一丝加紧,热源在寂静中燃烧,一刹那,一触即发。 “我能灌溉你,用甜蜜的甘露把你喂饱,贝利尔,我会把你喂得饱饱的……” 这句话一说完,玛门就松开手,拉开两人的距离,目光却一直不离他。 反反覆覆,虚虚实实。 两人对视片刻,贝利尔刚缓和过一些,有被玛门抱住,上半身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被他摸干净。而仅是如此,贝利尔的手指已经有些僵硬,估计有些快控制不住。 “你的身体很美,让我想要一寸一寸亲吻,占有。”玛门还在继续进行他的语言强奸,“贝利尔,我要上你,我要一整个晚上都和你做爱。” 啊,玛门!Shame on you! 唉,贝利尔这种新手怎麽可能玩得过他? 可怜的孩子,就要被吃干净了,掬一把同情泪。 结果,贝利尔的反应令人惊奇。 他推开玛门,呼吸不均匀,气息不稳定:“殿,殿下,谢谢殿下,可是我只想和恋人做。” 玛门微微一愣:“你真的是魔族麽。” 贝利尔说:“如果殿下是我的恋人,我会十分愿意,可是我们现在的关系……很抱歉。” 玛门往吧台上靠去,两手往胸前一抱,笑得有些不屑:“那随你吧。” 贝利尔欠了欠身,转身跑了。 汗,这是个什麽情景? 倒是哈里呢?怎麽没和贝利尔在一起? 贝利尔也没心情再玩,三步并作两步往门外跑去。跑著跑著,却突然停下来,看著某个位置上的人。 红烛香气四散。 几个男性堕天使坐在一块儿,见贝利尔来了,都抬头戏谑地看著他。 一抹红晕後,清晰地倒映著桑杨沙的脸。 桑杨沙把脚往桌子上一搭,双手搭在沙发上,指甲在高档蝙蝠皮上摩出吱嘎声。 另外两名堕天使在旁边调侃得舒畅。 “看看是谁来了?被玛门殿下宠幸的小天使贝利尔!” “哦,贝利尔,原来你们做爱都不戴套的。” “他才不管套不套的,只要是阶级高的,哪怕直接射进去,恐怕他都愿意。” “是啊,想当年他跟桑杨沙殿下不也是这样麽,贱得要命。” “没有这回事,我和玛门殿下只见过两次面。”回答这个倒是平静,一看到在旁边默默不语的桑杨沙,贝利尔就坐不住了,“桑杨沙,我和他什麽都没有。” 桑杨沙轻吐一口气,站起来,抖抖衣服,撑开四肢和翅膀,伸个懒腰,一路懒洋洋地走出去。 贝利尔跟在他後面:“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你不能就这样乱给我定罪。这不公平。” 桑杨沙没有说话,只顾自己走。 贝利尔猛地冲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桑杨沙,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桑杨沙使力推开他。 贝利尔身子骨弱,很轻易就後退几步,重重撞上旁边的桌角,摔倒在地。 黑瓷花瓶倒在铺布桌面,骨碌碌滚到桌边,掉在地上,砸碎。 众人诧异地看著他们。 吧台旁,玛门很快把到了新妞儿,正亲得火热,也被他们打断,抬头看著这里。 19 贝利尔手掌刚一撑地,却压到了花瓶的碎片。他低哼一声,举起手来看。碎片深深扎入手心,血在短暂的时间内浸红皮肤,顺著伤口飞速流出来。 玛门坐直了,往这里探看。 桑杨沙紧蹙眉,赶快蹲下来,扒开了他身边的碎片。 贝利尔紧紧咬著牙关,抓住碎片的一头,狠狠将它拔出来。 一瞬间我仿佛听见血肉撕裂的声音。红色的液体无穷无尽地往外涌,贝利尔疼得浑身发抖,还不忘从桌上扯下餐巾包住手掌。 玛门身边的女堕天使扯了扯他的衣角,受伤的小鹿一般藏在他怀中。玛门没反应。 桑杨沙扯住贝利尔的手腕,把他连拖带拽拉起来:“这样会感染,你有神经病是不是?!” 贝利尔原本一脸强悍,这会儿深吸几口气,就像快要窒息一样,震得满脸通红:“我要和你在一起。” 桑杨沙只瞪圆了眼看著他。 贝利尔说:“你不能甩掉我,我要和你在一起。” “那不可能。”桑杨沙放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贝利尔冲过去,强行把他翻转过来,踮脚吻上他的唇。 桑杨沙又一次将他推开。 唉,这引人注目的孩子啊,明天要上花边新闻头版了。 这一回力气不那麽大,只是挣脱。贝利尔跌了两步,站在原地却不敢再迈近。 “我不要你现在回应我,只等我几年好吗?”贝利尔揉揉眼睛,嘴巴扁著抖啊抖,“我一定会好好学习,成为最强的巫师……桑杨沙,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坐在老远的玛门看得越发出神,连他身边的女人也都开始注意这里。 桑杨沙没有说话,只默默从他身边走过去。 两人肩相擦的一瞬,贝利尔哭得那绝对是像几岁小孩一样,脸拧得特难特夸张特扭曲,只是没有声音。 突然觉得能理解贝利尔。 如此狼狈,不想让喜欢的人看到,是正常的吧。 一定要躲著哭……只是不想让他为难。 也突然觉得能理解桑杨沙。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别的理由。不管努力再多次,就算告白再多,为他付出再多,他没有那点意思,也不能怪任何人。 只是心底依然希望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