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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开始不是说要和我商量事么。” “哦,那是备战的事。一会下来和你说,你先下去。” “好好好,我走我走。” 主人被赶下楼。 又如何形容得出此时的感觉。愧疚二字早已不够。在这样的情况下,难过的人何止是哈尼雅。但也正如拉斐尔所说,我怎么去面对贝利尔和玛门。 哈尼雅握紧我的手,手指冰凉。 “觉得冷?我去把窗子关了。” 我正欲起身,被他拉下。“别。我只是觉得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他搂紧我的腰,小声说,“对不起。” 我摸摸他的头发:“我不是说不在意了吗?再道歉就是撒娇。” 他嘴角轻轻扬起,并没有说话。 “唉,以为儿子长大喽,没想到还是个小孩。” “父亲,现在我想通了。” “嗯?” “你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我永远支持你的选择。” 我哑然。 “路西法陛下很英俊,很高雅,是个强大的王者。在我眼里,也就只有他配得上你。”他微笑着,“去找他复合不好么?” “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 “怎么会?”尽管如此,哈尼雅的喜悦还是容易察觉。 何苦勉强自己说这样的话。傻孩子。 “因为他不喜欢我。” 哈尼雅匪夷所思:“他不喜欢你,你就不喜欢他?” “骗你的。”我笑笑,“因为他是魔王。” 哈尼雅不说话。果然成熟不少。若换在以前,他一定会天真地问“他是魔王就不喜欢他?这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他那么喜欢你,你狠得下心与他对抗吗?” 我看了他许久,竟一时分不清是非。我死去以后,他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得到。如果没有那颗水晶球,没有听到他与那个人的对话,或许又是另一番光景。 发动战争的是魔界,不是天界,主动权并不在我们手上。我的尸体不见了,他该知道我苏醒。而他没有停止战争。 这时,我又该怎么做? 问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去告诉他,我在意他超过任何人?抛弃所有的责任,堕入魔界,帮助他铲平天界,委曲求全换来他的喜爱? 拖拖拉拉的,多难看。 在战胜他前,谈什么都没有资格。 我拍拍哈尼雅的肩:“我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做。倒是你,劝劝你天父,让他留意一下最值得他关心的人。” 与梅丹佐的过往,实际也很清晰。第一次与他见面是在圣殿前,第二次是在红灯区。那时他比现在轻浮很多,还是略显飞扬跋扈,不懂将就人。 当时会勾搭上梅丹佐的理由还真令人无奈——我自认为,路西法不喜欢小孩。 *** 反正对你们来说,作者就是用来泻欲(愤欲)的东西。 第82、83章 第82章 找过梅丹佐,被他嘲笑过后,我又去过数次红灯区,对我那个年纪的孩子来说,绝对是身经百战。在几个性爱PARTY上遇到梅丹佐,都是掉头就走。 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来和说话,告诉我年纪这么小就到处搞不好,以后会对性麻痹。当然他的语气比较冷。当时我的目的是取悦路西法,自己享不享受无所谓。 再后来,梅丹佐被我的疯狂举动搞无语,问我原因。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他莫名其妙开始要求我和他当固定性伴侣,他技术这么好,我当然选他。 我常常问他怎么在床上讨好人,弄得他一头雾水。 某一夜,他问我是不是喜欢路西法。我坦白从宽。他和我发脾气。我说我的事不要他管,又和他断了联系。 于是我又开始混红灯区。不少人说我是尤物,做什么都带股骚劲儿。我想那段时间过得真是醉生梦死,死也死在性欲中,不骚才有鬼。 但总有不喜欢我的人。我要拒绝谁,一般会得到一个比较难听的外号:大松货。 其实我常常想,要不是年轻,搞不好我还真会成个大松货。 我终于知道,一个正常男人是可以改造成超级零号的。至少那时,我几乎忘了上女人是什么滋味。 这些我都是不在意的。路西法重视性爱,只要我成个极品床上伴侣,就不信他不碰我。 我当然会成功。 创世日的圣浮里亚,难得天黑。晚宴上,我又找到了机会接近他。 那一夜我刻意打扮过,用红灯区同志们说的话,就是:特别骚。 路西法站在窗边,眼睛毫无目的地瞟向别处。 神坐得极高,银发垂了满地。 或许是因为平凡人看多了搞多了,那时看路西法,真是非凡的惊艳。只要走在他周围,会觉得空气都是香的。 我端着一杯酒,走到路西法身边,轻倚在窗栏上。不浪费一分一秒,目光锁定在他脸上。 路西法看我一眼,视线便没再离开。 我心中满意,开门见山:“殿下,我有经验了。” 路西法微微一愣。“什么?” “我已经有性经验了。”我直直看着他,扬起我引以为傲的下颌骨。 路西法转过身,无回豁。 红酒在杯壁上洒了朵小花。 “那恭喜了。” “谢谢殿下,我会再接再厉。” 杯壁上的小花越来越多,路西法站在窗旁,心神恍惚。 “殿下没有试过在下的体位,应该感受与我不同。” “你在下?” “嗯,我遇到的人都比我经验丰富,所以我在下。” “都?” “啊,是啊。大家都是无聊玩玩的。殿下不也有很多女伴嘛?” “是。但她们从不纠缠我。” 有些尴尬。我笑:“我并不是见谁就纠缠谁的。我只纠缠过殿下。” 路西法又默。 “我不知道做爱时女人的感受是否与我相同,但想必就算轻松,也不会轻松到哪去。据说殿下对女人很温柔,这样很好。” “我朋友说和男人做,只要主动方处理得好,被动方就不会难受。” “这样啊。那是我运气不大好。”想了想又补充,“其实还是蛮不错的,蛮好。” “如果难受,就不要再去了。” “不行,一定要去的。” “滥交不好。” “我也觉得这样不好,我会固定。” “固定也不行。” “殿下,我这是为了你。”我笑,“现在火候还不够。等我把技术练好了,会重新来找你。” 酒杯在他手中哗啦碎掉,酒水染上白手套。我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已将碎片扔出窗外。 我愣了愣,把自己的酒杯递给他。“我没喝过。” 路西法手一挥,酒带杯子扔出窗。一条殷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