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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怕沉寂。想通了之后,他立刻主动开始吸纳起文禛传导过来的内力。 原本文禛的内力只是在他体内被动的循环,还没有进入宁云晋的丹田,此刻他将内力主动调集出来,当两人内力相碰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两人的内力仿佛毫无任何阻隔就融成了一股,在融合之后,这一股内力的循环明显加快,并且开始主动的吸纳文禛的内力。 文禛有过一次给宁云晋传功的经历,因此并没有慌张,而是任由他吸取。 但是宁云晋却十分惊讶,要知道一般内力都是有着自己的属性的,有些偏柔,有些偏刚,不同的内力碰撞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出现融合,只有同源互补的内力才能出现这样的现象。 宁云晋震惊的脸色落在文禛眼里,他的心思顿时一动。他原以为这种吸力是由于宁云晋的功法特殊,毕竟历史上也不是没出现过可以吸取别人功力的功法,但是只看宁云晋的表情,他就知道并不是这回事。 他修炼的是皇室传承的颠倒九阳,能够与这个功法相融合的,文禛只能想到一种,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当自己的内力在宁云晋体内游走一周天之后,他主动开放经脉,将那股融合的内力引入了自己的体内。 当那股内力进入文禛的体内之后,同样没有发生排斥,当它在文禛的丹田兜了一圈之后,量仿佛增加了一成左右。文禛压抑着心中的欣喜,悄无声息地又将内力输给宁云晋。 这一来一回的区别,宁云晋自然也能察觉得到!毫无疑问,他们俩个的功法能够相互影响,甚至有提升的作用。他很清楚能够互补的功法,根本就不是壹加壹等于二的概念,如果这样的两人一起修炼甚至能被称之为一日千里。 他偷偷看了一眼文禛,此刻文禛的眼睛亮得仿佛能发光似的,脸上带着的欣喜掩都掩不住,在察觉到宁云晋的打量之后,嘴巴动了动。 文禛并没有将话说出声音,只是做了口型,当宁云晋看完他说的话之后,脸都黑了。 你注定要属于朕! 属于你妹!宁云晋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绝壁不与他双修! 不知道是木桶还是药材的原因,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水居然一直保持着温度。半个时辰一到,便有两个青年捧着干净的衣服和浴巾走了进来。 二位可需要伺候更衣?其中一个笑嘻嘻地问道。 文禛挥退了二人,先自己随意的擦干身体,套上衣服,接着才将宁云晋抱出来,放在一旁的木凳子上。 宁云晋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婴儿似的,被文禛贴心的照顾着。只见他拿着浴巾细心的帮自己擦拭,当看到左臂上留下的伤疤时,指尖在那已经脱痂的地方划过,有些遗憾的道,还是留下了疤痕。可惜! 那伤疤两头细,中间粗,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宁云晋自己倒是觉得比那些奇奇怪怪地伤痕好看多了,只是留在自己这身白玉般无瑕的皮肤上,仿佛玉器上的裂痕似的,看着格外碍眼。 他还没来得及自豪地说一句,男人的伤疤就是荣耀,就被文禛那已经袭向自己双腿之间的手惊到了。 宁云晋想要伸手阻拦,但是手臂却仿佛重若千斤似的,还没抬起来,文禛就已经温柔的用软巾给他擦干了。 看着他的那张窘脸,文禛还戏谑地抓着那团缩在草丛中的小可爱,垫了垫重量,你浑身上下哪里没被朕碰过,连那里都进去过,这时候还这么害羞干嘛。不过很可爱哟! 哟你个头,不要把屏风外头的人当死人!宁云晋在内心咆哮了。他实在被文禛的无耻和不要脸皮噎到了,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个人似的! 要知道这里可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不是所有人都有当皇帝的那种功力,可以在行房事时将帐子外头侍候的人当柱子。 文禛见好就收,再说也担心宁云晋着凉,拿起一旁的衣服就给他穿了起来。 看着他单膝点地,一件件的为自己套上衣服,宁云晋的心情十分复杂。文禛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这样的举动并不熟练。他虽然不是那种五体不勤离开了内侍就什么都不会的皇帝,但是自己穿衣服和给别人穿完全是两回事,也怨不得他动作不熟练,很有可能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尝试。 一想到这个天下至尊的男人独有的温柔体贴与真心全部都被他捧着呈到自己面前,真是铁打的心也要被融化了! 宁云晋曾经听过一句俗话,要看一个人对你是不是真心,就要看他舍得给你什么!他有钱的时候给你钱不珍贵,但是没钱的时候一个钱掰开两个用也要省下来给你,这肯定是真心的。 像文禛这样的皇帝,最珍惜的自然是自己的命,天底下就没有一个皇帝是不怕死的。可是他能为了自己千里奔袭救援,能够为了自己去面对强敌,如果这还不是爱,那又是什么? 宁云晋怔怔的望着文禛,他正低着头帮自己穿鞋,低垂着的半边侧脸让他的五官变得柔和无比。与这个人会走到如此近的程度,是宁云晋从来没想到过的事,像是只要伸出手就能牢牢的抓紧他。 生平第一次宁云晋有了这样的念头,若是这个人不是自己的父亲该多好! 文禛感觉到脸颊上多了一个人掌心的温度,他抬起头,却对宁云晋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的悲伤浓郁得似乎要溢出来。他的心中一恸,忍不住将宁云晋拥在怀里,单手抚着他的发丝,小声道,不要这样难过行么,你知道的,朕从来没真正舍得逼过你。 宁云晋只觉得眼角发热,像是有什么要从眼眶中流出来似的,他死死咬着牙龈,将额头抵在文禛的胸口,听着对方那明显快了两拍的心跳声,强行调整自己的情绪。 文禛不知道宁云晋为什么突然情绪波动这么大,有些无措,他有好多话想问,也有好多话想说,可是毕沧浪却不会给他们两个这么多说话的时间。还没等宁云晋的情绪彻底平稳下来,便有两人过来催促他们离开营帐。 见那些身着白衣的男男女女正在麻利的拔营,文禛才知道毕沧浪居然要连夜赶路。 毕沧浪并没有限制文禛的功力,只是要他背着宁云晋,跟在自己身旁朝着一个方向疾行。这一走便到了天亮,直到卯初才停下来,寻了一处有水源的地方再次扎营。 这次扎营之后,毕沧浪才点了文禛的穴道,将动弹不得的两人扔到旁边的小帐篷让那四个抬轿子的女子守着。午时用完膳,文禛他们两个才又被移回毕沧浪的帐篷,接着又是药浴,药浴完之后开始用第二餐,然后再次开始赶路。 如此周而复始了三天,他们被毕沧浪带到了阴山山脉深处越来越人际罕见的地方,宁云晋他们能够明显感觉到温度的降低,可想而知一行人正朝着海拔越来越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