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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你先去前头忙吧! 宁敬贤正怕误了抓周仪式,不由松了口气,谢安之后便让奶娘抱着阳澄前往前院。 抓周一般得在中午吃长寿面之前,他们爷俩走进大堂的时候,宁家的亲朋好友都已经聚在一起。 阳澄扫了一眼大堂的摆设,正中间摆了一个大案,上面铺着厚厚的棉褥子,靠着大门的这头摆放着印章、经书、文房四宝、算盘、钱币、账册、吃食、弓箭、刀剑、玩具等,他眼尖居然还在一角发现了一盒胭脂,也不知道是谁放进去的。 宁敬贤走上前去,将自己亲自准备的那颗田黄印章换成刚刚御赐的那枚,心里却叹了口气,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阴阳差错。印章在抓周时算是最重要的一件,代表官运亨通,一般都是家里身份最尊贵的人或者父辈亲自准备的,皇上这到是都占全了。 见他换了东西,倒也没有人质疑,与亲友见过礼之后,宁敬贤便让甄文秀将阳澄放在大案上,宣布抓周开始。 唰唰几十人的视线都聚集在自己身上,阳澄倒是十分淡定,不过看着面前的那堆东西,他却只是坐着没有动弹。 大人们倒都沉得住气,宁云亭却急了,他凑到大案边上小声道,小弟,你倒是快抓啊,你看这么多好玩的东西,快随便取一样! 阳澄朝他咯咯一笑,随手抓起旁边的一把小剑,宁云亭兴奋地道,好,男儿就当练好武艺保家卫国 还没等他说完,阳澄便随手一扔将小剑扔到了一边。他上辈子累了一世,现在眼看能过好日子,他可不想去军中熬资历了! 他挑挑拣拣地将大案上的东西弄得乱成一团,虽然抓周做不得准,却能一定程度上影响家里对自己的培养方向。这些日子他无聊的时候,心里已经盘算过自己未来的方向,首先官是一定要当的,这年头没个官身爵位简直寸步难行,逢人都要低一等,只是白身的话他可受不了。 想着他便毫不犹豫地抓起了文禛御赐的那枚极品鸡血石印章。 好!宁云亭虽然年纪不大,却也明白印章代表了什么,兴奋的一拍手。 一旁的亲朋好友们则开始祝贺宁敬贤,纷纷道先抓印章日后必定天恩祖德,官运亨通。 宁敬贤心中自然欢喜,但是一想到其真正身份,他日即使小二能够官居一品也不过是皇家的奴才,大夏的臣子,终究失去了天底下最尊贵的身份,不由得又多了几分怜悯。 抓周是可以抓两次的,看到小弟取了一件拿到手里之后便又挑挑拣拣的半天不下手,宁云亭弯下身让自己与他平视,小声鼓动道,来,小弟再取一件。 阳澄望着他咧着嘴笑着,心里却在嘀咕,听说这位宁家大少爷功课上有点困难,厌文喜武,看来以后是走宁敬贤的老路,谋个侍卫缺走武将路线的可能性比较大。 如果让阳澄自己选补侍卫缺当然最好,特别是内班侍卫,不但事少钱多,还是在御前打转的容易升迁,熬到一等就可以准备外放了,最是尊荣不过的职位。不是旗中子弟还当不了,可惜偏偏朝中有规定,嫡亲祖孙、父子、叔伯、兄弟都不得同时在同一衙署供职。 宁敬贤与宁云亭的年龄还好,等宁云亭补缺的时候,宁敬贤应该已经外放或者调入六部了。但是自己成年的时候却正好与宁云亭撞上了,如果进不了内班,一直在外班苦熬可没什么意思,风吹雨淋的为文禛站岗他可没那兴趣自讨苦吃! 想了想他便下定决心抓了一只毛笔在手中,给自己立下了中进士入翰林的美好宏愿! 在一片做得锦绣文章,日后三元及第的恭维声中,阳澄被抱到了后院,接下来这抓周礼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到了第二天,阳澄才知道文禛居然没有回宫,反倒在宁府住下了。下人们似乎大多都不知道府多了个人,更别说是他的身份了,还是阳澄下午听到翠香与甄文秀碎嘴,说是那位贵客好像在府里住下了,这才知道有这么件事情。 不过这两人都是谨慎的,又知道文禛的身份,说了两句便又将话题转开了。 倒是阳澄忍不住开始浮想翩翩了,一国之君居然要避到臣子家来了,宫里的形式到底紧张成什么样子!? 根据他以前的记忆,这段时间文禛的后宫空虚,又没有皇后把持宫务,他老娘虽然贵为太后偏偏身体不好,三天一小病,十天一大病,缠绵病榻根本管不了事,那些有子的太妃们以及两个宠妃将后宫搅得跟筛子似的,乱成一团真是什么人都有。 这个时期正是前朝斗争最激烈的时候,文禛正为了亲政的事情与夫蒙卓明斗得死去活来,哪有精力管后宫!在确定立太子之前,他确实是最危险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死,在宫里时时要面临着刺杀。 阳澄心中想着却又突然觉得不对,文禛的性子最是强硬,怎么会为着避开刺杀而躲在臣子家里!这样一想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偏偏却越急越想不起来。 府里多了个皇帝入住,宁敬贤似乎一下子忙碌了很多,白天要去宫中当值,晚上即使回家也没看到人影,阳澄连续三天都没见到他,后来才听奶娘说,宁敬贤过来看他的时候,自己都已经入睡了。 直到自己真正生日十二月初五的前一天晚上,阳澄才又再次看到宁敬贤。 他这时候已经能含含糊糊说几句话了,一看到宁敬贤坐到炕上便微微颤颤的站起身扑到了他怀里,仰着头奶声奶气喊了一声,爹! 宁敬贤赶紧一把将他抱在怀里,作势拍了拍他的屁股,淘气,要是摔下炕可如何是好! 爹爹爹阳澄连忙卖萌,他咯咯笑着,额头抵着宁敬贤的胸口蹭了蹭。 宁敬贤被他磨得痒痒的,嗅着怀中奶娃儿的奶香气心中发暖,这些天的疲惫似乎也一扫而空。他将阳澄放在炕上,揉了揉那粉嫩的脸颊,目光却变得深沉起来。 阳澄看他眼睛下一圈青黑,皮肤不但黑了也粗糙很多。脸上的触感告诉他,宁敬贤指腹上的厚茧比前段时间厚了一层,手上的皮肤还看得到一些细小的伤口,这些小细节阳澄并不陌生,应该是突击训练后留下的。 大冬天的谁会这个时候练兵!?阳澄正嘀咕着,却听到宁敬贤吩咐奶娘给自己套上厚衣服。 再一次被抱进东院,阳澄正巧看到十一个人正跪在院子里对着文禛磕头,在他们一行走近了之后,这些人便立刻被文禛遣散了。那些人走进旁边的一间屋子,只留给他们一个背影。 身材矫健,步伐整齐,举止间带着警惕与配合,虽然没看到这些人的长相,光看背影和他们沉稳的脚步也可以看出来这些都是高手。 阳澄正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发呆,宁敬贤已经上前带头朝着文禛行礼。 他被奶娘抱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