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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都更大了。” 王默也没有多想,马上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算了算了,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大学毕业后去哪了啊,从那时开始我就联系不到你了,不仅手机号码换了,连QQ也不上了,问班里的同学也没有人知晓。是发生了什么吗?” “我……现在在B市的大肖传媒做市场部门经理,你呢?” 王默看出来他在转移话题,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很重大的事件,既然启明不想说,那一定是令他痛苦的回忆,那就不应该去强迫他,顺着他的意思来就好。“我在国外学了酒店管理就回来工作了,现在在这里当经理。其实我觉得自己的实力还不够,能在这里工作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认识的叔叔是这里酒店的高层。”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低落,但还是下意识地去安慰他,“其实你做得挺好得了。” “是嘛?不过学霸同桌你安慰人还是一路既往的这句话呢,谢谢你。话说苏打水怎么还没来?我去催一催,你也赶快吃要不咖啡都凉了。” 王默适时地退出了视线范围,启明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终于动了勺子。 提拉米苏做得很精致,甜度有点淡但对于不嗜甜的顾客来说应该是刚刚好,舀一勺甜点再喝一口甜度满分的卡布奇诺,甜腻得浑身舒爽,这正他想要得感觉。 王默拿着苏打水回来看坐在对面得启明吃得如此享受,不由得想起了高中的时光,“我记得你以前就很喜欢吃甜食,作为一个男生每次都能借此和女生凑到一起吃吃喝喝,你是不知道班上的男生对你是多么羡慕嫉妒恨。” “是吗?”启明歪了歪头,没做停留继续与甜点奋战。 “说到女生……我记得和你玩得最好的就是莫茜茜了,听说她去了中央美院,你们还有联系 吗?这么久了,她应该有对象了吧。”王默说起这个女生就有些脸红耳赤。 启明毫无察觉王默的不同寻常,只是奇怪,“她也没有人能联系得到?” “啊……是啊,时间一久同学之间得联系就渐渐淡了,同学聚会到的人也一次比一次少。特别是你们这些高中时期的风云人物。不行,好不容易逮到你,下次聚会一定要给我去,大家都特别想知道你们过得怎么样。” 启明听他话语里得委屈,不由地笑着摇头,“我哪里风云了。”现在明明也只不过是上班族里的普通一员。 “哪里不风云了,那时候你常年稳居年级第一,莫西茜是公认的校花,张成懿是长的帅成绩又好是男神级别的人物,乔帆是大家都知道连老师也不敢招惹的富二代。关键是你们还都是一个英语辅导班的,总是玩在一起。要不是莫西茜是女生,我估计你们就成恒一F4了。” “是嘛……”完全想不起来。“再风云那也都是过去的事了。” …… 启明在两人聊天期间已经把甜点和咖啡消灭完了,因为考虑到还有一些文件要处理,而王默还要上班,就互相留了电话号码,挥手告别。 临行前。 “你要是能在H市多呆几天的话,我们出去吃顿好的呗。” “看情况吧,到时候联系。”说实话,他现在不是很想跟“熟人”做过多的交流。 —————————————————————————————————————————— 尽管早上王默的出现弄的他犹如惊弓之鸟,生怕再遇到什么自己应付不了的事情,但好歹下午和六合花地产的合作进程挺顺利,签了个合同后他所在的传媒公司未来4年就要承担起六合花地产在B市项目的各种宣传。 刚出会议室,刘加就跟了上来,“白先生,这两天我们就能把合同的问题解决,现在也没有什么事,需不需要我找人带您在H市逛逛?” 白启明正要婉言正要拒绝,一旁的薛董就笑着说出了令白启明震惊的话:“哪里需要人带啊,白经理可是H大的高材生,对H市肯定熟悉。话说最近是H大的校庆,白经理要不要回母校看看?” 仿佛顿时被冷水浇了一身,启明的脸色苍白得可怕。瑟缩的恐惧在这一刻被外界撕扯开来,暴露在灼热的太阳光底下,无处躲藏。原来,这里根本不是陌生的地方,而是理应深入骨髓的第二家乡。可是来这里这么久了他却毫无知觉,哪怕是,一丁点儿的熟悉感也没有。 原来,这场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么。 “白经理?” “白先生你还好么?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 信息碎片: 张成懿和白启明考上H大,乔帆出国深造,莫西茜则去了H大隔壁的中央美院,校园F4现在都和班级里的其他成员失去了联系 第4章 第四章不能喜欢的人(已修) 周围有些过于吵闹了,声音时远时近,启明耳鸣了一阵,一个恍惚就要跌倒,被身边的人扶了一下。 突然的触感让他重回现实,耳边的声音清晰了许多。 “白先生?你还好吗?脸色很苍白欸!” 启明扶额,“啊,我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 “要不要休息会儿?”薛董一脸担忧。 不好拒绝,启明还是去了休息室坐了一会儿。刘加秘书以为他真的低血糖,便好心地给启明泡了杯热可可,但误打误撞正合他意。 启明捧着热可可,陷入了迷惘,刚刚的耳鸣到底算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我该不会是因为脑子里有淤血而导致失忆吧,那如果去医院治疗时不时有痊愈的机会? 休息了好一会儿,启明觉得自己应该不至于突然晕倒,就辞别了六合花地产的各位匆匆回了酒店。 以为之前的耳鸣只是个意外,没想到一回房间太阳穴就跟被锤头砸一样的生疼,眼前飞过一系列熟悉又陌生的片段,让他喘不过气来。 没想其他,启明直接窝进被子里,就像小时候一样把害怕的事物抵挡在被子外面,不自觉地把把头埋在枕头里喃喃自语“走开走开”,似乎在逃避这整个世界。 等他因为胃痛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 再回忆之前闪过的片段,能想起的只有几个画面:斑驳的树影下男人被模糊了脸庞的笑容、海边女人愤怒的呵斥还有无止境的黑暗。 白启明嘴边不由得带了苦笑,揉了揉疼得一阵阵的胃部,好像是因为没有好好吃饭。就现在自己这个脑子不清楚的状态,要是身体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