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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叫了又叫。 “啊……”嗓子都叫的沙哑了,被舔过的身体被风吹过凉凉的,却又很快蒸腾起来,热情氤氲到了粉红的皮肤上。 伴随著舔舐的就是咬,沈蓝波下手狠,也不惧怕什麽对著肌肉结实的胸膛和背脊就是狠狠一口,有时甚至咬在凌寒敏感的大腿内侧。 这种又爽又痛的感觉,反复地舔舐,粗粝的舌苔,全身敏感地战栗,脑袋里因为疼痛与欲望一片浆糊,只能化身淫兽,焦躁地用沙哑的嗓子嘶吼著欲望。 “重点,往上。“凌寒剧烈喘息,天池还没来,沈蓝波也愿意逗他,就慢慢往胸膛上舔,一边避开两颗挺起的肉粒。 “舔什麽?”沈蓝波慢慢地用舌苔磨蹭胸膛,舌尖滑腻腻地,口水濡湿在麦色胸膛上,淫靡情色。 他一边调戏著凌寒一边满足著自己,把挺起的欲望磨蹭到凌寒的腰部,用沾著液体的肉棒摩擦凌寒的分身。 凌寒被撩拨的不行,急躁地发疯,嘴里毫无意识毫无廉耻地喊叫:“舔乳头……乳头。” 沈蓝波哦了一声,用舌头抵到凌寒的乳尖上,这样的刺激让凌寒瞬间抖动了一下,然後就不甘起来:“舔啊,用力。” 这麽淫贱的人,沈蓝波简直有点後悔了,如此诱人的媚态他只应该一个人分享的,虽然他很喜欢天池,但是想到以後天池也会知道这身体的媚态,碰触到这淫荡的身体,他就不爽。 这不爽直接刺激他到了报复的地步,把舌头缩回来,用指尖按压住,感觉到肉豆不可思议的抗议,推拒著他的手,努力往上挺起。 “呃,贱人,不是,凌寒,你喜欢天池吗?” 凌寒这种时候,哪里有心思理睬他在说什麽,迷迷糊糊地就想点头,想著凡是顺著沈蓝波总该没错了吧? “我就知道。”他刚点完头,头发就被拉住,剧烈地疼痛起来,然後这种拉扯的疼痛只持续了一秒,下一秒就被剧烈的撞击代替了。 淡蓝的瓷砖上上干干净净地,然後这什麽也不代表,只是说明等下会把血映衬地更加红罢了。 沈蓝波就突然发疯起来,上一刻还在温柔舔舐,下一刻就连清丽的表情都扭曲了,拽著凌寒的头就往墙壁撞去,力道完全是不要命的,听到头与墙壁砰砰的响声就知道了。 凌寒本就晕眩,现在更加迷糊,只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撞击著,头痛的要裂开,然後眼睛就被人强制按住了。 “贱人,睁开眼睛。”沈蓝波咒骂,凌寒努力睁开眼睛,却觉得眼角黏黏糊糊的,额头也有点热流滚过。 他意识不到这是什麽,只是凭借著对沈蓝波的害怕努力睁大眼睛,但也只是睁著罢了,其实深处什麽也没有,太过的疼痛,让他恍惚地什麽都不知道。 沈蓝波已经不再拉扯他的头发,改而用脚踹他,嘴里凶悍地叫骂,凌寒听不清也听不懂,只知道对方朦朦胧胧地在说天池。 没穿衣服的身体,在这种凉意泛滥如水的空气里,本就不舒服,现在又被赤裸著暴打,剧烈的疼痛让凌寒终於恢复了点意识,也才知道自己额头的血已经快把眼睛糊住了。 ”怎麽了?“他咬紧下巴,抑制住哭腔,即使他一直都很坚强,一直都表现地很乖巧,但是不代表他不痛啊。 明明上一刻锺还很愉快,凌寒有著小小的委屈,可是却什麽都不敢说,只是委委屈屈地蜷缩气身体,避免沈蓝波踢到他下身。 这种动作让沈蓝波的火气更大:“你还敢躲?” 他追著上去又打了几下,然後把无力地凌寒推到墙壁,提枪就上。 即使是把玩了半天,突然被这麽粗的物体插入,也让凌寒疼地痉挛,大腿都软的不行,沾著血的半边脸残豔又可怜。 最柔软的地方被沈蓝波又戳又撞,力度颇大,而又毫无章法,凌寒的肉棒很快就萎靡了下来,只是快窒息一般地大口呼吸著,好像沈蓝波这种粗暴的动作已经将他肠子顶穿,内脏被搅成一团。 反反复复地进出,欲望好像长的无边,只是无休止境地前进,那粗大的分身被肠肉卡起来,沈蓝波舒服地直抽气,然後又生气起来。 这个小穴如此的会伺候人,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反反复复的调教与努力,而是起了凌寒肯定和其他人这麽做过的想法。 这张小嘴太淫贱了,他根本无法相信,沈蓝波想,然後慢慢有了更好的主意。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11 寒被摁趴在墙上,两腿分开呈跪姿,这姿势片刻还好,时间一长就让他痛苦不已,尤其是後穴还被残忍地顶撞著。 手指的插入让密穴显露地更加明显,红肿的小穴蠕动著,周围湿漉漉地闪著淫靡的银光,那是肠液的润泽。 律动的时间太久,身体就会有奇妙的变化,比如习惯疼痛後的麻木,尝尽欲望後的饥渴,身体会更加空虚,渴望更紧的拥抱和更多的爱欲。 沈蓝波不知道在想什麽,一个手指伸进去之後就是第二个,本就狭窄的甬道在大肉棒的刺激下就密密匝匝地箍紧分身了,多一只手指就挤了半天,现在又多一指,凌寒疼的几乎要哭了。 括约肌其实比想象中的耐用多了,沈蓝波突然想起生物老师的话,当然老师当时说的并不是肛门的括约肌,但是用到此点也符合,反正後穴比想象中的耐操啊。 他拍拍凌寒因为疼痛与欲望抽搐的股瓣,这家夥简直就是无底洞,好像什麽都能容下,你对他做什麽都能顺利下去。 得到的容易,心里轻视的也便多,正如沈蓝波想的,即使是满脸的血,但是沈蓝波稍稍挑逗,凌寒就硬的不行,。 身体都死了,那话儿也能硬邦邦的。 沈蓝波正律动到了一半,第三根手指还在窄小的後穴里前行著,电话就又响了起来。 凌寒不知道那端的人又说了什麽,但是听沈蓝波的话语能知道,後者正心不在焉地交代:“行政楼,就是食堂前面那个楼。” 挂完电话又是生气,捏住凌寒的囊带与分身不放,强烈的快感让凌寒欲死欲仙,可又无法射出来,只能苦苦挣扎。 “放开啊,沈,放开……”低低的呻吟,忍无可忍的时候终於骂了出来,“混蛋,放开啊。”凌寒伸出手隔著沈蓝波的手触碰自己的分身,激烈地摩擦著沈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