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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的感觉又上来了,凌寒心里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好像很痒,就想伸手进去看看,是不是已经烂掉了,一碰就是溃烂的腐肉。 原来,原来这就是真相…… 他就说呢,沈蓝波怎麽会对他的肉体突然起了兴趣,并且一直喜欢看他低头,吻他的眼角。 沈蓝波在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 凌寒想,他这麽想的时候还很平静,因为已经隐隐猜到了吧。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沈蓝波按住他的鼻子,“不要用像他的眼睛哭,他不会这样的,他只会笑啊,小小的。” 凌寒不知道自己哭了,他低著头,鼻端闻到了一股酒味,其实刚才他就闻到了,可是这时候他才想起,为什麽沈蓝波今天会告诉他实话。 沈蓝波的手还在凌寒的後心里乱动著,但是力道轻了很多,凌寒对自己的身体一向诚实,很快就适应了沈蓝波的手指,反应也很快如沈蓝波所说的,淫荡起来。 桌子冰凉,背脊靠著冰冷的桌面好像能碰出激烈的燃烧声,凌寒弄不清自己是是不因为太难过而出现幻听了,他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蜷缩了起来。 “你果然是少男人啊。”沈蓝波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凌寒,你自己洗澡的时候,会不会觉得脏呢?” 他脱下裤子,粗暴地捅进去,分身狰狞力道强悍,把凌寒的身体在桌面上拱出一个可笑的弧度。 凌寒的脚尖都用力地蜷缩了起来,光裸的大腿中间风光无限,沈蓝波毫无章法地律动著,进出的分身都带了微微的红。 明明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悲惨,凌寒还是露出一个笑,这笑如此的努力也如此的可笑,因为这种笑是为了提供给沈蓝波高潮。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很贱了,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亲自把自己毁了,还是如此的甘心。 “小沈,小沈……”凌寒小小声叫著,头埋在自己的膀子下面,怕谁听到那样的轻。 沈蓝波听不到,凌寒的後穴今天格外的紧窒,褶皱吮吸著他的欲望,里面湿漉漉地收缩著,他只知道胡乱顶著。 即使这样的状态,凌寒还是感觉到随著沈蓝波的律动,自己股沟处滴下的湿润,他知道那不仅仅是沈蓝波的精液。 拿不回的感情,改变的身体,他捂住眼睛,只露出一半微笑著的脸,小小的有点羞涩。 凌寒这麽一笑,沈蓝波果然兴奋起来,抱住凌寒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肉棒更加顺利地插入到深处,把凌寒红嫩的穴肉干的翻卷出来,全身抖动个不停。 凌寒用力咬住嘴唇,这样的快感浓烈的他想尖叫,可是他不敢,只能不断地喘气,把呻吟关在喉咙里。 沈蓝波注视著凌寒,心里有股激动的感觉,躺在他身形的男人与他一起律动著,黏黏腻的水声在室内吧啦吧啦的,凌寒晃动的身体被自己控制著,好像一个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一直在淫乱著。 他看著凌寒的身体,汗水吸附的结实身体,腰肢劲瘦小腹紧绷,完美的像阿波罗。 这种姿势,沈蓝波甚至可以看到自己在凌寒体内反复冲刺的分身,粗大的分身每次拔出都会带动媚肉,哪里一张一合地格外娇豔。 这个男人是他的,沈蓝波摸著凌寒的乳头想,他可以随便控制把玩的,永远不需要担心失去的。 滚烫的精液随著他的想法出来,他停止律动,把液体洒在凌寒的最深处,然後趴在凌寒身上重重喘息。 “你要听话。”沈蓝波休息很久後摸摸凌寒的头,後者已经像一头死去的野兽,飞扬的眼角栖下,连头发都软软地搭在额头上。 “你听话,我会让你在我身边的。”给完了鞭子沈蓝波决定喂一颗糖,“不要再和我闹别扭,你身体不错,我暂时还不想放弃,但不是说我就不会放弃不是麽?” 凌寒低低嗯了一声,手盖在脸上听不出情绪,他横躺在桌子上,後穴里的精液稀稀拉拉地落下,又沿著桌脚落到地上,凄豔迷离。 他们的关系,如此的简单,简单到了凌寒再不抱希望。 醉时同交欢,醒时各分散。 -------------------------------------- 清明扫墓……半夜才用手机爬上来…… 信号不好,回去再补上。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27 你什麽也没说 天气阴晴不定了几天,今天终於真正放晴了,凌寒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接下来的几天天气都会无比的晴朗。 自然界就是如此,从诞生开始就有了规律,永恒而不可违逆,春暖花开冬冷霜雪,周而复始生生不息,从不因为你的情绪有一点点变动。 就像沈蓝波对他的态度,凌寒想,从不会因为自己的讨好而改变。 他有些失神,对著瓦斯上熬著的小米粥发呆,如果一直没用,自己是不是收敛点,起码做的姿势潇洒些。 沈蓝波出来的时候凌寒正在端盘子,有气无力地打了个招呼:“早,有没有咖啡?” 昨晚也不知道干了什麽,头痛欲裂,明明只是点红酒,後劲居然如此之强,沈蓝波撑起额头,低低抱怨:“头痛死了。” 凌寒不知道煮了什麽,香气馥郁不散,引得沈蓝波勾头去看,却见干净的琉璃台只放了两碗白粥。 “手艺真不错。”沈蓝波嘀咕,白米粥都能熬出如此浓香,凌寒正端著蜂蜜水出来,闻言不由扬眉,“什麽?” 他把蜂蜜水推给沈蓝波:“头疼喝点这个吧,要吃药吗?” 沈意经常醉醺醺地回来,家里备著很多安体普,花花绿绿地堆了一柜子。 接杯子的时候沈蓝波的手指靠上了凌寒的手,後者一个激灵,迅速缩了回去,像被开水烫了似的。 凌寒常常因为他碰触而激动,但是这麽激动倒是没有过,沈蓝波不由得有些怔忡暗自嘀咕自己又不是病毒体,凌寒这麽紧张做什麽。 “我昨晚有没有说什麽?”沈蓝波有点犹豫,“和平时不一样的。” 白粥熬的粘稠,凌寒嘴里含了一大口,含含糊糊地:“没注意,上床的时候不是只有呻吟吗?你有什麽要说的?” “没什麽。”沈蓝波舒气,凌寒今天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