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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没见到她吗?她还在一个劲地问。” 沈蓝波洗了一盘葡萄,找了个盆子整齐地码好,甚至抽空用胡萝卜雕了两个红花:“给,把它送去。” 凌寒做了个後退的姿势:“我没有和女性在一起的经历,那是你妈,当然你去比较好。” 沈蓝波勃然大怒:“胡说,你秘书就是女的,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也不肯换了!” “她只要听我安排就好。”凌寒忍不住反驳,“可是这是你母亲啊,我怎麽跟她说?说哈罗,你儿子被我拐走了?” “她既然来了,怎麽可能不知道?”沈蓝波也有点纳闷,“而且我们肯定是要坦白的嘛,早点去接触也挺好。” 按说凌寒不该担心,他和小沈的关系熟悉的都知道,沈意也没有什麽意见,可是凌寒知道沈意的性格,能不揽责任,他肯定不会主动承认的,而害“儿子走上不归路”这麽大的责任,沈意肯定不会主动背的。 “她肯定不知道!”凌寒扶额,想起刚才那好奇的眼神,“就算知道也不详细,你相信麽?爸肯定没告诉他!” “不可能吧?”沈蓝波咽口口水,歪头想想,“没告诉就没告诉吧,等会儿告诉她好了,她要是反对,我就说反正你也没养我。” “你还……”凌寒想了想,没找出形容词说沈蓝波的,於是顿了顿,“好吧,那等会儿吃饭的时候说好了。” 这种事情,总要拉上沈意一起的,他们两个小辈单独说多不好。 沈蓝波点点头,开始从冰箱里拿菜,一边询问凌寒:“你没吃早饭,饿不饿啊?” “我给你热一杯牛奶吧。” “太腥了,你自己喝吧。”凌寒心不在焉地拒绝,“小心烫啊。” 沈蓝波有时候觉得凌寒其实还挺难伺候的,嘴里不说,但是特别能挑剔,煎蛋要双面煎的,一点点腥味都不喜欢,喝小米粥要熬到粘稠的那种,时常要他折腾一个多小时看细米熬成米花,就连吃个番茄都别扭,要他拿开水烫了皮才愿意啃两口。 “我以前怎麽没发现你有这毛病?”沈蓝波挺纳闷的,他总觉得凌寒是那种特别随意的人。 凌寒一边切菜一边撇嘴:“以前你正眼看过我吗?” 沈蓝波僵了一下,凌寒忍不住笑起来:“被你惯的呗,人不都这样麽?得寸进尺的,你要是不这麽顺著我,我也就不会挑剔了。” 沈蓝波菜也不洗了,嗒嗒地跑到凌寒面前开始歪腻:“那你继续挑剔好了,我还是喜欢你这种样子,我要做你空气。” 凌寒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让你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学个情话都学不好。” “是花花公子上说的。”沈蓝波委屈的很,人家看美女,他找那些情话,他容易吗? 凌寒身体贴著柜子,被沈蓝波压在上面亲了又亲,亲了还亲,最後连呼吸都快断了,眼神四处飘渺:“喂,这种地方……你也能发情啊?” 沈蓝波撩起凌寒松松的衬衫,手指像黏在了凌寒的皮肤上,不停地上下抚摸著,嘴唇也不闲著,慢慢地从凌寒的唇移到下颌,最後落在凌寒的喉结上。 “有什麽要紧的……”沈蓝波嘀咕,轻轻咬住凌寒的喉结,把凌寒的话咬断在嘴里,他喜欢这种动作,向能撕开凌寒,把凌寒的骨血咽下去。 刚才的那通发泄果然没有满足,沈蓝波迅速有了反应,他的脸红的一塌糊涂,凌寒的也差不多,两人的头上都是湿漉漉地汗水,皮肤上都黏黏地吸在一起,逼的凌寒抱怨出来:“放开吧,热死了。” “肯定是药膳吃多了。”沈蓝波哭丧著脸,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身子扭啊扭啊,四处蹭著凌寒的身体,两人几乎都快半裸了,完全忘记了这地方是厨房,而他们俩在做饭。 门哗啦拉开的时候,沈蓝波还在凌寒脖子上舔舐著,所以凌寒一眼就对上了门口的女性,对方换了一身家居服,一脸怔忡。 “我是来想看看,有什麽需要帮忙的,毕竟……你们都是男人,大概不会做饭。” --------------------------------------------------------------- 这次是真的要完结了,大概还有两章,冲刺就真完了……T_T 冲刺番外之性爱是圆周率 09 “我真的只是……”她顿了顿,然後愣在原地,找不到下文了。 凌寒理解她的震惊,看到儿子和别的男人衣衫不整地靠在一起,总是有著冲击力的,可是他们现在真的是衣衫不整啊,他侧了侧头:“您……先回避一下好吗?” 沈母这才反应过来,飞快地点头出去了。 “哇哦。”沈蓝波有点惊讶,“不用去说了,她自己看到了。” 凌寒整理了一下措辞:“你怎麽有点幸灾乐祸的?” “没有啊。”沈蓝波去洗手,细长的手指欢快地在水流里搅动,“只是这样很好嘛,她已经知道啦,其实她不知道也无所谓嘛,我跟她没什麽关系的。” 凌寒点点头:“你上去看看小烟醒了没有,我来找她谈谈。” & “您好。”凌寒客客气气地坐到她身边,沈意不知道是不是休息了,房间里一点响动都没有,只有沈母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怔。 “我不知道他是同性恋。”女人怔怔的看著凌寒,“我刚才看到楼上的小孩了,很可爱。” “他是离婚了吗?小孩的妈妈呢?” “您误会了。”凌寒笑的彬彬有礼,虽然这个误会不揭开更好,“那是我朋友的孩子,小沈没有结婚,他一直跟我在一起的。” “我以为……他喜欢女孩子的。”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他现在跟我在一起过的还不错。”凌寒飞快回答,“不过我们没结婚,当然这个意义也不是很大,不过有时间我们或者会去趟加拿大结婚的,您愿意参加吗?” “我几乎没看过他。”女人自顾自地说,“就他出生那两个月,小小软软的,漂亮的像雪娃娃。” “他现在也很漂亮。”凌寒笑起来。 “我生他的时候是难产。”女人低下头,“生了有两天,沈意在外面哭,我在里面哭,他哭他情人的孩子,我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