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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于是又动起了歪脑筋,建议秦默与他们合作一起创办新公司,三人的公司都并入这家公司作为分公司,秦默牵大头,占60%的股份。 秦默依旧点头,他信他的朋友,也愿意帮朋友一起发达。 这回连李天华和宋邱都意外,没想到秦默对朋友还是那么不设防,故技重施秦默还是上套。 秦默死后股份就是李天华和宋邱平分。 这次秦默是彻底被骗光了——连命也是。 回想那不堪回首的五年,秦默才终于发现,原来他以为的那些兄弟感情,他欣欣自得的那些快乐日子,都是假的。 他秦默想不明白,他无怨无悔,不计代价地帮了李天华和宋邱那么多,他们没有感谢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害他? 窗外天空阴霾,碟片机还放着轻扬的乐声。 秦默躺在床上,闭着眼,攥紧了双拳,指甲陷入皮肉,鲜血流到床单上,殷红的血液留下的痕迹浓到仿佛永远化不开。 泪水缓缓溢出他的眼眶。 那是被挚友背叛的痛恨,是没能见到家人最后一面的懊悔,亦是对错信和丧命的不甘…… 乌云密布的天空被闪电照亮。 雷声不作。 只有细雨飘摇而下。 秦默睁开眼时,眸底多出了几分坚定,他转头望向天空—— ‘老天,你真是待我不薄。’ 天边疾驰过一片电光,狂风摇动着巨树,轰!地一声,惊雷炸响,大雨磅礴坠落。 第三章 热闹也是要看时间的。 七点一刻,偌大的酒吧只有两三个客人,这点会来的一般都是熟客,都是约了朋友,先来占个好位置。 因为都是常客脸也熟了,又都是在等人,几个人干脆拼一桌,先小喝一顿,边喝边议论今天出现的某位生面孔。 顺着他们视线的方向十米外,有位青年坐在吧台边喝酒。 青年的面容相当帅气,领羊毛衫外搭黑色皮夹克,配合宽松的深蓝牛仔裤和棕色皮鞋的休闲装扮,时尚有型,又不会令人感觉过分随便。 “听说那小子四点多就来了,一直喝到现在。”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做工程的,他眼看着那年轻人一杯接一杯地喝,还在心里默默帮数了一下杯数,这才1小时不到,对方已经喝了12杯了。 “喝的还都是烈性酒,我就操了,这人都不会醉的。”另一个三十出头的大哥接过话来,他公关部的,平日里少不了应酬,什么邪鬼煞神都见过了,但也觉得那小伙子太能喝了。 “嘘,你们小声点。”抽烟的女人用下巴指了指那生面孔的方向,“没看他头上有伤,搞不好是混黑的。” “对对,我看也像。”三十多岁的大哥连连点头,“酒保说,这人来了以后,除了点酒,就没开口说过话。别人跟他讲话,他也不理。” “我觉着吧,这沉默的人最危险。”阅历丰富的大叔开始发表意见,“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是要出事的。” 三人议论的中心,那位生面孔的青年正是秦默,他伤的本就不重,醒来第二天就办了出院手续。 出院后秦默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找宋邱和李天华那两位‘好友’,而是取了自己的车,开着兜风。 他不知道他想去哪里,他只是漫无目的地开,从公路开到国道,再从国道开上高速。 他心里还是很乱,有些事知道了,未必一时就能接受…… 等他意识过来,他已经把车开到了B市的收费站口,工作人员叫了他好几次,才把他叫回了神。 秦默随手抓了一把零钱递出去,等对方把道闸打开,但道闸迟迟没开。 工作人员带笑的声音传到秦默耳边,“嘿,先生,您是在高速上超速了么?拿这么多钱贿赂我?” 秦默这才转头看了过去,发现原来那把被他放进窗口的‘零钱’都是整百整百的。 对方取笑完他才把找零和多给的那些钱整理好递向秦默,道闸升起,秦默把车开了出去,开到路边停下。 他倚着车窗,疲倦地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影和行人。 好累…… 身心疲惫。 秦默靠着车窗闭目休息了大半个小时,才起身将车再次发动,既然已经到B市了,他就打算待几天再走。 他暂时不想回A市,不想看到那两人虚情假意的嘴脸。 …… 酒吧里的三人还在议论纷纷,秦默轻轻放下空酒杯,转过头,静静地看了他们一眼。 秦默知道他们是在说自己,因为他们时不时就往这边看两眼。 议论秦默倒是不介意,他只是被看烦了。 那三人被秦默一督,瞬间都觉得浑身凉飕飕的,立刻识趣地把嘴闭上了。 秦默很满意这样的反应,于是冲着三人微微笑了笑。 这笑容迷人之中带着些隐隐的危险气息,看得那三人有些莫名其妙的毛骨悚然,导致接下来秦默都没再被用不礼貌的视线打扰。 酒吧渐渐热闹起来。 秦默今晚喝了很多酒,但他的面色始终如常。 因为他肠胃中分解酒精的酶比较多,一定要不停喝才能感觉到醉意。 而当他喝到第30杯龙舌兰的时候,吧台忽然剧烈地晃了两下,有人为了躲避手舞足蹈的醉鬼撞到了台沿。 他的酒杯翻了,剩余的酒刚好泼到对方身上。 深色西装被弄湿了一小块。 那人转过身来看着秦默,秦默也抬眼看向对方,一道明亮的舞台光线擦过他们的视线之间…… “不好意思。”秦默扶起桌上的酒杯,就在对方准备接受他的道歉时,他却缓缓补充道,“这位先生,你把我的酒弄洒了。” 对方闻言轻轻皱了一下眉头。 那狭长的硬眉微皱的时候更显锋利,使得下面那双眼睛看起来格外精明和深邃。 身形高大的男人盯着秦默看了片刻,从口袋中掏出手帕,擦了擦被酒沾湿的西装,边说,“你今晚的第一句话,给我了是么?” 男人说话的时候没有抬眼,而是专注地擦拭着自己的衣服。 光看也知道,那是件相当名贵的手工西装。 那男人就站在秦默身边,不慌不忙地用手帕擦衣服。 衣服都干了还在擦。 总之是有点老子就站在这里不走了的意思。 秦默单手放在桌上,两根修长的手指撑在额角,看着那位疑似洁癖症患者把西装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