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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完全没受到刚刚那出闹剧的影响,纷纷投入到自己的酒局中。 “你不错。”刚安抚完楼上客人的吴夜走过来捏了捏秦默的肩。 “谢谢。”秦默看了吴夜一眼。 “李天华看来也不过如此。”吴夜对这些很不在意,似乎是根本看不上这点雕虫小技。 “这只是开始。”秦默知道李天华什么脾性,这种事还会层出不穷。 吴夜喝了口酒,“没事,我相信他今晚也不好过。” 眼珠一转,秦默督向吴夜,“你让人去他场子找事了?” “似乎没有这个必要吧?我听说那里今晚很冷清。”吴夜的笑容傲气十足,“除了他自己请的托儿,桌数可以按个位算。” “这就对了。”秦默转看向对面的‘云天’酒吧,眼神十分漠然。 冰蓝挂钟走到八点半。 表演的时间到了。 舞台喷出干冰,绚丽的灯光变幻莫测地交叠闪烁。 衣着性感的领舞女郎冲破朦胧雾气走至台前,献上飞吻。 她身材婀娜,媚眼如丝,还未起舞,便将台下的男性宾客迷得神魂颠倒。 紧接着,四位伴舞的男舞者踩着鼓点一同亮相摆出。 健美的身躯与帅气的容颜激得台下的女宾尖叫不止。 漂亮的美得一塌糊涂,俊俏的帅得惊天动地。 瞬间,整个场子中掌声如雷霆般舞动。 一首激情的ow使宾客纷纷起身走入舞池,跟随着紧密的节奏和台上曼妙、有力的舞姿翩翩起舞。 大家都醉了…… 不止是非凡和蓝,连吴夜也加入其中。 吴夜和一个洋妞一拍即合,两人从舞池边缘跳到舞池中央。 劲道十足又不失美感的舞蹈,吸引了周围不少艳羡的目光。 秦默静静看着舞池中雀跃的人群,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放到嘴边。 身边的罗砚掏出打火机点燃,凑到秦默烟前。 秦默吸了口烟,吐出薄雾,道,“看来今晚只有我们两个是清醒的。” “他们醉了,是因为他们想醉。”罗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秦总,很抱歉刚才没帮上什么忙。” “你不用这么称呼我。” 罗砚算是秦默父亲的半个干儿子,秦默自然也是把他当弟弟看的。 自己的弟弟张口闭口总啊总的叫,让人觉着非常别扭。 看罗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秦默开口问,“刚才那人推了你,会不会疼?” “不疼。”罗砚望着舞池的方向,道了句,“这些人,看起来真寂寞。” 秦默转过头看了看罗砚,暗色调灯光照映在罗砚斯文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冷意。 “人生来就寂寞。”烟随着秦默嘴唇的闭合上下浮动,雾气缓缓从他嘴角溢出。 拿出一个空杯,秦默在里面倒上酒,递给罗砚,“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并不好,你也喝一点吧。” 罗砚本能地皱眉——他向来滴酒不沾。 但最后还是接过酒整杯干了下去。 初次喝酒,上头很快,罗砚立刻有眩晕的感觉。 这感觉很迷幻,也很美妙。 秦默并不认为这是在毒害青年——罗砚这个年纪,该学会喝酒了。 不然以后在社会上怎么混…… 罗砚起初有些晕,但很快便摇了摇头,振奋精神,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再来一杯。” “慢点喝,急酒容易醉。”秦默边倒酒边说。 虽然他自己没醉过,但醉鬼他也没少见。 “谢谢秦……先生关心。”罗砚把酒杯拿起来,慢慢喝完。 秦默发现罗砚这孩子挺聪明的,教他的东西一学就会,“叫我秦默。” “那不行。”罗砚摇头,“不合你我的身份。” “我把你当弟弟看。”秦默也不绕弯子,他让罗砚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不然为什么今晚非凡和蓝都要替他挡酒,罗砚就能幸免? “秦默……”罗砚也意识到这点了,“其实你挺好。” “有谁说我不好么?”秦默边说,边顺手帮罗砚加酒。 “抱歉,这我不能说。”罗砚微醉但还有理智,他本来也不是乱讲话的人。 秦默转过脸看着罗砚,问,“是不是我爸?” 闻言,罗砚脸色变了变。 果然一猜一个准。 “也……不是你想的那种意思。”罗砚很想辩解什么,但酒精涌上大脑,使他的语言组织能力变得迟缓。 “没事,我不在意,咱们喝酒。”秦默拿起杯子在罗砚的酒杯上碰了碰。 接下来秦默也不问什么了,就只是和罗砚喝酒。 几轮过后,罗砚白皙的脸上浮现些许酒醉的红潮。 秦默分给罗砚烟,罗砚也抽了——他平时从不吸烟。 小孩子果然好哄…… 如此一来,秦默就知道时候到了,趁热打铁地问,“我爸说我什么了?” “他觉得你整天和一些狐朋狗友鬼混,太不成器。” 这评价,其实倒也中肯。 秦默想想自己前世交的那些朋友,都要忍不住点头。 “我这么差劲,他还把你派来帮我?”秦默微微侧着头问罗砚。 “是来监督你……”罗砚虽然醉了,还不忘纠正秦默。 秦默静静抽了口烟,没说话。 罗砚转头,醉眼朦胧地望着秦默,补充道,“他看到你最近有点上进了,不想你走下坡路。说,就算是破罐子,也,也不能就这么破摔。” 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抖落烟灰,秦默盖住罗砚的杯口,阻止罗砚继续倒酒,“你该回去休息了。” 罗砚似有似无地点了一头,但又拿出一个新杯子,倒了酒,整杯喝下,动作快得秦默都来不及制止。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好命。”罗砚说,“你活得那么快乐,处处有人照应,不顺遂的时候还有父亲能帮一把。” “我是孤儿,我什么都没有,只能靠自己。”罗砚又倒了杯酒吞下,“要不是遇到你父亲,我都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会是什么样。” 秦默眯起了眼,“快乐是有代价的。”他的语气清清淡淡的…… 罗砚笑了两声,“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你又怎么知道,福会不会变成祸呢?’ 秦默皱着眉在心中嘀咕了一声,却没有把话说下去。 仿佛全世界的人都以为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