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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上了副驾驶,系好安全带,也点了支烟。 刑毅看了他一眼,给出三个字的回答,“我肾好。” 这三个字差点害抽烟抽到一半的秦默呛着,手里的烟直接掉出了窗外。 “据说,处男的肾都很好。” “那你更该开心才对。”刑毅抬了抬眉。 秦默翻了个白眼,“这和我有关系?” “肾好的人一般都很持久。” “信不信我现在就拿这酒瓶子把你的肾给捅了?” 刑毅大笑了一声,“不信。” “……” 秦默没招了,拉下脸,沉默。 “我要开车了。”刑毅决定不再逗他,拧动车钥匙,同样是挂三档起步。 车开过临海大桥到另一侧,往他们来的方向行驶。 刑毅开车并不快但是很稳,以这个速度行驶刚好可以让秦默看清窗外的景色。 秦默也不嫌刑毅开得慢,他索性放下窗子,一边喝酒一边欣赏海景。 涨潮的波涛声缓缓涌来,一点点渗进耳中。 夜晚的海水声,漠然中带着一丝需要悉心品味的温和。 月光照耀在涌荡不息的海面,浪涛此起彼伏间倒映出粼粼波光。 对岸灯火闪亮,金色的光点连成一条整齐的线…… “在想什么?”刑毅忽然开口问他。 秦默转回头,微微笑着答,“我觉得我该多来看几次海。” 今晚经历的一切,令他短暂地忘记了仇恨。 哪怕只是短短的一晚,对他来说也是难能可贵的。 “随时欢迎。”刑毅回过头,正视前方的道路,“这里也是你的家。” “对了。” 秦默忽然想起之前在桑拿房看到的‘幻觉’,“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他说刑毅看着眼熟,是因为今天那个‘幻影’让他感觉他们似乎早就认识了,在酒吧相遇之前就认识了。 刑毅表情没有什么改变,瞳孔却稍微放大了一些,“是吗?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错觉? 秦默认真盯着刑毅的侧脸,想找回之前那个一闪而过的影子。 但那张面影始终没有再出现…… 果然是错觉…… 桑拿蒸太久产生幻觉了。 秦默耸了耸肩,决定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也许吧,你知道我记性不好。” 刑毅眯起眼,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我知道。” 然后没过多久,他们便把整箱酒喝完了。 车速提了起来,纸箱里的空瓶轻微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对年下恋有什么看法?”刑毅看似随意地问了句。 “你是指——和比自己小的交往?” 秦默看到刑毅点头,想了想,回答,“我不喜欢小孩子,太麻烦。” 他更喜欢同龄人或者比自己年长一点的,大家心智一样成熟,交流方便,很多事都能心照不宣。 “也对。” 刑毅暗暗叹了口气。 实在想不起来就算了。 这样,也挺好。 &&& 刑毅家是三层别墅,住宅加上花园占地不小于1500平米。 围栏和外墙都用优雅又不失稳重的褐色系油漆粉刷,结构外型则颇有中世纪欧洲建筑的感觉。 总之刑毅这栋别墅在秦默看来很有复古风情。 这和他家现代主义风格的别墅完全相反,不知道内部装潢会是怎样。 上次秦默并没有进来,这次刚好可以看看,他对刑毅平日住的地方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奇。 一起走到门口,有女佣为他们开门。 女佣看到秦默露出相当惊讶的神色,像是在为自家主人竟然会带客人回家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似的。 秦默却没发觉到女佣的反应,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门厅玄关以及客厅的装修上。 室内主色调以清静的白色与雅致的淡金为主,门厅和客厅墙面上都挂着油画,内容多为外景和动物,没有人像。 刑毅吩咐女佣去拿酒杯和冰块,然后走到酒柜前挑了瓶年份久远的威士忌。 装着冰球的杯子很快被送过来。 女佣没有接到其他指令,便退出客厅,回了自己休息的房间。 秦默看得出这女佣对刑毅很敬畏。 因为自始至终她和刑毅都没有什么眼神交流,她根本就不敢去看刑毅的脸…… “现在有没有心情说说你身上的大麻味是怎么回事?”刑毅一边倒酒,一边问。 “你觉得是我?” 刑毅拿着酒杯走过来,递给秦默,“我记得你说你讨厌那些。” 秦默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辛辣的味道立刻在口腔中蔓延,灼烧起来。 这酒真烈…… “当然不是我。”秦默知道刑毅迟早会问,干脆不加掩饰地回答,“有个亲戚跑到我们家,卖了我的彩电,换大`麻抽。” “这么有趣的亲戚?”刑毅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不提他了。”秦默想起秦大志就觉得胸口犯堵,“你和于耀又是怎么一回事?” 刑毅也料到自己回避不了这个问题,如实告诉了秦默,“尤勇死后第二天,我和唐韵在茶楼喝茶,于耀忽然出现了。” “他找上你,说想要尤勇的位置?”秦默有些意外,他以为于耀性格腼腆,不会做得这么直接。 “没错。”刑毅喝了口酒,“接着我就问他愿意为上位做到什么程度,他说‘我不在乎要付出什么代价’。” 秦默微微眯起了眼,但没有打断刑毅,而是用眼神催促刑毅继续往下说。 “我当时并不相信他说的话。”刑毅顿了顿,似是在犹豫。 但迟疑片刻,刑毅还是把话说完了。 那时刑毅想试试于耀,就说让于耀用身体来做交换。 没想到于耀竟就站在刑毅和唐韵面前,直接从上到下把自己衣服剥了,动作干脆利索,没有半点迟疑。 于耀赤条条地面对刑毅和唐韵,问他们,谁要先来。 “好胆识。”秦默眼眸骤暗,但还是赞了一句。 “确实。”刑毅点头,“不过我和唐韵没对他做什么,不信你问唐韵。” “你不用跟我解释,做了也没什么。”秦默不太介意这些,他自己都不喜欢被别人管,更别说去为别人私生活如何操心。 吃味是一回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