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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秦默收敛了笑意,转过头看向刑毅,“我给你朋友的爱,不也很好么?” 用大手揉乱对方的发,刑毅缓声地说道,“这就好像一个人想吃牛排,你端给他一盘肉丝一样。” 摆明了讽刺友爱什么的塞牙缝都不够...... 秦默眯起眼,“你嫌弃?” 刑毅看了看身边面露不满的青年,笑道,“嫌弃谁也不会嫌弃你。” 闻言,秦默眼里反倒露出嫌弃的神色,曲起手肘,在刑毅胸口狠狠来了一下,“稀罕你的。” “不要这么嫌弃地看着我好吗?心都被你打疼了。”用稍带暧昧的语调半开玩笑似地说着,刑毅伸手揽过了秦默的肩膀。 两人一起朝着停在角落的轿车走去。 “你这人胸口硬得跟石头一样,还能被我打疼?”秦默挑眉。 刑毅笑了笑,“可心是肉做的。” “......” 秦默微微愣住,总觉得心窝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 迟疑了好几秒,他才缓缓开口,问,“我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不会。”刑毅表情没什么变化地摇头,“你刚刚那下子,我疼在身,甜在心。” 古怪地笑容逐渐在唇边浮现,秦默站定脚步凝望着刑毅,“那你还说心疼?” 刑毅回视他,深深的注视接入秦默眼瞳。 “我是替你心疼。”沉声答着,刑毅在秦默背上轻轻拍了拍,“你一年来的心血都付诸一炬了。” 受到催促的秦默继续向前迈步,他没有再看刑毅,只是回了一个字—— “值。” 说话时刑毅窥见秦默的侧脸,那双漆黑的瞳眸中饱含着笑意...... 第一百十九章 一出好戏 秦默走到车边,蓝和非凡同时放下车窗。 不等蓝说话,非凡率先开口,“秦总,我真是没想到你和刑毅关系这么好。看你们上次在剪彩宴起冲突,我还以为你俩关系很差。” “物极必反你不知道?”蓝嘲笑非凡目光短浅,“差到一定程度就会变好了。” 听到蓝这么说,非凡才想笑,“大妹子......成语不是这样乱用的。” 他随性点了只烟,卖弄学识般道,“物极必反和全则必缺是一个道理。” “我想那和‘慧极必伤’也是一个道理。”边说,秦默边用意味深长地目光盯着非凡——相着这个自认聪明绝顶的天才。 非凡的神经被无形中刺了一下,他隐约感觉秦默话里有话...... 不着痕迹地短促皱眉,随即非凡扬起大大的笑容,“秦总,我们再继续拽成语,蓝妹子要哭了哟。” 外国人学中文是没什么问题,但要理解成语的含义就......比较难。 蓝冷眉一挑,“姐从来不哭。” 不过,在场的以为这是句玩笑话的恐怕只有蓝。 秦默和非凡相视许久,唇边同时浮现笑容,那眼里的深意恐怕也只有他们清楚。 罢了,秦默收敛了眼神,转看向蓝,“你带非凡先回家安置行李,我还有别的安排。” “又不带我去?”蓝嘴角往下一弯。 秦默笑了笑,“我和他在一起你还担心?” 蓝磨牙,“担心,也不担心。”这话实在有深度...... “在他视线所及的地方不会让我受伤。”秦默轻拍了一下车门,“好了,走吧。” 蓝冷然挑眉,转手升上车窗,借着最后的缝隙道,“但愿如此,不然我会让他受伤。” 白色轿车引擎发动,以光电之势驶离停车场。 刑毅见秦默走过来,为他开了车门,随口问,“你家保镖在秀车技吗?” “不懂。”秦默坐上车,耸了耸肩,“从没见过她把车开得这么野。” 刑毅面色沉稳地拧动车钥匙,踩下踏板,同时道,“也让我有种本能的危机感。” 秦默不置可否地瞥了眼刑毅,“哪种危机感?” “情敌的危机感。” “......” 翻了个白眼,秦默好笑地看向刑毅,“我怎么没感觉到?你想多了吧。” “你感觉不到是因为她不想让你感觉到。” 秦默感觉不到,但刑毅却感知得很清楚。 那晚蓝打电话给他,语气那么急迫,还带着颤抖的哭音。 如果不是因为爱,那个铮铮铁骨的女强人怎么会拉下脸给他打电话,甚至不惜以‘秦默是爱你的’这样的话拴住他,也要为秦默争取他的支持? 秦默这才思及蓝近来的种种反应,皱着眉低下头,不出声了。 沉默在车内蔓延...... 过了许久,刑毅拿起电话打给了唐韵,“提三百万出来,跟我去见于耀。” 黑色越野车稳稳驶过车水马龙的街道—— 办公室大门打开时,于耀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虽然他表情平静,眉心间浅浅的纹路却出卖了他焦虑的心情。 听到响动,于耀睁开眼,看到秦默的那一刻,一抹惊人的热度快速从他眼底掠过。 不过很快,于耀就收回视线,转看向了刑毅,“刑总,希望你不是来找我帮忙的,你要知道,兄弟们已经两个多月没拿到薪水了。” 资金周围不灵带来的另一个负面影响就是社团内兄弟们分不到钱。 所以这两个多月来于耀都不敢随意差使这些小弟。 倒不是他不想帮刑毅的忙,而是现在万一做点什么事,给条子抓进去了,他连把人保出来的钱都没有。 更别说砍死什么人,要拿钱善后、封口了。 再者,如果哪个弟兄为了完成他交代的事,把命给丢了,抚恤金也将是不小的开销。 出了事,他拿不出钱,会彻底丧失在兄弟们眼里的威信。 往后若不能服众,于耀坐不坐这个位置就没有差别了。 而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没他压着手下这群人,这群人势必反乱,地下帮会也会变成一盘散沙。 “我们就是送钱来的。”唐韵提着铁箱走到于耀桌前,打开,“三百万,够不够发两个月的工资?” 于耀歪着头用眼睛粗略地数了数,“够了。” 随即他扣上铁箱,提着走出去。 帮会的骨干们聚集在大厅抽烟打牌,平时对于耀敬畏有加的这些人,现在因为日子变得不好过,对于耀颇有微词。 所以这次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