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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它,先是顺着边缘啄吻,然后便整个含入口中。 被火热的口腔包裹,剧烈的快感令秦默直接倒抽了口气。 他的手指深深陷入沙发,咬紧了嘴唇,才成功截住了快从喉结泄露的一声呻吟。 “你......”不可置信地望着刑毅,秦默没法想象一个男人会愿意为自己做这种事。 架不住舒爽的感觉滚滚袭来,一波波冲荡着他,他挺起腰,将那里送入刑毅口腔的更深处。 舌头的挤压,嘴的吮吸,舌尖的勾弄,无一不狠狠刺激着男性最敏感的部位。 “走开!”闷吼一声,秦默伸手推开刑毅的同时,将飙升到顶点的快感全部释放。 白浊的物质沾染在刑毅衣襟,粘稠而浓厚,在灯光下微微发亮。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味道...... 刑毅用手抹了抹衣服上的黏着物,嘴角勾起一个笑容,“看来真是积了很久。” 秦默喘着粗气,斜了刑毅一眼,“我像是那种喜欢用手解决的人吗?” 此时他还没从畅快的舒适感中脱离,语音都有些扭曲和不稳。 刑毅低低笑了声,拉着秦默的手移到自己身下,贴近他耳边道。“别光顾着自己舒服。” 那低沉性感的嗓音异常具有诱惑力...... 秦默总算是稳住呼吸,抓住刑毅的肩膀使劲一推,翻身把刑毅压在身下。 手中动作并未停下,他咬着刑毅的下巴,用含混不清的声音道,“我是个讲求公平的人。” “你不喜欢的话用手就可以。”刑毅从下向上注视着秦默,他那头黑发微微凌乱在灯光下的样子十分具有美感。 “有时候我乐于做些新的尝试。”其实秦默心里是不想试,这种事他没做过也从没想过要去尝试。 但那该死的公平心理在作祟,就好像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诫他:他都做了你能不做? 缓慢向下吻去,舌尖掠过刑毅胸膛时,秦默能感觉到对方的战栗。 刑毅知道秦默‘经验丰富’,吻技自然也是纯熟精湛,这让他感到爽快的同时,心里又觉得有那么一点不痛快...... 唇舌一路向下游走,秦默在刑毅腹间停住,他犹豫了足有好几秒,才张开嘴一鼓作气地含住紧绷已久的硬挺。 那尺寸惊人的地方撑得他口腔发痛,而且还有在他口中继续膨胀的趋势...... 片刻过后,刑毅的手缓缓伸向秦默脑后,抓住他的头发,哑声提醒,“疼了,不要用牙齿咬。” 秦默不知所以然地抬眼向刑毅,对方那因欲望而紧绷的脸孔有些扭曲,笑声也带着沙哑,“你该不会第一次做这个吧?” 秦默眯起眼,眼神像在说“废话,我一‘直’的会喜欢做这事?” 刑毅轻轻揉了揉秦默的头发,把他拉起来,“那不要做了。” “这怎么行?”秦默用手指刮去唇边的唾液,他觉得这气味也不是太讨厌。 刑毅做了个深呼吸,平复欲望,然后他就坐起了身,“秦默,并不是什么都要做到最后一步才算好。” “可我总觉得这是委屈你了。”秦默侧着头看他,但也没非要继续的意思,毕竟他没经验,可能弄得刑毅也不舒服。 刑毅伸出手捏了一下秦默的脸,“我也觉得是委屈你了。” 任何正常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难免沮丧或者火大,但刑毅眼底除了溺爱的神色外别无其他。 秦默表情不怎么愉快地拍开刑毅的手——捏什么捏?捏橡皮泥呢? “不想勉强你你还生气了?”刑毅穿回裤子,理了理刚刚激情中凌乱的发,点起一支烟来。 黑色的眼珠缓缓转动,秦默嘴角挑起一个笑容,“我想我可以给你点别的补偿。” 说着,他凑近刑毅耳边,在刑毅耳朵上咬了一口,边道,“我爱你。” 刑毅脸色一沉,香烟差点从指缝间掉落。 刚才让他说他不说,这种时候说...... 秦默瞥见刑毅阴郁的脸色,笑得露出牙齿,拍拍他的肩道,“你听着过过瘾就行了。” 忍不了了! 刑毅把刚点的烟在烟灰缸里狠狠碾灭,猛地转头吻住秦默的唇。 一边缓慢啃咬秦默的下唇,刑毅边道,“再说一遍。” 秦默开始觉得刑毅不可理喻了,“你听不腻啊?” “听不腻。” “哎......” 夸张地叹气。 秦默觉得莫名其妙。 真不明白为什么同是男人,还这么喜欢听这样明知毫无意义的‘甜言蜜语’。 “我爱你。”较劲不过,秦默只好又说了一遍。 刑毅将他围入怀中搂紧,恬不知耻地索要更多,“还不够。” “......” 秦默嘴角抽搐,瞬间感觉很崩溃,“你不要总让我说,你自己都没对我说过吧?” 话一出口,他才发觉到自己竟然还计较起这个来了。 “我一直很爱你。”刑毅呼吸静静挥洒在秦默脸侧,低低的嗓音听起来笃定又沉稳,“过去爱,现在爱,将来也爱。” 风将窗帘吹起,露出背后深邃的天空。 结束了这个拥抱,秦默看到云层间的缝隙中,有绮丽的繁星闪耀。 这样的星空让他不由想到曾经很喜欢的一首歌。 他喝了口酒,轻声哼起记忆中的旋律。 ‘这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夜晚,我们决定做一些愚蠢的事......’ ‘嘿,宝贝,我想要和你结婚......’ ‘别说不,别拒绝,别摇头,我想听你说,我愿意,愿意,愿意......’ 第一百二十四章 徒生事端 薄纱窗帘被微风扬起,明亮的晨曦照在脚踝。 秦默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将刑毅拥入怀中搂紧。 刑毅眼睛睁开一条缝,朦胧的视野中黑发青年俊郎的容颜近在眼前。 他微微笑着,凑近吻了吻秦默的额头,在耳边道:“学长,该起床了。” 秦默被吻醒,那熟悉又遥远的称呼随着对方的呼吸一同扎进耳朵里,给他一种虚幻又真切的感觉。 他醒着却觉得像在做梦,梦回学生时代,14岁的自己。 刑毅在咬他的耳朵,催促他起床,“学长,我知道你醒了,别赖床好吗?” 不知为什么,‘学长’两个字被刑毅用低沉的嗓音、意味深长的语调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