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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够他重建修鞋铺。找老爹要钱肯定是要不到了,上次说创业把话都说死了,再伸手老爹要以为自己在编谎话骗钱。如果说实话,贺成功绝不会同意把贺家的钱花到一个男的身上,说不定又要逼自己回家……实在不行就割肉,股票上亏了以后还能赚回来,总好过让沈清源伤心。 筱琴被一阵催命似的敲门声吵醒。她烦躁地爬起来隔着门往外看,门外站着西装笔挺的贺景辉。 她无奈地叹口气,打开门,“贺总,要不要这么早啊?” 很绅士地替她关上门,贺景辉笑道:“都11点了,还早?” 筱琴:“我昨天两点多才睡觉,不像你,朝九晚五。” 贺景辉:“我早说过你这种生活方式不健康。” 筱琴叉着腰面对他没好气地说:“你这么早把我叫起来就是要告诉我,我的生活方式不健康?我谢谢你!” “对不起,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批评你的意思。”贺景辉好脾气地笑道。 “喝咖啡吗?”筱琴扔下他到厨房煮咖啡 贺景辉:“好。不加……” 筱琴打断他:““不加奶不加糖,知道。” “什么时候回来的?”贺景辉边打量她的小屋边问。 筱琴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依旧不客气:“我在你餐厅里唱了那么久的歌,你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最近不常去餐厅,换歌手这种事不须向我报告。”贺景辉靠在厨房边,注视着筱琴的背影。 筱琴耸耸肩,说:“是哦,你是贺总嘛。” 冬日的阳光落在木地板上画出明黄的方格,方格上方飞舞着点点金尘。俩人分别站在厨房的两端,隔着地板上的格子慢慢喝咖啡。咖啡的香气有种令人迷醉的苦涩芬芳,令贺景辉冷硬的线条松懈下来,而筱琴也变得温婉不少。 良久,贺景辉开口问:“你还走吗?” 筱琴:“要走的。” 贺景辉:“不能留下?” 看着地板,黑色睫毛在她的眼睑上投下两排阴影,她轻轻地摇头说:“我呆不住。” 贺景辉不再说话,专心地把咖啡喝完,将杯子放到料理台上,恢复了惯常的严肃:“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筱琴挂上标志性的漫不经心的的微笑:“乐意效劳。只是,贺总也有需要帮忙的时候?” 贺景辉:“是个人就需要帮忙。”他走到筱琴身边,递过一张银行卡。 筱琴:“……” ☆、第19章 (十九)你还有我1 地摊前,筱琴问愁眉苦脸的贺景瑞:“你昨天怎么没来?” 贺景瑞:“别提了!我家那口子让人打了,现在还躺医院里。” 筱琴:“哎呀,没事吧?严不严重?” 贺景瑞:“不算严重。就是店让人砸了,那店是他的命/根子,怕他想不开,我这儿想办法呢……太他妈背了!” 筱琴:“是不是缺钱?我还有两万,先借你?” “那怎么好意思?你还要钱去旅行。”贺景瑞挠头道。 “我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用不到钱。先借你,要的时候再找你要。”筱琴微笑着扬了扬眉头。 贺景瑞张开手臂去抱她:“姐,我的亲姐,你可真是及时雨!我爱死你了!” “去去,少瞎贫。”筱琴笑着推他。 贺景瑞:“要不给你写个借条?” 筱琴:“想死啊!” 揣着从筱琴那里借到的钱,贺景瑞去医院接沈清源。路上他几次想告诉沈清源情况,始终开不了口。 一直到店门口了,他挡在门前,支支吾吾地说:“清源,他们把店砸了,嗯,有点儿损失……你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损失也不算大……” 沈清源推开他径直开锁。 打开门,一地狼藉惨不忍睹。 沈清源晃了两晃,一屁/股坐到地上,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贺景瑞吓得忙去给他擦泪:“没事,清源,咱不哭。我筹了钱,两万块够不够?不够的话,股票上还有,咱们买新的。你看那些机器都旧了,你前些天不是还说想换新的,咱们今天就去买新的……” 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沈清源一把抱住他,哇地哭出声,。 贺景瑞轻轻拍着他的背,反复地柔声说:“不哭了,不哭了。我们买新的……” 事实证明这世上的事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贺景瑞陪着沈清源刚买好新机器,房东来了,要他们搬家。 没到租期没提前通知,这属于房东违约,但房东宁愿陪违约金也要他们搬。 问题是仓促间他们到哪里去找那么大可以开店、地段又还不错的房子?一大堆家私往哪儿搁?怎么通知顾客? 明摆着是为难他们! 沈清源也是最近被逼狠了,一向好脾气的人急得脸红脖子粗地和人吵架。他又说不出什么道理或难听话,揎拳掳袖就要和房东干架。 房东吓得抖胳膊抖腿地说:“喂,买卖不成仁义在,你要敢打人我可报警了!” “老子都要给逼死了,还怕警察个球!大不了我赔你条命!”沈清源红着眼放狠话。 房东都要吓尿了。幸亏贺景瑞拦着。 贺景瑞:“您看我们也是老相识了,我们租您的房子从没出过事,房租都是按时交,对不?您这突然让我们搬我们往哪儿搬啊?都是出来讨生活,大家都不容易,您给我交个底儿这是为啥您非得这样逼我们?” 说着给房东递根烟,扭头安抚沈清源:“清源您别激动,有什么事好好说,什么命不命的,不至于。” 房东看贺景瑞态度好,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接过烟说:“兄弟,我也知道我这么对你们不地道,可我没办法啊!就算我不赶你们走,这房子你们也住不长。” 听他这么说贺景瑞就知道有人要整他们,忙给沈清源丢了个“要冷静”的眼色,给房东点上烟,问:“到底怎么回事?您给兄弟说说。” 房东叹息:“不瞒你说,我这房子是违章建筑,早该拆的,我有点儿关系,这里一时儿半会儿又不盖新房,所以才可以租给你们。前几天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个女的?那女的背景硬,找到我这儿出三倍租金要租这房子,我要是不租她就举报我,到时候不但要拆房子还要追究我朋友和我的责任,你让我怎么办?” 他话音刚落,沈清源已经跳起来往门外冲。 贺景瑞忙拦腰抱住,大吼道:“你别冲动!祖宗,我求求你了,给我消停会儿!” 这时候沈清源力大无穷,眼看要挣脱自己的钳制,贺景瑞干脆使个千斤坠秤砣似的坐在地上干嚎:“娘咧,这是要我的命啊!你要干什么呢?你要真出了事你让我家大娘还活不活的?!呜呜……我苦命的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