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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是太不应该了。 可是—— 胃疼的许灵秀脑子完全转不起来,他目光有点儿虚地凝视着柏戎的脊背,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趴上去让他背。 柏戎等了一会儿,见许灵秀没上来也不好意思催,就那么撅着站在他前面,一副许灵秀不上来他就不起来的架势。 可许灵秀最终还是没上去,他选择绕道,让开柏戎从旁边走。 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柏戎居然比他还倔,一次不行就小跑两步追上来再次把他挡住,矮身还要背他。 如此往复,四五个回合之后许灵秀告败,不情不愿地趴到了柏戎背上。 柏戎高高兴兴地背着许灵秀走进楼道,按了电梯,许灵秀要下来,他偏不让,两条有力的胳膊箍住许灵秀的小细腿,一双温暖的大手不带任何□□的托着他的屁股。 许灵秀动了两下就不动了。 胃疼还没好,他没力气挣不说,虽然不想承认,但趴在柏戎背上确实很舒服,让他莫名地觉得安全、安心。 这是无论跟谁交往时他都不曾有过的一种感觉。 安心。 仿佛只要趴在这人背上,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第5章 【005】 人肉牌狗咬胶柏先生果然受到了许灵秀家狗祖宗的“热烈”欢迎。 自打他跟着许灵秀进门起,许堂堂就一直在“汪汪汪”,进了客厅“汪汪汪”,去厨房接水“汪汪汪”,回到客厅把水杯递给许灵秀,许堂堂还是“汪汪汪”。 柏戎倒是不怕它,反而表现的似乎对它很有兴趣。 要不是许灵秀现在身体不舒服首当其冲地把他的注意力都勾了过去,此时此刻他可能已经趴在地上跟许堂堂对着“汪汪汪”了。 许灵秀头疼欲裂,胃疼更甚,有心赶人,但毕竟人家又背又抱地刚刚把他送回家,他实在不好意思张这个嘴。 而且打从心里来讲,他也隐隐地觉得柏戎和自己的前男友有点儿不一样。 许灵秀抱着个靠垫捂住胃,神色恹恹地靠在沙发里,疼得不想说话。 柏戎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瞪着眼睛看他。 许堂堂:“汪汪汪!”你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许灵秀皱眉。 柏戎冲许堂堂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许堂堂眨巴着黑豆眼歪了下脑袋,莫名其妙:“汪汪汪!”你说什么宝宝听不懂!你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许灵秀眉头皱的更紧了。 柏戎见状伸手想捏许堂堂的嘴,可又怕许灵秀不开心,最终改为苦口婆心:“乖狗狗,别叫了……” 许堂堂:“汪汪汪!”谁是你家乖狗狗!快点走开!从我家出去! 许灵秀忍无可忍:“你给我闭嘴许堂堂!” 许堂堂果然安静下来,转着一双狗眼看看自己的主人,又瞅瞅柏戎。 柏戎也松了一口气,小声儿道:“你去躺会儿吧?” 许灵秀点点头,他本来也没力气坐着了,要不是为了陪柏戎,他早就回卧室里躺着去了。 柏戎见他点头,起身弯腰抬手,公主抱一气呵成,那叫一个顺手。 许灵秀:“……” 许堂堂见状气得直蹦:“汪汪汪!”把我爸爸放下来!你要干什么! 柏戎偏着一张通红的脸,假装瞅不见许灵秀看向自己的复杂眼神,吧嗒吧嗒地抱着人进了卧室,把人安置好,又给他盖被子,活像是个伺候皇帝主子的小太监。 许灵秀也真是没精力跟他计较了,侧躺在被窝里,扔掉怀里的靠垫儿,顺手拿起枕边的花椰菜布偶,舒舒服服地搂在怀里,闭着眼睛道:“我睡一会儿,你自便。走的话把门撞上就行,别让堂堂跑出去。” 柏戎闷闷地“嗯”了一声,站着看了许灵秀半晌,想了想也没走,蹑手蹑脚地在床边坐下,好让许灵秀侧身躺着的时候能有个靠头儿。 许堂堂:“汪汪汪!”你干嘛?你怎么坐在我爸爸的床上! 许灵秀睡觉,柏戎没了顾忌,大手一伸,捏住许堂堂的黑狗嘴:“嘘!” 许堂堂左扭右扭,终于把自己的嘴解救出来:“汪汪汪!”捏我的嘴!我要让爸爸揍你! 柏戎朝它瞪眼,小小声地严肃道:“嘘!不许叫!” 许堂堂:“汪汪汪!”你说不叫就不叫!你算老几! 柏戎见它越叫越凶也是没招,怕影响许灵秀休息,又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来,往卧室外走。 许堂堂自然跟着他:“汪汪汪!”大坏蛋你要去哪儿!你要在我家干什么! 一直闭着眼却没睡着的许灵秀在这一人一狗离开之后不禁松了口气。 他其实很喜欢侧身睡觉,但侧身睡的时候却又总觉得背后没着没落的,很难受,于是只能侧一会儿再躺平。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那么一个人,会心甘情愿地坐在床边陪着他、看着他睡觉,还那么贴心地让他倚着靠着。 两个人的脊背隔着被子贴在一起的时候,许灵秀的心里升腾起了一股子浓烈的依赖感,那一刻他甚至希望对方不要起来,就这么一直一直让他靠下去。 第6章 【006】 客厅,柏戎蹲在茶几和电视柜中间的过道里和许堂堂大眼瞪小眼。 许堂堂被他盯得脖颈子肩胛处连着脊背上那一长条的黑毛戗戗着,狗嘴半张不张,发出一阵呜呜的低吼声。 柏戎学它:“呜——” 许堂堂:“汪汪汪!” 柏戎伸手,稳准狠地捏住许堂堂的狗嘴,小小声地:“汪汪汪!” 许堂堂又是一阵左摇右摆,终于逃离柏戎的魔掌,跑到远一点的地方:“汪汪汪!” 柏戎蹲着蹭过去接着捏它的狗嘴。 许堂堂再扭再跑:“汪汪汪!” 一人一狗在客厅里展开了激烈的追逐战,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谁也不服谁。 许堂堂叫渴了,颠颠儿地跑到阳台上去喝水,又吃了几口狗粮,然后耷拉着舌头哈哧哈哧地跑出来准备接着再战。 柏戎正站在卧室门口朝里面探头探脑地瞧,见许堂堂又要冲他叫,离得远远地朝它一抬手。 吃了无数回亏的许堂堂,扭脸儿先跑再说。 虽然客厅里的俩货不太安静,但许灵秀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柏戎想进去看看,又怕自己一进卧室许堂堂也要跟着,要是在里面汪汪汪把许灵秀吵醒就不好了。 看了一眼表,眼瞅着就快六点半了,柏戎想了想决定去给许灵秀准备晚餐。 可做饭这件事儿——他有生以来这二十好几年,还真没干过。 柏戎暗搓搓地不想叫外卖,于是只能捧着手机打电话,寻求场外支援:“喂,妈?” 柏妈妈:“三条!吃!怎么了儿子?” 柏戎:“胃疼应该吃点什么啊?” 柏妈妈:“碰!吃什么,吃药呗!” 柏戎:“……吃、吃什么药啊?” 柏妈妈:“哎哎哎,东风,什么破牌真是……吃什么药你问大夫去啊!我又不是大夫我哪儿知道。得了得了,那么多废话,影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