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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放开,走到丁酥身边,低头问她:“回去吗?” 丁酥一直静静站在一边,听到宋越盛问她,抬头看了眼他,点点头:“回的。” “载我一程吧?”宋越盛撑在车门上,低声问她。 丁酥犹豫了会儿,心到底是软了下来:“嗯……” “到哪里?”车里安静了好久,丁酥才开口问。 “安苑花园。” 丁酥瞟了眼他。 “我在那里住。”宋越盛解释,“前几天刚买的,离公司近。”离你,也近。 想起这些天隔壁房子在搬东西,丁酥脑子里闪过不好的预感,犹豫了会儿,问了出来:“几号?” 宋越盛倒是诚实:“712,你邻居。” 丁酥:“……” 车子到了安苑花园,两人都没动,丁酥受不住这样的气氛,打算下去。 “那些话,基本是真的,不过,我妈不是插足别人家庭,她是被那个男人骗了。”宋越盛的话在小小的车里尤其响亮。 丁酥不想听,耳朵却不受控制地将这些纳入耳里,然后传播到脑上,那个男人?丁酥沉默不语。 “丁酥,我以前是有病。” 丁酥猛地抬头看他。 “但爱上你,我的病名就叫丁酥了。”宋越盛好像笑了,又像是没笑,他这话说得像开玩笑,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句话重若千斤。 丁酥缓缓瞪大眼。 “丁酥,别那么快拒绝我,也别赶我走,至少,现在就让我留在你身边,等到你遇上……”宋越盛再也不能云淡风轻说出后面的话,他想丁酥幸福,他也狂妄地以为,只有他能让丁酥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但这些终究只是他的狂想。 宋越盛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丁酥了,他前二十年的人生,无论遇到什么人,始终蒙着一层阴暗的灰,丁酥就像自带阳光,耀眼又令人着迷,却容易将人灼伤。 宋越盛渴望那样的光,却不敢靠近,甚至是躲避着。 人越缺少什么,便越渴望什么。 宋越盛渴望光明的世界,渴望到甚至生了厌恶,因为从未有阳光眷恋到他身上,光明不会怜悯他,他是与黑暗伴生的。 宋越盛喜欢的,从来不是乐静柔,而是在那个黑暗无光的日子,突然出现的那一抹光,他怕再也遇不到属于他的那一束光,只紧紧抓住眼前。 他以为抓住了那光,便抓住了自己的希望,所以百般保护、百般珍惜。 他没看过更大的世界,他不知道,未来有一道温暖他一生的光会出现,照耀着他,不是他去保护,而是仅仅在他身边温暖他。 让他亲手送走他的光,他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的。 毕竟,人都是自私的啊。 而他,从来都是自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_^ ☆、不合适 丁酥紧紧咬着唇,她要费很大的劲,才让自己不动声色,装作平静地,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宋越盛唯一解释了的,就是他的母亲,乐静柔说得对,她不知道真正的宋越盛是怎样的,不知道,他的过去……又经历了什么,但是,她那时喜欢的,就只是宋越盛,难道喜欢还要由过去来 判断喜欢一个人吗? 这样不是太狡猾了吗? 要是可以,她也想,也想一出生,就在他身边,不漏掉他人生中任何一次重要的时刻,就算是 那些细碎的、普通的日常,也全部参与…… 倏忽,丁酥放松了唇上的力度,今晚的事情,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尤其是乐静柔的态度,那作不了假,既然是这样,为什么那个时候乐静柔会愿意? 就是那件事,让丁酥一直耿耿于怀,也让丁酥彻底下定决心,放弃宋越盛,现在,她可以选择问清楚,以后会怎么样,她不知道,她只想遵循内心的选择。 “宋越盛,那次你陪着乐静柔去医院,我看见了。”想了想,丁酥还是问出了口,“孩子,是谁的?” 宋越盛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到丁酥突来的一句话,脑袋有点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侧过脸看着丁酥,语气很认真:“不是我的。” 直到现在,宋越盛也不清楚乐静柔的孩子是谁的,那时乐静柔有来往的人太多,就算要调查,也查不清。 索性宋越盛也不想知道这些事,要不是丁酥这一遭,他都忘记这回事了。 压在心上的那块大石轰然倒下,丁酥没有开心,没有愤怒,没有悲伤,之前乐静柔那一番话,她就隐隐猜到了,现在只是确定,还有的,就是释然。 “嗯。”丁酥颔首,没再说话。 两人之间只剩一片寂静。 *** “喂?敏姐?”接到黄书敏的电话,丁酥是半点准备也无。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才传来黄书敏低沉压抑的声音,“丁酥,你能出来一下吗?” 丁酥一愣,“可以的。” 坐在店里,丁酥心里还有点踌躇,她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给韩嘉途?话说回来,韩嘉途在外旅游,而且那天送他去机场的样子,他并不像是要纠缠不休的意思啊,那么,黄书敏给她打电话,又是为了什么? 正想着,黄书敏向她走了过来,丁酥眸光微顿,静静等待黄书敏过来。 黄书敏坐下后,丁酥将清水往她跟前推了推:“不知道你要喝什么,先喝口水?” 黄书敏接了过来,看了眼丁酥,“谢谢,清水就行了。” 见黄书敏不开口,有沉默的打算,丁酥犹豫片刻,率先打破沉默:“敏姐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黄书敏眼里显出几分局促,好半响,她才道:“丁酥,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你可以不帮也可以……” 丁酥心情不再那么轻松,“敏姐,是什么事?是不是韩嘉途……” “不是。”黄书敏快速打断丁酥后面的话。 丁酥一顿,轻轻点头,看着黄书敏。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黄书敏:“丁酥,你跟许总,是不是有什么交情?” 丁酥看着黄书敏,缓缓点头:“许总是我直系师兄,交情算不上,就是朋友。” “我想请你帮我向许总说和一件事。” 丁酥不语。 黄书敏咬了咬牙,挣扎着,终是吐出了那句话,“你就问问他,能不能放了许铭聪。” 丁酥觉得奇怪,但从黄书敏说出的那个名字来看,此人与许铭阳关系匪浅,但是,黄书敏又怎么跟许铭阳扯上了关系? “敏姐不能告诉我前因后果?这样子,我恐怕很难判断该不该做。”丁酥直言。 黄书敏苦笑,又道:“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污了你的耳朵,我只是没敢亲自跟许总说这句话,就连发短信,也是不敢的,毕竟……我只是想你说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