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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哦?真的?” ZK:“来来来,我来给你讲解一下。” 林三扇:“……”面无表情地掏出小本本,一笔一笔地记下两人毁坏的公物。 白及:……扇子姐现在已经这么淡定了吗? 正想着,脚下一个踉跄,吓得林三扇立马丢了纸和笔:“怎么了?” 白及指着一半被火撩着、一半冻在冰里的参天巨树:“真身……”这可是真?冰火两重天。 格里尼奇四爪紧扣树干,头冲下倒吊在树上,对着地上的丽丝死命地喷火;丽丝的冰封确实有效,但也只是一时而已。很快,被坚冰包裹住的火球就蹿了出来,冰块化成的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在地上连成一条条小溪,最后汇聚成片,变成汪洋大海。 林三扇深吸一口气,大喊道:“都!住!手!我现在去找医生回来之前院子要是没恢复原样你们就给我等着吧!” 一口气说完,她甩甩脑袋出了门。白及本来就准备出门上班,立马紧张兮兮跟在她身后:“我跟你一起。” 林三扇看了他一眼:“你不用请假吗?” 白及摇头:“不用担心,一会儿就好了,他们也不是真打。”说完看了她一眼,“我送你去!” 林三扇:“哦……行吧。”怎么搞得像要生离死别似的。 ———— “对不起,我们不提供那种服务。” “别闹了啊,来,下一个……” “没见到患者我们也不好开药,要不您下次把患者带来吧?” “我们这里上门看诊要另交钱的,现在预约已经到了下个月,麻烦你登记一下,我给你拍个号啊……” 林三扇连着跑了几家医院、诊所,根本找不到能上门看诊的大夫。今天出门的距离已经超过她过去一年的量了。白及在电话里安慰她:“要不然问问熟人朋友吧?” 林三扇蹲在医院门口闷闷不乐:“我根本不认识学医的啊。” 想了想,又给爸妈打了个电话,林妈很无奈:“你母亲也不是万能的好吗?” “……哦。”林三扇抓了一把头发。多琳娜要是一天不醒,那只龙迟早得把她的房子拆了。 可见包租婆的生活也并不是那么称心如意的啊! 蹲得腿发麻,正准备站起来走两步,突然一道人影出现在她眼前。 “对不起,我偷听了你的电话。请问你方便带我去看一下你的病人吗?” 林三扇一抬头,顿时觉得眼前一亮。那人穿着过膝的深灰色毛呢大衣和同色系的毛衣,没戴围巾,春寒料峭的冷风吹到她脖子和脸上,也不见红;头发高束在脑后,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偏到脑袋一边。 她眼睛很大,颧骨微突,眉毛微微上挑,五官并不十分明艳,但带着一股禁欲和生人勿进的气息。虽然顶着两个黑眼圈,略显疲惫,但眼神很亮。性冷淡的长相穿着和炽热的眼光竟然显得意外的和谐。 天呐……这是哪里来的仙女,也太好看了吧! 林三扇赶紧站起来:“你是……” “我是王佩。助理医师,刚下夜班,你家在哪儿?现在方便过去吗?”王佩伸手扶了她一把,嘴角微微上勾,露出一个浅笑。 林三扇点头如捣蒜:“方便方便!”妈耶,不仅人美,还这么热心,上辈子一定是仙女吧! “这是我的执业资格证,这是我的身份证,请放心。”王佩熟练地掏出自己的钱包,把资料一样一样递给林三扇,看得她一愣一愣的。 这仙女……怕不是脑子不正常? 王佩步子很快,见林三扇落后,她便停下来,无奈解释道:“请放心,我不会害你。” 林三扇:就不怕我害你么?人家出门捡钱,这位仙女却是……大街上捡病人?看这熟练程度,也不知道以前捡过多少回了。 “带路吧。”王佩指着公交站,“公交还是打的,我请客。” 林三扇:“……???” 公寓在市中心,离医院并不远,打的很快就到。鉴于钢化玻璃门、铁门、防盗门都不足以抵御不速之客们的破坏力,林三扇干脆直接换成了两扇最古老的木门,非常脆弱,但也便宜。 王佩见到这古色古香到堪称简陋的门时,愣了一下。林三扇想解释两句,她已经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了。 签了合同才能看到不同时空的人,王佩就算进去了也白扯。林三扇想了想,好歹也是来治病救人的,决定大度地免除她的房租,为她破一次例。 不过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离奇,都市玄幻,灵异鬼怪,时空交错,异世空间什么的,正常人都不会相信吧? 她盘算着怎么跟王佩解释。以往面对闯进来的人,她都把包租婆的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但这次面对主动送上门来的王佩,她反倒有点怂了。 “那个,王佩啊,你听我——哎?” 林三扇的话说了一半,一抬头,见到王佩正跟院子里的黄青徐寒暄,外带一个胡离在一旁手舞足蹈,添油加醋。 等等,这跟想象的不一样啊!王佩为什么能看见大家,她不是应该…… “谢谢。”王佩冲黄青徐和胡离矜持地点点头,径直往楼梯口走去。见林三扇一脸懵逼地站在门口,她心情很好地挥了挥手:“林三扇,麻烦你带我上去吧。” “哦好。”林三扇看了胡离和黄青徐一眼,两人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果然,能者多劳,聪明的人也要负责思考更深刻的问题。比如……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为什么主动过来? 看到众人奇怪的装束为什么丝毫没有惊讶? 嗯,再好看也掩盖不住她可疑的事实! ———— “外伤处理很及时,操作也正确。只是肝脏浅表裂伤,出血已经自行停止,初步判断腹膜炎的可能性很小,但需要去医院检查。” 格里尼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什么时候能醒?” 王佩摇头:“外伤不重,流血量也不多,刺伤她的人应当没有用力。昏迷不醒更可能是心理因素,受到了某些严重的刺激或惊吓。我是外科大夫,不负责解决心理问题。” 格里尼奇沉默了。 “她没有生命危险,我先走了。”王佩把手套摘下来,用随身携带的厚密封袋装好,塞到包里。之后的就得靠医院解决了。 本来以为是个疑难杂症,结果……王佩失望地叹了口气。 昨晚上那几台打群架的手术比这可惨多了,整个肝和脾都破裂了。至于这种打架受伤、针刺、刀扎的戏码,医院一天能有十几个。看到刚才这个病例,她的内心可以说是毫无波动。 “等等。”一只胳膊突然拦在她身前,“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王佩眉毛一挑:“说。” 林三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