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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此番离去,却不带上她?何况,容公主留在凤栖宫,不顾其名节,又不商定联姻,未免说不过去。 唯有一种可能:假公主已暴露,锦皇才不在乎。 但锦皇的那句嘱托,倒也显示出,他对假公主有几分面子情,因而出言帮衬。 偏在此时,霍清怡匆匆而出,扫了他一眼,便期望着霍翎,笑着道:“今日一别,再见时不知何月,容我送您出宫,成么?” 她留在皇宫,化人后迟早是个死,何不如借机逃出宫去,虽举目无亲,但总归有一线生机。 “也好。”霍翎应道,目光意味深长。 霍清怡大喜,忙道:“您等着,我先去收拾下。”逃跑,最主要的,便是盘缠,得去偷几个宝贝。 她前世一命,只抵几个宝贝,算便宜了萧湛堂。 霍清怡飞快翻了下,在朝云殿内殿一盒珠宝内,捡了条翠玉坠,一个碧玉手镯,一个扳指,往怀里一揣,便提着裙摆,笑脸盈盈出了屋。 “你也去?”她吃惊道。 萧湛堂斜瞟去一眼,似笑非笑道:“夜深路黑,我不放心公主,故而亲自陪伴,让公主平安去,又能平安归。”当他猜不到她想溜么? 两人间的账没平,岂容她说走就走? 第29章 马车旖旎 霍翎走了。他竟真走了!霍清怡一脸幽怨,斜眼一瞅身侧的萧湛堂,顿觉整个世界一片凄凉。 ——“大腿”走了,煞神还在,往后怎么办? “回去罢,温怡公主。”萧湛堂漫不经心道,“在孤没有消气前,你别妄想着逃。” 一名太子、四名内侍,五个大男人在,哪能逃?霍清怡认命般,爬上了马车,乖巧地坐着。 “拿出来。”萧湛堂闭着眼,窝在软座里,伸出一只手,“不问自取,则为窃,公主不知么?” “那是我应得的赔偿。”霍清怡嘀咕,然而人怂志短,往怀里取出两件玉饰,“给你、给你、给你!” 小气吧啦! 萧湛堂睁开眼,望着手里的翠玉坠、碧玉手镯,眉尖微微一扬,询问道:“没了?” “没了没了!”霍清怡坚定道,直摇脑袋,又将小胸脯一挺,简直是眉飞色舞,“不信你搜?” 然而,她低估了他的不要脸程度。 “你以为……孤不敢?”萧湛堂似笑非笑,猛一拉她的手,她整个人便扑入他怀里,在她愣神间,一只手自她领口摸入,捏住了一枚白玉扳指。 他微挑剑眉,把玩着扳指,问道:“这是什么?” “大色狼,登、登徒子!”霍清怡斥道,涨红了脸,全身在发热,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夏日衣裳又轻又薄,哪里能防得住? 在他手伸入的那一刹那,她甚至能察觉到,其手腕上脉搏的跳动,正隔着薄薄轻裳,传入她的心房,与她的心共鸣。 咚!咚咚!咚咚咚…… 萧湛堂挑眉,忽凑近几寸,和她四目相对,气息拂在她脸上,让她一下子屏住呼吸。他不在意地问道:“那你昨夜非礼我时,为何一脸坦然?” “你是个男人,被摸几下又如何?”霍清怡喏喏道,伸出两只小手,直推拒着他,但他胸膛太硬,如一座大山,巍峨不可倒,“别靠我太近。殿下,君子应当守礼,如此,太过孟浪。” 萧湛堂一声嗤笑,反问道:“男子被非礼,便不算数了么?世上哪有这般道理?以及,”他一顿,捏着她的小下巴一抬,“谁告诉你……孤是君子的?” “殿下,你这个举动很危险啊。”霍清怡瞪圆着眼,小眼神忽闪着,告诫道,“我们在马车上,你又靠得近,按照戏本一贯套路,车轮必会滚空,你身形一个不稳,便会亲上我的,届时干柴烈火……” 她顿住了话,小心翼翼地望着,紧张兮兮。 “是么?”萧湛堂揽她在怀,似笑非笑道,“京都路面极为平坦,没有凹凸处,车轮怎会出问题?” “马发疯,车轮裂,套路一波波……”霍清怡回道。 “殿下,您不懂。”她笑着道,“戏本上的套路,永远防不胜防。”二人贴得很近,随着他呼吸,温热的气洒落,她眨巴着眼,只觉得一片酥麻。 “啪!”忽的,几声轻响。马儿高高扬着前蹄,发出一声长嘶鸣,在寂寂夜空下,尤为响亮。 马车猛一顿,车内两人往前一倾,直摔了下去。 “啊!”霍清怡轻叫,但在最后一刻,被人往其怀里一带,便摔在了他身上,在她一口啃下去时,他立即偏过脸,她温软的唇,便落在他侧脸上。 “若非孤躲得快,便会让你得逞。”萧湛堂轻语,捏住她的下巴,“外面的,莫非是你设计的?” “冤枉!”霍清怡忙道,“殿下,我是清白的。” 萧湛堂抱住她一滚,紧贴着车壁,覆在她身上,目光冷峻如寒霜,抬头望着车外。 “嗖嗖嗖!”那一支支利箭,疾射而来,穿过门帘,插入马车上。火光晃晃,刀剑声不止。 骏马受惊,撒腿儿狂奔,马车剧烈摇动,其内两人也晃个不停。 霍清怡瞪大着眼,攥着萧湛堂的衣裳,缩在他身下,瑟瑟发抖。铁箭寒光闪闪,一箭便可毙命。 “怕什么?”萧湛堂从容自若道,似不大担心,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有孤给你当肉盾呢。” “这倒也是。”闻言,霍清怡放松下心,顿时不再抖了,由衷表达敬意,“多谢殿下。殿下高善大义,古道热肠,更能舍己为人,实乃我辈楷模!” “……”萧湛堂一时无言,须臾才道,“在昨夜,你曾言道心仪孤,此话可真?” 霍清怡直点头,表着忠心。 “孤感念你一番真情,若孤死了,准你殉葬。”萧湛堂淡淡道。 “别……”霍清怡惊慌道,“殿下便如天上星月,煌煌之威贯长空,小女子乃粗人一个,不懂诗书文雅,委实配您不上,就别去脏了您的墓。” “孤的诏令,岂能朝令夕改?”萧湛堂握着一把匕首,动作利落迅疾,斩落一支支箭,眼角余光扫下时,便见她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其内似蕴有幽怨,身子又娇又小,全被他覆住。 原本,他是以手撑着,只覆在她身上,倒不曾压住她,但如今下意识的,松了些力气。 “殿下,重,好重!”霍清怡忙道,委屈巴巴。他高大健朗,整个人压落下,她哪里能受得住。 “忍着。”萧湛堂回应,不容商榷,“要我给你当肉盾,便得受下我的重量。”他忙着御敌,她倒好,看戏便罢了,还一副呆萌表情,妄图让他分心! 不到片刻间,利箭停下,刀剑声亦远去,但马儿仍在狂跑,车内纵铺有毛毯,仍旧很颠簸。 霍清怡苦兮兮,呼吸不大顺畅,强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