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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呲欲裂,气得额上青筋毕露,怒发冲冠,“都给本王住手!” 然而,众侍卫照打不误。 “父王!”几个小孩委屈道。 小男孩亦喜道:“哥哥,快救我!” 齐王胸膛剧烈起伏,恨恨道:“皇兄,你……” “你来得正好。”萧湛堂打断道,“你知昨夜是什么日子么?七夕节!本宫正和公主花前月下时,你便派人来袭杀,搅了本宫的兴致,而到七夕第二日,你养出的混账毫无善心,折磨球球至此。” “你父子、兄弟一个秉性。也罢,新仇旧恨一起算。”他吩咐道,“给皇弟几棒槌,让他清醒清醒。” 齐王大怒,正欲驳斥时,便让人一棍砸下,眼前直冒金星,张开口骂道:“你个……”然而,一棍接着一棍砸下。 他虽也有护卫,但人数太少,早已让人拿下。 直到兽医赶来,萧湛堂才淡淡道:“够了,可以给他们插针了。” 霍清怡缩了缩小爪,在他好言安抚下,才伸出小猫爪子,闭着眼,将脑袋埋入他怀里,紧张兮兮。忽有一股剧痛猛地侵袭,痛得她一声“喵”叫。 “啊!”与此同时,众侍卫插针,扎在小孩身上。他们不断呼喊着:“父王,痛,母妃……” 一方拔针,一方插针,在同时刻进行。 “本王必报此仇!”齐王森冷道,尽全力挣扎,肝肠寸断,被敲了几棒,又被打了几拳,后脑勺肿了不小,几乎站立不得。 萧湛堂毫不在意,只注意着小白猫,轻摸着她的脑袋。一根根针拔出,她疼得直发抖。 “怎么回事?!”皇后一身正服,领着人浩浩荡荡而来,凤仪威严逼人,但在眉眼间,蕴着一丝担忧焦急,儿子孙子全被殴打折辱,怎能不急,“太子,你在坤夏宫大动私刑……” “皇后!”萧湛堂又一次打断道,“若非看在你是一国之母的份上,本宫今日连你一块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 蟹蟹读者“大熊熊”灌溉营养液 蟹蟹读者“桃灼Er”灌溉营养液 第35章 满堂懵圈 “大胆!!!”齐王斥道,冰着一张脸,强受了几大棍,痛得冷汗直流,嘴角溢出血,“你仅为储君,尚不是一国之君,有父皇在,容不得你放肆!” “太子,你目无法纪!”皇后沉下脸,钗上流珠不停轻颤着,虽是极怒,但仍保持着仪态,“身为储君,在坤夏宫行凶,残害手足,如此肆无忌惮,目无王法!太子,立刻束手就擒,以待圣裁!” “皇奶奶……”一群小孩哭诉着,身上血迹斑斑,皆受了重伤,看得她心里一揪,愈发恼恨。但在怨愤时,她心里又存了丝希冀。 这是一个机会! 在这二十年间,太子言行无错,在宫内外风评甚好,储君位稳如山,如今犯下大错,殴打兄弟、侄子辈,其手段狠辣令人发指,有违贤良声名。 届时,借由言官弹劾,将事闹大,动摇太子位。 “母后……呜呜……”昱王虚弱哭着,饱含痛苦。 皇后肝肠寸断,心紧捏着。平日间,她极溺爱儿孙辈,哪里舍得让他们受苦?然而,为了大局着想,她唯有先处理正事。 “太子,你还不罢手?”她严厉喝道。但整个坤夏宫皆已被人控制,无人听从她的号令。见此,她目光轻闪,忽冲了过去,护在几个小孩的身上。 她在尽全力的,加大萧湛堂的过错。 “皇后娘娘?”一群宫女惊道,满面惊惶色,皆欲扑上前去,但都让侍卫拦住,“娘娘不可!” 金木犹豫,捏着一根针,回头望去。 “皇后教子有过,自愿受罚,成全她罢。”萧湛堂淡淡道,“本宫改主意了,球球所受的罪,让他们双倍偿还。这四个孩子还太小,绝不能轻易放过,需得板正他们的品性,省得长大为祸一方。” 一时间,坤夏宫哀声遍野。 “喵呜~”霍清怡紧闭着眼,攥着小猫爪子,每拔出一根针,都会痛得呜咽一声,心里直冒酸泡泡。 在她头上,正有人轻抚着她,把玩她的小耳朵,偶尔轻挠她的下巴,温柔道:“乖,你仔细看,那些欺负你的,如今一个个都比你惨。” 霍清怡睁开一只眼,斜睨瞟去,心里万分感慨。因爱宠受了委屈,为了给她出气,他便能大发雷霆,不惜一切后果,闹出个天翻地覆。 她做人时,哪有这般待遇?人活得不如一只猫。 萧湛堂轻笑,心情莫名开朗。在一闪念间,他忽有了个想法,她做猫时,他娇养着她;她为人时,他仍可娇养着她。 反正他有钱,养人养猫不在话下。 在最后一根针拔出后,霍清怡长松一口气,但小身子仍止不住地颤,疼得泪汪汪叫:“喵呜……”声音又细又弱,看上去可怜极了,让人心生怜惜。 直至此时,霍清怡才有心思去顾别的,一见熊孩子们一个比一个凄惨,心情顿时倍觉舒畅,一扫先前的憋屈恼恨,猫嘴角上扬,刚摇了下尾巴,便有一股钻心痛意袭来,疼得心里一抽。 “乐极生悲了吧?”萧湛堂失笑道,挑起她的下巴。 “喵!”霍清怡斜眼瞪去。这货是个大祸害!她会遭这一份罪,被熊孩子们折磨,全都是拜他所赐。 兽医拱了拱手,禀道:“殿下,球球身上有伤口,臣若要给她擦药止血,便得剪光了她的毛。” 萧湛堂应道:“动作轻点,别碰到她的伤口。” 长又软的细毛飞落,其上沾了些血迹,落了一地。 “喵?”霍清怡委屈巴巴,不到半刻,除了毛绒绒的脑袋外,全身已光溜溜、光秃秃,看上去胖嘟嘟的,粉嫩的肉清晰可见。 兽医用手指沾了点药,轻点上她的伤口。 “喵~”霍清怡急促叫着,直吸冷气,“嘶……” “让孤来。”萧湛堂拿过药瓶,给她轻轻擦着,涂抹了一阵,又为她揉捏扭伤的小爪,温柔至极,“伤是要治的,若不想瘸,不想留疤,那便忍着点。” 霍清怡紧咬牙,向熊孩子们看去,方才舒服点。 “圣谕到!”彼时,一个老公公匆匆踏入院里,望着一地惨状,眼角抽搐了下,“传圣上口谕,望太子宽和容让,且念在小皇子、小皇孙年幼不更事的份上,网开一面,莫太苛责了。” 萧湛堂专心致志,正在给霍清怡抹药,犹似未闻般,见她颤着目光,偏着脑袋,伸出一只小爪,模样既可怜又委屈,不禁心生怜惜。 “放肆,父皇的口谕……”齐王一声闷哼,显然在强忍着疼痛,头上青筋暴起,“你竟敢置若罔闻!” 皇后亦难以置信。萧湛堂疯了么?为了一只猫,便做到这一步,不怕动摇自己的储君位? 老公公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