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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一定要如今灭诸国?反而激起他们的战心,让他们连成一片。列国气数未尽,姐姐蚕食削弱他们不行么?” “至少再出兵三次,才到利用你时。”霍翎回道,拂袖轻轻坐下,揉了揉她的头,微微含笑道,“如今灭,是因有几分把握,若推迟下去,变数太大,反而错失良机。而今锦国独大,但若给你夫君时间,帝鸾国必能壮大,届时再灭诸国几无可能。” 一旦拖延下去,又成了拉锯战。她无法保证锦国代有明君出,一旦锦国出了昏君,而正巧别国出了明君,锦国势必会弱,届时不说统一天下,亡国都有可能。 霍清怡低垂着目光,怔怔不语。既是诸国合盟,萧湛堂必会去永驻山,那四个宝宝呢?诸国合盟地,是神圣庄严的,他若是带去四只小猫,未免不大合适,但若让他们留在皇宫里,让她又放心不下。 “报!”一名侍卫飞奔而来,单膝跪下,“禀陛下,由武安君姜澜为帅,列国合兵三十万,与我军交战于松国乾石要塞!”传达皇宫时的消息,已是三日前的事,而今胜负应该已出。 霍清怡紧张兮兮,两只小手绞在一起,忽觉腹中有点痛,令她皱了皱眉,心里生出一个想法,忙唤道:“小沁,帮我传唤太医!”近日,她很能吃,肚子圆滚滚的,倒是她疏忽了。 “恭喜公主!”太医一号脉,便向她恭贺。 近五个月了,腹中竟还有一个宝宝。霍清怡心觉荒诞,这一胎是五个啊,不愧是大猪蹄子。 “报!”彼时,又一名侍卫匆匆跑来,拜道,“启禀陛下,我军分两翼,包抄敌军……”战况,几乎是实时汇报的,一人接着一人从战场出发。 “报!武安君使诈,诱我侧军入炎陵坡……” 霍清怡抿唇不语,那一条条消息下,是刀剑争鸣,是残酷的战场,是一位位流血的将士。她只盼着,此役过后,再无战争! 第77章 醉卧沙场 几番大战下去, 各国伤亡不小! 各国国君齐聚帅帐, 皆默默不语。锦国太强,纵有战神武安君在, 他们亦无法胜。 “锦国新军锐不可挡!”松国国君叹了一声。 倒不是涨敌国志气, 而是如今最直观体会。前线传回的战报,以及士兵亲口言述, 让他们隐隐明白, 那是怎样的一支强大铁骑。 武安君用兵如神,然而策略战术阵法虽层出不穷,几番诱锦军入陷阱,但各国人心不齐、将士战力不强, 反被锦军冲杀而出。 各国国君垂头丧气, 那支强悍的锦军, 是武安君亲自训练出的。 散会后,萧湛堂自帅帐走出, 面容平静沉着,漫步在军营里。 一路走来, 将士士气低落。远方城墙之上,隐约可见一道道人影,庄严地伫立, 铁矛在阳光下泛着光。 在参军处, 长长的队伍排着,气氛很庄严肃穆,持刀佩剑的战士来来去去, 脚步声似踩在人心上,压抑而几欲窒息。 日落西斜,残阳如血,长长的影子夹杂在一起。排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壮实青年,他拿出一块木牌,递给军官。 军官肤色黝黑,眼大如铃,不怒自威,很有些凶神恶煞的味道。他看了看木牌,便从叠得高高的书中取出一本来,在那翻看着,时不时看向壮士。不多时,他点点头,归还木牌,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木牌是合符,是证明身份之物,无合符者不得参军。 新入军的战士,皆让人领着踏入军营帐篷里。木板放置在地上,再铺些棉布,这便是床。十二个床铺并列,每个床铺不过三尺宽,睡在一起较为拥挤。营帐中央摆着两套桌椅,简单至极。 从军很苦,衣食皆简陋,动辄埋骨疆场。 萧湛堂驻足在一个新军营帐前。 其中,有个娇小的白净士兵笑道:“四位兄长,小弟柳清堂,学过几年功夫。” “以你这瘦弱身板,能顶什么用?”壮实青年瓮声瓮气道。 “今后上战场时,还望互助。”书生拱了拱手,身材颀长不瘦弱。 白净士兵眉眼弯弯,忽惊叫道:“你在做什么?” 壮士赤着上身,手上动作不停,闻言没好气道:“换军服。” “倒霉!”白净士兵嘀咕,转头望向另一边。 “都是男人,避什么嫌?”壮士粗犷道,抖开长裤,径直穿上衣服,旁若无人。 “所谓非礼勿视,柳兄此举不足为奇。”书生微侧过身。 “你们文人还这么酸腐,哪能打得了仗?”壮士鼻孔朝天,语气中含了些不屑之意。 书生皱眉道:“文人上战场之际,必是国家危难之时,我等只一时适应不了武将习性。”他看起来非常儒雅,不过二十四五岁,气质极为出众。 壮士不耐烦地挥手,粗声道:“论口才,我说不过你们,也懒得说。”他一面朝外走,一面嘀咕道:“真是晦气,一下子碰上几个文人。我早该想到,仗打到这个时候,武士都快打光了,大约只有文人上战场了。” 萧湛堂侧身而立,望着望着,发出一声轻叹。 血染江山,流年兵荒马乱,御敌城上谁守岗? 夜间,银月悬挂树梢,世间如披了层轻纱。 “猫猫……”萧湛堂轻语,话一出口便被风吹散。月华洒落,他的容颜朦胧不清,声音低吟婉转,透着无限的情思,呢喃道:“宝宝们很好,你可有想我?” 彼时他眉目如画,俊雅如芝兰玉树,端的是一位翩翩佳公子。 彼时,两个穿着盔甲的战士朝这边走来。 年长些的应该是个战将,约摸二十四五岁,脸上有些许怒意,正拉着一名娇小的白净士兵。他们似乎在争执,声音刻意压低。 待他们走近些,萧湛堂才听清他们的话。 “胡闹!赶紧回去,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年长战将怒目而视,胸膛剧烈起伏。 “我已经参军了,已登记进册,怎能做逃兵?”白净士兵据理力争,声音雌雄莫辨,带着股委屈,“我用了兄长的合符,我与他长得一样,不会被发现的。” “自古以来,女子均不可出现在军营,你违反了军纪!”年长战将气道。 白净士兵炸了毛,柳眉倒竖,愤而道:“国有危难,人人有责。你竟还考虑什么军纪?迂腐!” 被一番指责,年长战将无奈叹息,只能放低姿态,劝慰道:“这里不是在闹着玩,会受伤甚至会死,你别任性了!” 白净士兵哼了一声,嘀咕道:“我同师父学了几年拳脚,你还不一定能打得过我。” 年长战将语重心长道:“你便是学了几年拳脚功夫,也只胜在单打独斗。那蜂拥而来的敌兵,你能打倒几个?别逞强,赶紧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