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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可是,心中为何酸胀酸胀地难受。 杜夜然微微叹了口气。 “对不起。” 第11章 第十一章 柳子颜猛地抬头望向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见他表情恳切地又重复了一遍,“对不起。我……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放心吧,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在向自己道歉?是因为…不想自己生气?柳子颜像受到极大振动般呆呆愣住,不知作何反应。 有叫欢喜的情绪从心底涌出,一汩一汩,越来越多越来越急,直至从心房漫向四肢百骸。 不过,不会再有下次是什么意思?哎呀,都不重要了。柳子颜只觉方才所有的难过仿佛都在杜夜然的一声“对不起”里烟消云散。唇角抑不住地微微扬起, “没关系。” 目光相触,杜夜然的心落了地。 正待再说些什么,却被找来报信的小厮打断。 四王爷来访,正在前厅坐着呢。 杜夜然蹙了眉头,他来做什么?沉吟片刻,杜夜然对小厮吩咐:“你先去回话,我稍后便过去。” 小厮赶去传话,他又转过身望向柳子颜,眼神中透着些许犹豫。柳子颜知他有正事,摆了摆手道,“你去忙吧,不用管我的。” 杜夜然又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柳子颜望着他的背影,长叹了口气,偏过头也准备进屋子里去,便听见杜夜然的声音响起, “晚上我会过来,和你一起吃饭。” 他语气清清淡淡,却透着股子不容拒绝的味道。看着他带笑的眉眼,柳子颜感觉自己心猛地漏跳了几拍,脸好像又热起来了,忙心虚地转开眼神,轻轻应了声,“嗯。” 杜夜然盯着他发红的脸颊,心里有些痒痒的,很想再逗逗他,但想到那边还有个棘手的家伙,还是忍了下来,转身离开了沁竹院。 六王府前厅里。 带着满肚子气从花园里转出来的柳晗恰好和刚到的四王打了个照面。任是柳晗此刻心里再不舒服,她也不敢忽视眼前这四王爷,仍是规矩地对着杜夜桢行礼。 原想着招呼过就马上回府,可与她仅有数面之缘的杜夜桢倒是开了口, “素来听闻京城中尚书府的柳小姐才情堪绝,超凡脱俗,之前见过数面都是远观,倒不曾注意,今日细看,果然不负京中盛名。” 他这一番话听得柳晗微微得意,毕竟谁会不喜欢夸奖溢美之词,但口头上还是得谦虚着的,当下也是含笑回道:“四王爷谬赞,小女蒲柳之姿,实不敢当此盛赞。” 杜夜桢转了个话头道,“柳姑娘与我六弟倒是交情匪浅呢。” 他这话柳晗更爱听了,立刻低了头含羞带怯,“说不上交情深,六王爷不嫌弃罢了。” “柳小姐过谦了。柳小姐此等知书达理才貌过人的女子,想结交都来不及,怎会有人嫌弃。说起来,小王一向最爱与腹有诗书之人结交,不知柳小姐可否给小王这个面子啊?” 柳晗欢喜道,“蒙四殿下看得起小女,能与四殿下结交乃是小女之幸,小女自然万分愿意。” 杜夜桢爽朗笑道,“那往后大家便都是朋友了,可要多多来往才是。” “对了,方才见柳小姐从里面出来,这是要走了吗?” “呵呵,是啊,今日来得不巧,六王爷公务繁忙,小女自是不便再叨扰。”柳晗面色略微僵硬。 杜夜桢自然不会放过她的表情,忙嗔道,“我这六弟实在是粗心,你一个姑娘家前来拜访,怎能不留你用过午饭便直接放你离去,实在不妥。本王正好也是来看他,不如柳小姐与本王一同留下?” “那小女先在此谢过四殿下了。” 柳晗正气杜夜然对她太过冷淡呢,此刻有机会留下,她又怎会拒绝,自然是乐得留下。 杜夜然到了前厅便见杜夜桢施施然坐在客座上,柳晗也坐在一旁并未离去,倒也没多意外。收敛了心神,对杜夜桢道,“四哥。不知道今日什么风把四哥吹到小弟六王府了呀。” 杜夜桢放下茶杯起身迎过去,一副好兄长的样子笑道,“六弟这话说的,为兄这不是来看看你吗。” 一旁的柳晗也站起身,对着杜夜然行了个礼,杜夜然点了点头算作回应。柳晗心中虽有些失望,但见他并没有什么不悦,倒是放下心来。 杜夜桢见气氛有些僵持,忙寒暄道,“多日不见六弟,似是清瘦不少,公务虽然要紧,可也要注意身体呀!” 杜夜然惯常地面无表情,淡淡道,“多谢四哥关怀,小弟自会注意。” 俩人又叙了几句,杜夜桢似是无意道,“对了六弟,四哥好久没去你的园子逛逛了,上次听二哥说你前些日子将它翻修了一遍,四哥我很是好奇呢。” 杜夜然垂着眼皮,勾唇道,“今日真是稀奇了,一个两个都说要看看我的园子。我都不知我王府的园子这么引人入胜了。” 杜夜桢一听,知道若是再坚持只怕杜夜然要起疑,今日是混不进去了。于是也呵呵一笑揭过不提,就当是一句随意的玩笑。 眼见今日目的落空,杜夜桢倒也不急,就拉着杜夜然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打发时间,仿佛今日是真的只是来看看他这个弟弟一般。 这边杜夜然被杜夜桢缠的无法,另一边苏繁笙也缠另一个人缠的极紧。 园子某处灌木丛旁。 苏繁笙怔怔地看着面前眉目俊挺的黑衣男子,多日不见,原本有好多话想说,此刻却不知从何说起。眼眶微红,却是兀自硬着嗓子道, “你终于愿意出来见我了?这次怎么不逃了?你这个胆小鬼!” 终于还是没忍住这么久以来的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苏繁笙用力擦去,她最讨厌哭得脏兮兮的样子了!可是眼睛控制不住地不停往外冒水,怎么擦也擦不干。 知道她从来不自己带帕子,凌木从怀里掏出块玉白色的丝帕递给她。心揪得有点疼。答应了王爷不会伤害到她的,可还是让她这么骄傲的人哭了出来。只能用力握了握拳,忍住想将她拥入怀里的冲动。 苏繁笙接过帕子擦干净满是泪水的脸,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捏着手里浸得半湿的帕子,翻来覆去仔细看了看,突然凶巴巴道, “这帕子不是你自己的吧?怎么看都是女子的样式!谁送你的?!” 凌木被她瞪得有些虚,半晌才磕磕巴巴道,“我…我娘留给我的。” 苏繁笙一听是他娘亲的,立马换了副表情,带着些狡黠与霸道,“以后就是我的了!我婆婆送给我的!” 凌木被她这一番逻辑搅得微微错乱,只讷讷地看着那帕子。 苏繁笙见他盯着帕子看,以为他是舍不得母亲留下的东西。顿觉自己好像有些过分,将丝帕塞回给他,讪讪道,“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