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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就知道了我喜欢他,让我一直处于一种不知所措的状态,这又导致我和晓方真正交往的时候就一直是劣势的一方,让我不断的妥协退让和长久的对安全感的缺乏。热恋时候都是不断地地狱天堂间变换,双方都痛苦,后面的分手是必然的。 这次我一定要徐徐图之,慢慢攻陷晓方的心。现在这么亲近,仍然不够。 蒋淳志没发现就好,“学霸”一词也许现在还没出现,不过这个问题不大,能转移了话题是好事,“蒋淳志,你要知道,文科生造词都是很厉害的。随口就来,字字精华!” 说完我就往前走,晓方已经拉开我们有十几步远了,我这次发呆有些久了…… 晓方找到座位先坐下了,我们来的算早了,空座位还挺多的。 晓方所在的桌子是六人桌,三个人和三个人对面那种。他在桌子的一角,右边两空位,对面三空位。 我看着晓方旁边和晓方的对面座位,考虑我要坐哪一个呢。 蒋淳志那个行动派,已经把包放在晓方对角线的位置,他自己也坐下了。 我到底坐哪一个位子啊,纠结…… “朱远,你磨蹭什么呢?快坐下。” 看晓方拍了拍他右边的桌面,我不禁有些激动,从晓方的椅子后面绕过去,在他右边坐下了。 我看看左侧的晓方,他已经拿出了一套数学卷子在写,答题区一个大大的“解”字很是飘逸。 记得前世,老师们经常批评晓方,说他写字太潦草。 不过我是很喜欢晓方的字的,也许正是因为我们的风格太不同。他的字太自由洒脱,我的太规矩。 字如其人,这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猪,不要盯着我看。” 额,看晓方看得太入神了。 不过,名字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厄运,“远”字早晚会被省掉,我早晚会变成这种智慧型的动物。 手机突然震动,来电话了。 我从口袋掏出手机,看来电显示是“Dad”,我把电话按掉了。 走到楼梯间,再给爸爸回拨电话。 “我在图书馆,刚才不方便接电话。” “哦,本来还担心你,这样就放心了。小远,你~妈妈想你了。” “哦。” 一阵沉默,我突然生出一种烦躁感。 “那让我妈接电话吧。” “小远,最近学习忙吗?”“还好。” “学校吃的怎么样?”“还好。” “我看天气预报,W市最近几天会变天。注意增减衣服。”“恩。” “我……小远啊,钱还多吗?要不要打点过去?” “你看着打吧。剩下的够半个月生活费。” 说完打钱的事,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就挂了电话。 每次都是这样,家里打电话我根本无话可说。 都说普通家庭更温馨,那我的家庭也算是异类了吧。 我家在农村,父母种蔬菜来维持生活,算是比较困难的那种,到高一才开始不用再睡“客厅”。 从小开始,我和父母就不怎么亲密。高中住校以来,和家里人更是疏远。 我是由于中考成绩不错,被特别招到了位于本省省会城市的W是三中,每年有一定的补贴。就是路途遥远,只能每学期回家一次。 记事是弟弟出生开始,小我五岁的弟弟似乎总能和爸妈相处很好,而我完全不明白。 和弟弟朱晋相处也不怎么好,似乎他很怕我,虽然那我并不知道为什么。 有时候甚至我会想,是不是如果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我没有小晋这个弟弟的话,爸妈就会和我亲密很多? 也许有什么是我忘记了,应该不重要。 回到座位,我把东西收拾收拾,从晓方旁边挪开了,坐到了蒋淳志旁边。 为了专心学习,我今天还是不要和晓方太近。 也许今生我不是一个闲散作家,而是成为一个所谓的成功人士,更能和晓方在一起?也更对得起家里。 ☆、25徒步(1) 晓方没有问我为什么会突然换座位,我是挺感激的。因为我并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总不能说是他会让我无法安心学习。晚上回来,吃过晚饭接到了晓方电话,说是第二天家里有事不去图书馆了。 晓方不去的话,我自然是不想去了。想想晓方不在的图书馆,我就觉得自己很凄凉。于是,周天就在睡觉与看闲书中过去了。 周一起了个大早,到教室发现只有晓方在,很是开心。 他正趴在桌上,估计是补觉。我就打开所有窗户通风,然后拿了本政治书悄悄坐在他旁边,想着直到班里来了其他人再离开。 也许以后的每个周一早晨都有十几分钟是属于我和晓方的独处时间。 为什么说是周一?因为只有周一晓方会早来,是被从家里送来的。 实际晓方更喜欢熬夜学习,在学校总是每晚熬到很晚,甚至凌晨一两点才睡,然后每天早上踩着上课铃声进教室。 “方生方死”?这在我现在翻看的政治课本的哲学分册中,属于相对主义诡辩论吧? 高中课本中属于不正确的一种哲学观点,对于我而言却是真理了。 因晓方生,为晓方死。 我看着晓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幸运儿,可以有机会与自己所爱的人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现在的我,是很幸福的,就这样静静陪在晓方身边。 “朱远,你这是什么表情?笑得好傻。” 是谁说我傻? 我抬头就看到陈雪正站在我前面,她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 学霸,你来这么早究竟是为什么,你就忍心伤害别人的幸福吗,唉。 “同桌,我刚才想到了一个可以恶作剧整整陶晓方的方法,所以才会笑的。” 听我如此说,陈雪表情恢复正常了,患上一种好奇宝宝的样子。整人这种欢乐的事谁都喜欢吧。我果然变坏了。 对了,在陈雪进一步发问前,我要先发制人! “别希望我告诉你怎么整他。这是个好点子,我要自己留着。” 听我这么说,陈雪果然转身走了。我的心里,那是说不出的惬意啊。 “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和我说说吧。小猪猪?” 呃……晓方醒了。 我瞅了晓方一眼,他正盯着我,我赶快低下头,支支吾吾不知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