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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睡。” 程笳怒其不争。道:“你就不能有出息点?” 非要拉了她走。 周少瑾猛地把按住了程笳。 程笳被拽得晕头转向,扶着头上摇摇欲坠的步摇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句话没说,她目瞪口呆。 一大群男子朝这边走了过来……程识、程证、程许、潘濯还有程诰、程诣、程诺等人都在其中。 程笳只看见了潘濯。 她低呼:“潘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怎么还不走?难道还要在这里住一辈子不成?” 周少瑾却想着程许。 她好不容易过了几天清静的日子,怎么程许又开始在内院里走动?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看见潘清走了过去。 她笑语盈盈地和程许等人打招呼,指着水榭这边说了半晌话,然后才屈膝行礼折了回来。 程笳和周少瑾都松了口气。 前者不想作为陪衬出现在自家的从兄弟面前,后者是不希望被程许看到。 潘清却望着程笳和周少瑾微微地笑,对程贤道:“识表哥在挹翠亭那边办琴会,让我们也过去听……” 她望着母亲,目光满是期许。 程贤有些犹豫。 李老太太却道:“去吧,去吧!听听你哥哥们说些什么,你们也能跟着长长见认。” 姜氏也觉得不错。 周初瑾也很感兴趣。 周少瑾和程笳勉为其难地去了挹翠亭。 程证他们席坐在挹翠亭旁的草地上,周少瑾等人则坐在四面垂着湘妃竹帘的挹翠亭内。 程识弹了首。 他指法娴熟,曲调流畅,意境高远。 周少瑾开始还有些担心程许会打扰她,后来见程许目不斜视,像不认识她似的,她渐渐地放下心来,沉浸到了程识的琴弦声中。 姊妹们,六十五、六十六章进行了大修,内容如果接不上来,大家可以回头看看。手机的用户重新刷下屏就可以了。 ☆、第六十七章 琴声(粉红票240加更) 万里衡阳雁,寻常到此回。 琴到深处,周少瑾潸然泪下。 大雁尚有落脚处,她的归属又在哪里呢? 这样的伤感在她的心底久久徘徊,等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听得入神的并不止她一个人——程笳支肘托腮地坐在亭中的圆桌旁,双眸轻阖,竖耳倾听;潘清则倚在美人靠上,全神贯注地望着帘外的程识,满目惊艳;只有姐姐和她一样,眼角含泪,神色悲伤,低头用帕子擦着眼角。 周少瑾不禁哂笑。 可见不同的经历会有不同的感受。 她到底还是和姐姐最亲近。 周少瑾擦了眼泪。 余音袅袅,一曲终结,大家清醒过来。 亭外击掌声不断,称赞声不绝。 周初瑾也感叹:“我在府里住了这几年,却不知道原来识表哥是高手!” 程笳为哥哥程证抱不平,道:“这有什么?我们家藏龙卧虎的人多着呢!我哥哥的琴也弹得很好。不信我等会让他也弹一曲,保证技惊四座。” “还技惊四座呢!”潘清“扑哧”地笑,“弹琴是讲技艺的吗?那岂不是成了技师!弹琴是要讲意境的,意境到了,技巧反而是辅助,不是那么重要了……” 程笳听不得她说话,打断了潘清的话,笑着问周初瑾:“姐姐,你可知道识从兄的绰号?” 周初瑾摇头。 程笳狡黠地笑道:“识从兄的绰号叫‘怜花居士’……” 周少瑾等人都有些呆滞。 好一会,潘清才恼道:“笳表妹,你怎么整天捕风捉影没有个正经的时候?识从兄的绰号,也是你能到处嚷嚷的吗?” 程笳哈哈大笑,道:“识从兄最喜欢的就是养花了,他养的菊花。个顶个的都开到碗口大,他养得西府海棠,花期可以到仲春。所以才得了‘怜花居士’这个绰号……清表姐想到哪里去了呢?” 潘清满脸通红,强辩道:“你怎知我在想什么?是你自己想歪了。却推到别人的身上……” 周氏姐妹不想搅合其中。 周初瑾含笑望着两人,周少瑾的目光则转向了挹翠亭外的程识和程证。 两人一样的高大英俊,气质儒雅,不同的是程识多了几分书卷味,颇有些世家子弟的风流倜傥;而程证则更沉稳持重,显得老成干练,像世代耕读传世之家的子弟,带着几分质朴。 两人正低声说着什么。笑容灿烂,表情真诚,神色坦荡,就像一对知交多年的好友。 可实际上他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怕是谁也不知道? 周少瑾扭过头来。 眼角的余光看见了程许。 他正盯着挹翠亭。 周少瑾皱了皱眉。 程许收回了目光,和身边的程诰、潘濯说笑起来。 不一会,有小厮捧了琴过来,程许席地而坐,开始调琴。 周少瑾耳边突然传来潘清的声音:“不知道等会许表哥会弹什么曲子?有了识表哥珠玉在前,不知道许表哥会不会紧张?” 她声音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周少瑾非常的不喜欢。她淡淡地笑道:“难道清表姐知道许表哥擅长弹什么曲子吗?我可不知道!” 潘清笑了笑。 潘濯不知道说了什么,程诰等人都面露惊讶地朝挹翠亭望过来,随后又笑了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 周少瑾离开了竹帘。 有小丫鬟跑了进来,高声笑道:“几位爷说,不能让他们专美于前,请几位小姐也弹几首曲子,大家互相点评一番。” 这就是要斗琴了! 程笳大惊失色,道:“这是谁的主意?” 小丫鬟不敢言。 潘清笑着给那小丫鬟解围:“她不过是来传话,你冲着她发脾气有什么用。”然后柔声道,“这话是谁说的?” 小丫鬟感激地望着潘清,道:“几位爷都这么说……” 程笳气得直跳脚。 挹翠亭外已传来程识爽朗的笑声:“既然是如此。我怎敢不从?” 周少瑾等人循声望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潘濯已站在了程识和程证的身边,程识正在解腰间的玉佩。道:“这玉是曾祖父所赐,算是彩头!”说完。又悔不迭地拍了拍额头,道,“看我,若是妹妹们独占鳌头,这玉佩却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