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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澜笑眯眯的把冰水又放到他面前,冰染忍住想抓狂尖叫的欲望,泄愤似的把水一口饮进,然後咕噜一声吞下去给他看。 「……」 冰染挑衅的仰起头睨他,虽然青澜看不见他的眼神,不过这个仰头角度确实还挺能表达冰染的得意。 哪知道青澜只是勾起嘴角,觉得他的反抗很可爱的笑了下,再度舀了一大匙笑吟吟地道:「没关系,要喝还有很多唷。」 「你去死──」 啊啊啊──他要吐血了──真的快吐血了啊啊啊── 6-4,蜡烛伺候 H 「不快点的话,蜡烛会烧光的唷……」 听见他根本是威胁的善意提醒,冰染忿忿不平的咬著唇,第三度张嘴含下冰水,把发酸的口再度纳入那硕大,百般不愿的继续服务著。 一边做著,一边心头乱糟糟的东想西想……到底要替他口交到什麽时候才满意啊他?是想射在他嘴里吗?王八蛋……那就快点啊!可恶怎麽这麽久…… 感觉那热度逐渐接近他的臀部,都已迫在眉睫了,居然又换了热水让他含……冰染神经紧绷的忍受臀瓣上那火烤的异样感受,烛泪都滴到了小腿根……他拧起眉闭上眼压抑著灼热的疼痛…… 突然眼上的蒙蔽物被一把拉下,冰染缓慢地睁开眼迎向青澜低下望他的眼,紫眸覆上一层血红色光泽,青澜轻抚著他的眼睫问:「……你哭了吗?」 「谁会哭。」明明很害怕,冰染此时却只是退开而後冷冷的回睨著他,眨也不眨那泛著红丝的美眸。 看冰染隐忍著,相当冷然的瞪著自己,这种任性的倔强他也很喜欢。 青澜举起另一只手到他面前摇了摇,偏头道:「我灭了。」 冰染瞟了下带著烧伤痕迹的食指与拇指,偏头睨著插在自己後穴的蜡烛,这才松了口气的放松神经,他刚刚可是为了赌气,硬忍著不去看後面的,还以为真的受伤了呢…… 「……你有病啊你?」冰染蹙著眉望向青澜用来捏熄烛火而留下的轻微红痕,当然指的不只是他灭火的这个自虐举动,还包括了其他不寻常的行径,就算以前就很爱玩花样,但也没像现在这个样子…… 「没办法啊……」低下头的那瞬间在阴影下似是有些落寞的神情,还捉摸不清那是装模作样还是怎麽的,青澜弯下身子紧紧的抱著他,靠在他耳畔喃著:「还不是你最近这样折磨我……所以现在只想好好欺负你呀……」 「什麽鬼话……」落入温暖的怀抱中,看不见贴在发梢上的对方,只有耳际被热气吹得发痒,冰染敏感地瑟缩了下。 「都是因为你瞒著我……」 听著青澜大言不惭的将所有过错推得一乾二净,冰染不悦地扁著嘴,自个儿生著闷气,他会这麽没安全感是谁害的? 而其实冰染不说,青澜也猜得到他不说的原因,毕竟能让他们起代沟的原因,也就那麽一个,虽然说关联性有点莫名奇妙……不过还是没想到青春期的男孩这麽喜欢胡思乱想啊,竟然会担心这种奇怪的理由,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呢…… 「……我发誓我不会再骗你了……但是有些事,最好不要提,或者在时间还没到之前,藏在心里是最好的选择……」 青澜的声音萦绕在耳畔相当温柔动听,似乎还带著微微的哀伤……一个字一个字听得很清楚,但反而更让人困惑了:「什麽?」 「你知道吗?」青澜下一秒就转移话题,修长漂亮的手沿著背脊向下抚,贴著圆润的臀部轻轻玩弄著剩一小段在外头的蜡烛,语气挑逗的咬著冰染纤细的耳骨道:「这种蜡烛的熔点很低……只要体温就够了唷。」 「嗯?」 冰染愣了下,甬道中的蜡烛被拔出,但是却还感觉得到异样的黏稠馀留在体内……该不会……蜡烛融化在他身体里了吧!难怪刚才一直觉的蜡烛有变小的趋势,原来不是错觉…… 接著瞬间被推倒在地,冰染发出一声痛呼,由於两手被束缚在後,上半身整个是贴伏在地的,娇弱的少年体态呈现一种极为撩人的模样。 跪得疼痛的双膝依然著地,并被青澜拉得更开,冰染侧著颈子,透过肩部向後看,这才发现旁边多了两个金属桶,并分别吊著许多器械在里面,一个发著灼热的水蒸气一个散发著氤氲的寒气,大概是刚才的冷水、热水来源。 只见青澜从冰水中拿出一根和性器大小差不多的金属管,一接触到空气它便覆上一层水雾,光看就知道它被浸得温度极低…… 「你不要……啊──」 青澜真的逼他把臀部抬高,并将冷却的金属条插入後方的幽穴中,不只是邻近冰点的低温让冰染不舒服地浑身发颤,连带的被融化的蜡液也被弄回了固态,有的黏在金属管上,有的则附在肠壁之上,诡异的感觉让冰染难受的扭著下半身。 接著金属棒抽出,青澜抓高他的臀,便一举挺进到底。 「呃啊──嗯……」冰染上半身伏在地,仰起头发出呻吟,随著身後猛烈的抽插喘息起来,与灼热的热铁之间还隔著层不规则凝固的蜡,感觉相当奇怪,肉壁大半被隔绝起来,但是黏上什麽东西的异样大得让他不由自主的缩著後庭。 7-1,湿答答 H 多了层蜡让原本便非常紧致的甬道更加狭小,虽是固态却不会太过坚硬的粗糙感觉,包覆住硕大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尤其不大适应的冰染又下意识的缩著後穴,紧箍住的感觉大得教人为情欲狂癫。 「真紧……看来以後多在你里面加东西好了?」性感的喘息著,箝制著冰染纤细的腰肢开始前後律动著,在格外窄小的肠道中驰骋著。 听得满脸通红,冰染羞愤的睨他:「闭嘴啦!快点弄出来,很不舒服!」 「怎麽会?夹得这麽紧,害我一进去就差点射了,很舒服啊……」 「嗯……是、是只有你自己舒服吧!」那些不要脸的话让冰染羞耻到极度晕眩,在磨擦中因为乾硬烛泪的关系,多少有些阻碍,而且有的被磨下了肠壁,奇形怪状的颗粒掉落在甬道中,感觉实在诡异得很。 「啊、呃啊……融、融化了……」冰染眼角含著晶莹泪珠,不住的呻吟著。 「哪里融化?这里吗?」青澜明知故问,还刻意误解的将手绕到前方滴著白浊的昂扬,来回揉捏著。 「哈、哈……」完全不想、也压根没心思回答青澜,美丽的脸蛋贴在地面,只能半睁著朦胧的眸子,让娇嫩的朱唇微启发出轻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