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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都要进入家族的企业帮忙。你也可以边做边学。” 我摇摇头,“我和你们不同,你们从小就在家庭环境中受到熏陶,当然能够做的很好,可我只懂的自己的专业。” “再说,我这个人很笨,学东西也很慢,我怕给你的公司带来麻烦。”我想了想,又补充到,好让不去齐氏的理由更充分可信。 “我明白了,你根本就是找借口不愿意为我工作!你是想彻底摆脱我吧?”他冷冷的说。 没想到他这麽快就猜出了我的心思,我一愣,一时想不出对答的话。看著他越来越阴暗的脸,心里开始不安,我马上就要答辩了,他不会想在这个关键时候打我吧? “这不是去你家的路。”我眼看他开上一条岔路,以为他气昏了头,连忙提醒。 他没有答话,猛的一踩油门,车子如发疯般向前方冲去。我抓住坐椅稳定住身体,心里很担心,不仅是担心疯狂的车速,也是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十几分锺後,车子开到齐家在郊外的一栋别墅前,我以前也曾经来过。 齐思音一言不发的把我拽下车,拉进屋里。 这里已经好久没人来住了,然而因为天天都有专人来打扫,木制地板和家具摆设上都一尘不染。 “张嫂还在等著你,我们快回去吧。”我搬出这位能让他顾虑的人物,希望能提醒他尽快离开这里,和处在愤怒中的他单独呆在一起是非常危险的。 “少废话!”他简短的堵住了我的希望,“你给我在这里签上字。”他指著那份合约。 “我说过我不能胜任……” “你今天要是不签,就别想离开!信不信我把你一个人关在这里?!”他拿过一只笔,不由分说拉起我的手就硬要我签字,感觉象古时逼人按手印签卖身契的恶霸。 我没办法,决定今天索性跟他说清楚,因为即使今天不说,我也会在毕业前告诉齐先生自己将来的打算,那时齐思音自然也会立刻知道。 “其实我已经去一家电机公司应聘过了,他们同意录用我,也已经跟我签了约,等一毕业我马上就会去那里工作,所以你的好意我不能接受。” “那边我会去处理,我保证让他们不敢告你毁约!” “这不是告不告的问题,总之,你的好意和对我的信任我真的很感激,可我希望学以致用,那里的工作更适合我。” 我小心翼翼的观察著他的脸,没有什麽明显表情,松了口气,:“即使不在齐氏工作,我还是会常去看望伯父的──当然还有你,如果你愿意当我是朋友的话!”我诚恳的说。 最後这句话倒并非虚情假意,只要他能站在平等的立场对待我,我还是愿意把他当作朋友的。 “谁和你是朋友!你只配当玩具!只要我一天没玩够,你就别想离开!” 我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掼倒在地,这一掌打的我头晕目眩,嘴里尝到一丝铁锈的味道,不知是被他打的还是倒地时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或者两者都有。 还没等我明白过来,他已把我按下紧贴在地板上,开始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我在无比惊慌和不解之中只能拼命用手阻挡他的手臂,却发现除了更刺激他发狂,一点用处也没有──他的体格和力量已经绝非我能比拟。 当我的指甲在他手臂上划下一道血痕时,他停下攻势,狠狠的连打了我七八个耳光,我被打的眼前一阵发黑,他就在这时抬起了我的背,双手一扯,“嗤!”的一声从背後撕开了我的衬衫。 衬衫撕裂的清响如同黑暗中的一道闪电,让我昏沈的头脑顿时清醒了几分。我想起四年前类似的一幕,终於明白将要发生什麽。我恐惧的感受到他火热的舌和锋利的牙齿正不断在我的颈上、肩上、胸口舔摩撕咬,一只手也已经伸到了我的双腿之间的敏感之处,於是象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一样激烈的扭动身体,想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他突然放开我,冷冷看著我,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手肘突然撞向我的腹部,我立刻痛的想在地上翻滚,然而却被他趁势整个翻转过身,脸压在冰凉的地上,双手扭到背後,他强劲有力的膝盖撑开了我的双腿。我象只被固定在解剖台上的青蛙,再也无力挣扎。 当身体猛然被撕裂的那一瞬间,我只是感到体内被某样滚烫坚硬的物体穿过,剧痛在下一秒清晰猛烈的袭来。我顾不上羞耻,惨叫著,哭喊著,语无伦次的求饶,齐思音却置若罔闻,他的身体一直牢牢把我钉在地上,挨著地板的皮肤冰凉的触感,与身後某个部位如同被烧红的铁刺穿的感觉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身在地狱受刑。 徒劳的向前爬,大脑已是昏沈的无法思想,只是被本能驱使……快要死了…… “还逃!好,我让你逃!”从背後传来的沙哑声音透出无限的疯狂与绝对的冷酷。他将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双手环过我的胸口,完全与我重叠在一起,然後猛然的挺刺。巨大的摩擦使我体内如同被粗糙的砂轮寸寸磨过,疼的几乎闭过气。我连喊也喊不出来,只是无声的张著嘴努力呼吸,如同垂死的鱼。 …… 当一切结束时,我的嗓子已经黯哑的发不出声音,身体如同被拆了骨头和筋脉,虚软的趴在地上,齐思音喘息著俯在我身上一会儿,随即离开了我。 “我告诉你,别想逃离我,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他坐在我身旁,揽住我的腰把我从地上捞起来,象抱布娃娃一样把我搂在怀里,冷冷的说,“你不是想毕业後离开我吗,那我就让你的愿望永远也无法实现。” “从现在起,你将一直呆在这里,直到答辩全部结束。如果你认为毕业是离开我的机会,那我就让你亲眼看著这个机会如何失去。” 10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已被换过干净的衣服,手脚都被皮套紧紧圈住,镶在皮套上的铁链分别系在床头床尾,使我连起身也做不到。 “很适合你,对吗?”齐思音温柔的看著我,抚摸著我手上的皮套,“我记得这里有以前用来栓猎狗的铁链,果然被我找到了。不过你戴上,比它们好看多了。” 我的头疼的快要裂开了,我睡了多久了? “你睡了两天了,我真怕你醒不了。看来安眠药的剂量刚刚好,没有让你错过今天的美好时光。” “那麽今天是……”我急的想要坐起来,却怎麽也无法动弹,而且一用力,伤口也开始疼痛。 “对,今天本来是你答辩的日子,如果不是你让我那麽失望的话。” 我的神志渐渐清明,痛楚也随之越来越清晰。然而此刻的心急如焚已让我顾不上伤痛和被同性强 暴的耻辱。 “齐思音,你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