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速,而且越开越快。 我拼命跑,“齐先生!等一等!”并且一边跑一边挥手,希望司机从後视镜中看到我,然而渐渐却被它越甩越远。 当最终车子已经开到我再也追不上的距离後,我终於停住脚步,眼睁睁的望著车子消失在大门处。现在彻底体会到什麽叫做“绝尘而去”。 我呆呆的站著,就这样一直站著,不知站了多久。 本来已经作好准备接受哪怕最残酷的答案,但是却完全没有想到连见到齐先生的机会也没有。距离车子这麽近,都已经看到了车中齐先生的背影,他难道真的没有发现我在一路叫他、追他?如今的我经历了这麽多曲折,已经不是不能承受打击,但是为什麽连一句解释也得不到? 我站了好久,才缓缓向齐家大门走去。就这样从郊区的齐家走回闹市中自己的公寓,我却一点没感觉到累。人生真是充满了意外,我想遍了各种可能,惟独没想到这种结果。沸腾的心已经重新平静下来,只是还有些迷茫,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周末,我从超市回来,提著几大袋食品和杂物,今天约好了跟七夕吃火锅,周末我们总是一起改善夥食。站在公寓门口,我把其他袋子放到地上,一手抱著装牛肉和蔬菜的那个袋子,一手费力的在衣袋里掏钥匙。怎麽不见了?难道在超市付钱时掉到袋子里了?我又俯下身在地上的袋子里找起来。 一只手从上方接过我抱的有些吃力的袋子,“七夕,我的钥匙好像不见了,你来开门吧。”我叹口气直起身。 齐思音黑亮的眼睛中流动著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愫,如同旋涡般仿佛要把我吞进去。 “他为什麽会有钥匙?”他紧盯著我问,声音中又夹带了即将来临的风暴。 我尽管见到他吃了一惊,却没有回答,也不想回答。七夕是我的亲人,他为什麽不可以有我家的钥匙?你又凭什麽管我把钥匙给谁? “你为什麽又要在我面前出现?”他伸手要摸我的脸,我敏感的向後一退。 “我只是想见齐先生,没有想再打扰你。”我低声说。 “我不管!你已经打扰到我了!”他怒吼著。 “浩天哥!”七夕兴冲冲的从楼下跑上来,“对不起啊,我来晚了,学校里……咦,这位是……” 他好奇的看著齐思音,以为他是我的朋友。 而齐思音看他的眼神可并没有这麽友善,我心中一惊,怕他迁怒於七夕,连忙说: “七夕,你来开门,我找不到钥匙了。” 七夕打开门,帮我把地上的袋子提进去。 齐思音手里的那个怎麽办?我正想开口。 “你也请进来啊!”七夕已经热情的招呼他了,这个头脑简单的大男孩哪里会知道齐思音正在莫名其妙的恨他。 “浩天哥,你怎麽也站在门口,还不请人家进来啊!” “请你……” 我刚想说“请你回去吧。”,齐思音已经抱著袋子走进了门。 我只好也跟著进来。七夕笑著从他手里接过袋子,“我来吧,我做的火锅可是一级棒!浩天哥你说是不是?” 我敷衍著点点头,心中哪里还想到火锅。 “你吃不吃辣啊?” 七夕这个大傻瓜!看来已经准备留齐思音吃饭了。 我连忙说,“齐先生很忙,他马上就要走。” “我不忙,”齐思音脸上已经恢复了惯有的虚假笑容,他看也不看我,对著七夕说,“我喜欢辣一点,谢谢。” 七夕拿著东西去厨房忙了。 “请你走吧。”我无奈的看著齐思音。平静幸福的生活对我来说太可贵了,我不愿意因为他的出现产生任何波澜。 “你怎麽住这种地方?”他自顾自的环视著屋内,“你的薪水应该不低啊。” 那是因为需要攒钱还欠你家的债,我心里想著,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租这间二十多平米的小公寓是为了彻底跟他们划清关系。 “是不是都用来养那个小子了?” “你给我出去,这是我的家!” 好长时间不见,我对他的畏惧已经减轻了许多,今天在自己的屋子里还要听他肆意侮辱,我简直气极了。 “对了!还没问你叫什麽名字呢?”七夕从狭小的厨房里探出头来。 “齐思音。”他露出迷人的笑容,“浩天没跟你说过吗?” “没有。”七夕老实的回答,又回过头去忙。 齐思音顿时变了脸,我突然很想要笑出来。 “齐思音,”面对这麽个危险人物,我还是没办法真的笑出来。我坐到垫子上,他也坐下来,因为房间比较矮,我没有用椅子。 我诚挚的对他说,“我现在生活很安定,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安静,好吗?” 他无赖的一笑,“想赶我走?我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告诉那小子怎麽样?──给我端杯茶来。” 我坐著没动,他也没再要求喝茶,我们就这样沈默的坐著,彼此如同对弈的棋手般揣摩著对方的意图。 没法当著七夕的面赶他走,他居然真的厚脸皮留下来吃饭。 “思音大哥,”七夕的自来熟真让人受不了,“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你的名字?” “我是浩天的老板。”齐思音微笑著回答他,眼睛却一直望著我。 我低下头吃菜, “那不就是齐氏的总裁吗?太好了,思音大哥更要多吃点!”七夕热情的为他夹菜。 齐思音到底想干什麽? 七夕做的火锅很不错,我却越来越吃不出滋味,他难道还想把我绑回身边?他遵守了两年多的承诺,难道就因为我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而打破? “思音大哥喝啤酒吗?”七夕用期盼的眼光望著他。 他从不喝啤酒这种普通便宜的饮料,他常喝的酒一杯的价格就够你买10打啤酒。我在心里对七夕说。 “当然喝,有吗?” “太好了!”七夕高兴的起身去厨房拿啤酒,“只有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浩天哥胃不好,又不能喝。” 齐思音没有答话。 我正低头满怀心事的吃著,他的手突然抚上我的胃部,“还是经常不舒服吗?”声音温柔的如同和风。 我端著碗僵住了,胃部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齐思音手传来的温暖。 然而这就足够了吗?是你使我再也不能同七夕一起喝酒的。而且,你始终也没有说对不起,是不是? 七夕进来时,齐思音已经象什麽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吃著东西。 他们仿佛一见如故,或者说其中有一个人太会装,两个人不知喝了多少酒,最後脸都红了。 “不要再喝了!”我急了。必须让齐思音走,否则他会越来越放肆。 “好,不喝了,我也吃饱了。”七夕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