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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托他找关系呢。现在朝阳回来了,你说离婚,不是过河拆桥吗,让我们老脸往哪儿搁?” “我会把彩礼钱还给他。”朝乐说话声细小,“妈你别过问了。” “我哪能不过问?你这孩子让我担心死。” 和朝母一样不消停的是猫咪,喵呜声拖得很长,时不时围在朝乐脚下转悠。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朝乐看了眼号码,心脏猛地一停,该来的总会来,她调整情绪后,轻轻地接通:“喂?” “在哪。” “我妈家。” “什么时候回来。” “……你没看到我给你发的信息吗?” 隔着无线电波,老男人嗓音厚沉:“嗯?” “你今天没看微信?” “账号被人盗了,小李还没帮我找回来。” “……” “你给我发什么了?” “……”朝乐手心冒汗,那五个字本来就难以启齿,居然还要她再重复一遍。 朝父朝母两人竖起的耳朵快伸到她的手机上,屏息静气。把女婿女儿对话听完,朝母横眉冷对,一副“你要是再敢提离婚就别认我这个妈”模样。 “没什么。”朝乐只好这样说,“我今晚不回去了。” “肉团也在那里吗?” 肉团是猫的名字。朝乐嗯了声。 “你忘带猫粮了,它今晚可能会饿着。” “哦,好像。”朝乐恍然,怪不得肉团一直喵喵叫,原来是饿着了。 “我去接你。” “算了吧,大晚上的……” 那边只留给一串忙音。 朝母觑了眼女儿,“咋说的?” “他来接我。” “人家司从知道你晚上不敢开车,大老远地来接你。” “他是为了猫……” 朝乐这样解释,也让自己有台阶下。老男人不在乎她,来接她无非是为了猫,她得让自己相信这个,心里得到安慰。 结婚三年,他们没同过床,彼此的感情为零。男人正值壮年,不吃正餐的话可能是被零食吃饱了。朝乐倒不担心会不会把他憋出病来。 一个钟头后,一辆黑色SUV停在门口。 上车前,朝母突然把女儿拉到一边,咕噜咕噜一阵响,朝乐怀里多了个塑料袋。 朝乐好奇:“这什么?” “妈知道你为啥想离婚了,拿着吧,别不好意思。” “……什么?” “司从在叫你,赶紧上车。” 朝乐迷迷糊糊被母亲推上了车,刚坐下,怀里的袋子划到左侧操作杆上。男人的手随意搭在上面,感觉到摩擦后,他低头看了眼。 朝母向他们挥手,意味深长:“司从啊,和我们家乐乐好好的。” 司从礼貌地点头。 车在蛇径小路缓慢行驶,车厢气氛沉闷,朝乐从塑料袋中拿出里面的东西,发现是几盒药。 车内光线不清晰,借着路灯,她模糊地辨认出几个字,读了出来。 “补肾益寿胶囊。” 一下子,气氛更沉闷了。 朝乐浸于夜色的脸刷地红到耳根,急于脱手,飞快地甩开,却见那盒药不偏不倚飞到了左侧,落在男人的腿根。皱起的西裤上,药盒正襟危坐。 “我……”她吐出一个字音,无从解释。 开车的司从镇定自若,把药盒拿开,继续专心致志地开车,目光笔直地落在前方的道路上。 “这是我妈给我的,我不知道。” 朝乐边说,两只手交织在一块,羞得想钻进车底下。 司从嗯了声,“你不说,我也不会以为是你买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小新人作者说个题外话,关于男主三年不碰女主这种行为,不是痿!是克制力强!后面老男人给乐乐揉脚都能揉ying。 此文全文免费~欢迎收藏,另预收文: 简介: 新婚刚开始,沈先生:“我能在上吗?” 新婚一段时间:“不能的话我明晚再问。” 后来,沈先生安慰自己:“其实在下的男人也挺有魅力。” ——- #伪白羊老沈和假女王苓姐# #沈先生艰难翻身的那些年# ☆、2 车灯刺破夜色,照亮红砖墙堆砌的英式小楼,悬浮于窗口的杉木台子上放着几盆矮牵牛花。 朝乐拎着猫包进屋,有一种逃兵被上将捉回营帐的感觉。 被带出去瞎折腾的肉团极其不满地冲女主人叫:“喵呜——” 叫完后踩着细碎的脚步寻到自己的小碗和饮水机,半天下来,它憋得要命。 门口除了脚步声还有挂衣服的动静,司从一边挽袖一边朝她走来:“吃过了吗?” “吃过了,我们去房间里谈谈吧。” “我还没有吃。” “哦。”她扯唇,是她自私自利,从来没考虑到他,“那我给你煮碗面?” 司从去厨房的脚步顿住,转过头,橘色灯光让他深刻的侧脸轮廓显得柔和,眼眸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深邃。 朝乐慢吞吞走向厨房,突然明白他为何用那种眼神看她了。 结婚三年,她几乎没下过厨。 他工程刚起步的时候,手头缺得很,但仍然按照风俗和丈母娘的面子给了二十万彩礼。婚后考虑到她年纪小,又花钱雇了个保姆做饭。 … 卧室只亮着壁灯,温柔的奶白色。 等司从吃完饭,朝乐已经洗完澡,准备妥当,“那个,我想……” “你想什么?” 司从刷了面碗后,有几滴水逃过毛巾的抚摸,溅在他结实的腕上。 他俯身抽了张纸巾,抬头发现她不对劲。 朝乐感觉自己就像是母亲所说那样,过河拆桥。 可她又过得十分憋屈,像里的思嘉,她还年轻,应该享受快乐和自由。 被不甘和内疚占据的她红着脸,具有少女的羞赧娇媚,可爱迷人,垂下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又细又长,试图遮挡眼眸的底蕴。 司从喉间滚动几圈,朝她走过去。 朝乐愣了下,以为他还不明白,便蹲下身,从抽屉里拿出他们的结婚本本。 她希望尽快离婚。 她身子蹲下后,像是猫一样,柔柔软软的一团,海藻般的头发披在肩膀上,几寸洁白的脖颈露在空气里。 “那个,我想了很久还是主动说出来,我想要……”离婚。 想要? 司从意外地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