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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吐了吐舌头。 “祁医生的女朋友果然是冰山美人吗?”邵媛媛小声地嘀咕著。 “算是吧……” “那麽变得温柔就是祁医生所说的技巧吗?” “什麽?”祁司以反问道。 “你刚刚说‘近享冰山美人’的技巧是指变得温柔吗?”邵媛媛露出调皮的笑容。 “我没这麽认为……我刚才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喜欢一个人,怎麽可能还用所谓的‘恋爱技巧’来对付呢?” “说得也是哦,”邵媛媛点点头,又说,“但有很多人会用你说的‘恋爱技巧’呢!” “那只是玩弄感情而已吧?” “感觉祁医生真的非常喜欢你的女朋友呢!啊,如果我没有未婚夫的话,一定拼劲全力把你抢过来!” 祁司以诧愕地看著他。 “啊……我开开玩笑啦,你别介意。”邵媛媛笑眯眯地说。 两人还聊到了邵媛媛的未婚夫,聊了一阵又将话题转移到了读书时代的趣事。不知不觉就到了目的地。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74 两人还聊到了邵媛媛的未婚夫,聊了一阵又将话题转移到了读书时代的趣事。不知不觉就到了目的地。 看了一下时间才下午四点。迎他们的人先领著他们到了医院的宿舍。自小就没住过宿舍,即使大学期间,也是在学校附近租房住。现在只是出差一个多月而已,租房当然不可能,住酒店消费又太高,而且自己一个人去的话又显得太独立,如今只能乖乖地听从上面安排。先前还想著会不会两人一间,见是一人一间的时候,祁司以松了一口气。 宿舍是一间十来平方的单间,带有卫生间和厨房,卧室狭窄得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两张桌子就没有多少空余的地方。一张桌子摆在床边,另一张桌子在床的对面,上面摆放著电视。刚从太阳底下解脱,又西装革履的,热得快透不过气来,才发现卧室里没有装空调,只有床头墙上装著的一个电扇。祁司以也管不了那麽多,先打开电扇吹吹再说。 床上铺的是医院用的那种白色床单,祁司以没有严重的洁癖,将挎包放在桌子上,就坐了下来。 额头上还是薄薄的汗,祁司以心想这种小镇的医院条件果然还是太差了。既然如此,怎麽还会有钱旅游呢…… 祁司以叹了一口气,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邮政公司确认他行李到达地址的电话。 挂掉电话,祁司以看看时间还早,这个时候打电话回去,祁妈妈应该还没到家。 拨通了韦延的电话,听见电话里有汽车驶过的声音。 “在回我爸妈那里去的途中吗?”祁司以问。 “嗯。” 祁司以笑笑,“没带多少东西吧?” “没有,就带了一个CD机。” 祁司以嘴角抽搐几下,“你比我还轻装啊,……路上注意点安全。” 很想向韦延抱怨一下这间没有电扇的宿舍,但话在嘴边又没说出来。“休息的时候,我就会回去看你。” “哦……” “想我吧?”祁司以一副好死赖活的口气。 电话里静默片刻。 “我想你了……”声音轻得话尾都要飘走了,还带著一丝含羞的味道。 祁司以完全怔住了。这句话像咒语一样让他心悸得厉害,又像天籁之音一般摄人心魄。半晌回过魂来,他又笑,“在家里乖乖等我放假回来,我给你带礼物……” “好。”听著语气就能想象到韦延在微笑,祁司以的话又多了起来。 “待会儿跟我爸妈说声,说我安全到达了,让他们别操心了。” “晚上又准备什麽大餐孝敬老人家了?” …… 直到敲门声响起来,祁司以还在聒噪不停。挂掉电话,打开门看见张宁他们站在门口。 “跟谁打电话说得那麽起劲,叫你几次都没回应?”张宁张口就问。 “有什麽事吗?”祁司以不想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能扯开话题了。 “还什麽事,都五点半了,准备吃饭!” 算得上是接风宴。医院的副院长带著五个医生领著他们六个人到附近一家酒店包间坐下。祁司以对於这种饭局还是应付自如,酒量说起来不错,心情好他也会拍拍别人马屁。一轮下来,祁司以放倒了主家的两名医生,对方副院长拍拍他的肩膀直说,“小祁的酒量不错啊……” 应酬这回事,祁司以从以前就不屑。前些年祁爸爸想他出头,也常常带著他参加一些大大小小的饭局酒会,这海量大半是在那个时候培养的。但如果说喝酒也有天才的话,他就属於这类人。 就职以後,他也会参与一些应酬,但大家作为医生,还是有职业感的,喝酒也就三两杯意思一下,这对於祁司以来说权当喝水了。 也有病患家属在手术之前请吃饭,祁司以全部回绝了。为了让家属安心,会收下对方准备的红包,但等病人出院的时候又退了回去。毕竟祁司以不缺钱,他这一辈子都没过过缺钱的生活。 一群人吃喝近两个多小时。饭局结束後,几个男男女女站在门口看著副院长上了车,大家才准备回去。那几位医生是当地人,两个已经喝得烂醉,直接丢进的士送回了家,另三位就提出送他们回宿舍。 其中有一名女医生,也是普外科医生,祁司以就和她多聊了几句。 “我在杂志上看过祁医生的论文,论据真的是面面俱到,感觉比我们医院里一些年长的医生分析都要透彻一些,果然是大医院的医生啊……”名叫詹楠的女医生夸奖道。 祁司以笑笑,“哪里……” 九个人在晚风中慢慢地往宿舍处走,谈笑著就到了宿舍楼下。 和那三个医生告别之後,六个人往楼上走。张宁喝的有点多,但也没至於醉,“连个空调也没有……我刚进去的时候,还以为辛辛苦苦好几年,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大家呵呵地笑了。另一个内科医生袁医生拍拍他的肩膀,“你这种公子哥就是没吃过苦,我两年前还在用电扇呢,不也是好好的吗?你就将就一下吧……” 说起来,祁司以还真的没有体会过生活清贫的无奈。听到袁医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