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5
之类的话都说了出来,祁司以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应付著。 临走之前,又是送别会。这回祁司以对著主方十来个医生,扛不住了。被劝喝下十几瓶啤酒外加大半瓶白酒,只觉得胃在不停翻滚,想吐又吐不出来,难受得要死。 再被劝酒,祁司以婉言回绝,实在谢绝不了才意思著喝下半杯。等到饭局散了,张宁和另一个年长的李医生已经醉得站不稳。 贾如娅在路上还一个劲夸祁司以的酒量好,祁司以扶著醉酒的张宁苦笑。说他酒量好没错,他不是那种会把自己往醉里灌的酒鬼,说白了喝酒就是为了应酬,不会自己找难受。但祁司以这次真的难受了…… 回到宿舍,祁司以松了领带就站在洗手池前干呕。听见手机响,就出了洗手间,从椅背上的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机倒在床上。 酒精渐渐侵蚀大脑,意识涣散下去。刚叫了一声“小延”,就听不清电话里的声音了。 早上醒过来,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半。昨天回来时才九点,自己一觉睡了十三个多小时。起来时头微微有点晕,闭著眼睛深呼吸两口舒服了一些。下床喝口水,回到床边,看见手机还放在枕头上。拿起来一看,昨天和韦延的通话竟然有半个小时那麽久……祁司以大吃一惊。昨晚真的醉了,只是回来的路上,脑袋还是清醒的,到了接电话倒在床上之後就没有什麽意识了。 衬衣已经睡得满是皱褶,祁司以洗个澡换了身衣服,就收拾著行李往医院的停车场走。昨天就跟那几个同事说过自己开车过来的,不用等他一起,想必他们现在已经坐上大巴回V市了。 将行李丢进後备箱,祁司以也没有马上回V市。明天後天都不用上班,祁司以驱车上了高速公路直奔E市市区。 到了E市市区,已经是中午吃饭时间。李纯在上班,听说他要来,就告诉他公司的地址。见到李纯,祁司以还调笑著说他变帅了。 “这个时间刚好,我们先吃个饭吧。待会儿我把钥匙给你,你先在我家里等一会儿,你上次去过应该还记得吧?或者出去逛逛也成,晚上我们再叙叙。” 本来就打算在E市逗留一晚,所以祁司以也没拒绝,只说,“我就不去你那里了,你家附近有什麽酒店?” “住什麽酒店,我那好好的两室一厅你不住,何必浪费钱……”李纯再三劝说,祁司以只得答应下来。 两人吃过饭之後,李纯要给他钥匙,祁司以没拿,“我还是去逛逛吧,你快下班了给我打电话。” 祁司以在附近的书城,看书度过了一下午。接到李纯的电话,还买了一叠书才离开书城到他公司楼下。 李纯上车见仪表台上的几本书,便笑道,“你这又准备考试呢?说起来你好像倒很喜欢医生这职业啊……”说著拿起一本医学书刊翻了翻。 “还行吧,不喜欢也不会从事这方面了。”祁司以回答道。 李纯点点头,把那本书放下,又翻翻另外几本书,“咦,这不是侦探吗?还英文原版的啊……你什麽时候改看这些了,以前不是觉得看这浪费时间吗?” 祁司以暧昧地笑笑。 “对了,盎祺明天就要回国,他跟你联系了吗?”李纯问。 “嗯,前几天接到他电话。”祁司以说,“他已经结婚了。” 在高中时代,祁司以和薛盎祺的关系最好,两人可以说是无话不谈。薛昂祺的性情也是比较急躁,但最大的缺点是玩世不恭。 “啊?!”果然,李纯一声惊叹,“他结婚了?!小道消息吧?” 祁司以抿住嘴巴笑,“什麽小道消息,是他亲口跟我说的。” “没想到最不可能结婚的人竟然先我们一步,真的不可思议啊……”李纯嘟哝著。 “这还不算不可思议,他结婚的对象是……”话还没说完,前面的车辆突然一个急刹车,祁司以忙不迭地踩下刹车,还是吻上了别人的车尾。还好两人系了安全带,只是惯性地往前一晃,也没撞到方向盘和仪表台。 “怎麽回事?”李纯直起身子皱皱眉。 “没事,我下去看看。”祁司以说著下车去,前面车的车主这时也下车来看看究竟。因为是对方突然刹车没打指示灯,所以责任也不在祁司以身上。见引擎盖撞得有点变型,车前灯也也撞碎了一个,再看看人家那辆悍马完好无损,祁司以的脸色很不好看。对方似乎也意识到是自己的过错,所以一个劲儿地向他道歉,并且答应赔偿修理费。等到拖车来了,对方付了钱还留下名片,然後说了句“有什麽事就联系我”便走了。 好好的叙旧变成这样,祁司以只能心里暗叫“倒霉”。 维修车辆的工作人员说一时半活儿拿不了车,得等个三四天。祁司以要上班,当然不可能等那麽久,想著李纯月末要去V市参加同学会,只好麻烦他到时帮忙把车带回去。李纯没私人车,也就答应下来。 发生这种事情,心情固然好不起来。李纯提出到酒吧坐坐,祁司以点点头。 昨天才宿醉的祁司以不太想喝酒,但到了酒吧总不能只喝矿泉水。点了杯鸡尾酒慢慢啜著,跟李纯聊著天。 “对了,你先前说到盎祺的对象……怎麽了?”李纯晃著酒杯突然问道。 祁司以顿了一下,“没怎麽,只是男人而已……” 李纯显然没明白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什麽男人而已?” 见他一副糊涂样子,祁司以这才察觉自己的话太含糊,“他结婚对象是男人。” 听到这里,李纯顿时一副吃惊不小的样子,“不会吧,他那种见到美女就要勾搭的样子会跟男人结婚?” 祁司以耸耸肩,“我也没想到。” 说实在的,祁司以刚听到这个消息也和李纯有同样的想法,当时还问薛昂祺是不是吃错药了。後来也跟他说起自己和韦延的事情,薛昂祺立马惊叹一声,“你乱伦啊,竟然跟‘儿子’搞那种关系!” 收养韦延的事情,薛昂祺从一开始就知道,当时还是拜托他给韦延安排了份酒店的工作。 “你见过那个男人?”李纯问。 “没,”祁司以摇摇头,“去年年初我还听他抱怨刚和女友分手,後来就出国了。一年半而已,他给我一个电话说跟男人结婚了,当然像踩到地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