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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挺懂事的,在这方面怎麽那麽不解风情呢!盎祺那边我帮你说,你把他电话告诉我;你赶紧打电话给小蔚,就说你去。要是你觉得出尔反尔的不好,那我帮你打,你快把电话告诉我啊……” 听了这麽一通话,祁司以头痛如裂,没等祁妈妈说完,拉著韦延出门,“妈,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我们出去了!” 下楼的时候,韦延还是一言不发,祁司以打电话给薛昂祺,薛昂祺接起就胡诌,“我刚准备打电话给你呢,敢情你还和我心灵相犀,赶明儿我离了找你得了,你说这多美好啊……” 显然是喝多了胡说话,但祁司以此刻的心情不太美妙,正好一肚子的怨气没出发泄,这时逮到了他的胡言乱语,“怎麽了,你又往酒缸里跳,胡说什麽事呢!别废话,待会儿Rainbow见!” “见个屁啊!”刚刚还笑嘻嘻地语气,陡然变成怒骂,而後一阵抽啜声传来,祁司以不由得愣住,听见电话里呜咽中带著呀牙切齿,“我爸他妈的不是人,直接去威胁皓然他家人让他把婚离了!” 说起薛昂祺的爸,全省都礼让三分的人物,省委书记。 却说省委书记的儿子和男人结婚了,这种事情让薛翔丢不起这个脸。省委书记大怒起来,整个省的大地都要震一震,何况是一家普通的家庭,吓得顿时把儿子锁在家里,不让出门。 见到薛昂祺,他已经趴在酒吧一包厢里吐得不成人形,伏著他的两位在旁边不停地劝著,看装扮就知道是薛翔的人。 薛昂祺见祁司以来了,手一挥,骂骂咧咧道,“没见我朋友来吗,还不快滚!滚!” 两个男人看祁司以和韦延一眼,松开手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还对祁司以特别严肃地说,“麻烦您好好照顾他。” 祁司以压根不会照顾人,等两男人走了,他也没走近薛昂祺,只是站在不远地看著他吐。吐了一会儿,薛昂祺突然抬起头来大骂道,“你他妈的站在那里摆POSS啊,倒杯水也不会?!” 祁司以吓了一跳,还没走近拿杯子,却被韦延拦住。韦延熟练而快速地倒水递过去,“盎祺哥。” 薛昂祺抬起眼睛看他一眼,接过水悻悻地说,“好啊司以,这个时候你还带小延来,你是来我面前秀恩爱的是吧?” 知道他是酒後胡言,祁司以哭笑不得,“盎祺,你想多了。” 祁司以劝了好久,薛昂祺怎麽也不愿回家去,在酒吧里耗到十二点,他才终於抵不住疲劳,在沙发上沈沈睡去。 回去的途中,祁司以的心情格外的沈重。 因为回V市後休息了两天,所以这个周末祁司以也要上班。周六需要值夜班,白天也就不用去医院了。 早上,朦胧中就感觉到脸颊湿黏黏的。祁司以翻个身,将脸埋在枕头里,嘴里还嘟哝著,“小延,让我再睡会儿……”湿黏感移至後颈,祁司以无奈又将身体翻回来,也没睁开眼睛就低声哼哼著,“我醒了,你别亲了……” “你今天不上班吗?”韦延的声音响在上方,祁司以这才明白韦延骚扰自己的意图,他连忙摇摇头,“夜班……”还没说完,他的意识再次模糊下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祁司以还在想著晚上上完夜班,明天就直接转早班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而且明天晚上还有同学聚会,这样的生活还真不好熬。祁司以拿筷子的手都变得酸软无力了。 吃完饭又看了半个小时的电视,祁司以就拉著韦延进卧室睡午觉。本来祁司以只是想争分夺秒地预备睡眠,谁知道他那迫切上床的心情被韦延误解成想做事。一下午两人就在床上折腾过去了,祁司以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晚上上班的时候,虽然没有如愿预备足睡眠,但祁司以还是满面春风地去上班了。 到了两点,查房等琐碎的事情都处理完了,祁司以想著不会有急诊了吧,就往休息室走去,想补补睡眠。 才躺下,手机就不安分了。祁司以闭著眼睛也没睁开看是谁打来的,刚一声“喂”,就听见薛昂祺一声怒吼,“你快点给我起来,皓然他出事了!” 祁司以一时没明白过来,想到薛昂祺这大半夜的给他这个做医生的打电话,那出事八成就是是要来医院。想著顿时睁开了眼并且坐了起来,两三秒之後才缓过来,“你们现在在哪里……” “还能在哪里,在赶到你们医院的路上,你快点找人准备准备,我就快到了!”急促而烦躁的语气。 “行行行,我这就去叫人。”祁司以慌忙挂掉电话,准备了急救室,又联系了急救医生。见到薛昂祺的时候,他一脸的惊慌,见到祁司以眉宇才稍微舒展了一些。 “怎麽了?”将范皓然送进急救室後,祁司以坐在走廊上问他。 “没什麽……”薛昂祺埋著头喃喃著,突然又一声怨骂,“都多大人了,还跟家里人闹绝食,真蠢!” 心里满不是滋味。 “他也是舍不得放开你的手才做这种事情吧。”祁司以轻声安慰道。 这时一名护士走过来,“谁是病人的家属?” 薛昂祺抬起头来,“我是。” “麻烦您先到前台去交一下费用,这是单据,拿好……”祁司以连忙站起来,拦住护士递过来的单据,又把她把旁边推了推,轻声说,“小杨,这费用挂在我名下,你先去忙吧。” 祁司以本不想参这麽一脚,但等到医院问起薛昂祺和病人的关系时,他怕挂不住了。这种事能避免还是避免了比较好。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范皓然从急救室转到病房。薛昂祺的情绪不太稳定,祁司以一直陪在他的旁边。一直学不会成熟的男人,终於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直到有护士跑来叫他,祁司以才拍拍薛昂祺的肩膀离开了病房。 早上六点,祁司以处理完自己负责的一名病患後在休息室里喝著水,坐在沙发上,他还在想著薛昂祺和范皓然的事情。 会步他们的後尘吗……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2 下午六点,祁司以看过薛昂祺两人後,在休息室随便冲了凉水,换好衣服就往同学会场地赶。到会场的时候已经七点,准时。 接到李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