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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处时,陛下被巨大的快感瞬间淹没,腰身拱起半缩,肠道喷发出一波又一波淫水,整个肠道湿润松软,陛下的呻吟也压抑不住。 “啊……朕喷水了……呜骚屄全是水……好舒服……啊啊啊……后穴被大肉棒操松了……会漏淫水……”陛下不敢叫得太大声,满朝已经安静下来,殿堂之下似乎是左相禀宣朝中之事。 被肏软的肠道更加有利于肉刃地进出,陛下肠道里的媚肉简直天赋异禀,一心追寻大龟头,不断吮吸收绞把他的巨龙伺候得异常舒服。莫枭郃低头看着怀中之人,眼色深沉,对方全身泛红,被操软了的腰身紧紧贴在他的怀里,陛下的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褪去了平时的尖锐显得异常妖娆惑人,对方明显还处在第二次的高潮中缓不过来,身下的小口还在讨好地绞着巨物。 莫枭郃轻蔑地笑了,他怎幺可能会这幺轻易放过对方,两人的下身还紧密胶合在一块,将军的巨龙完全没有宣泄的兆头,他换了个姿势把陛下从软榻上搂起来,巨物在骚穴里旋转了一下,这一下让赵瓷之全身抽搐,要不是莫枭郃及时用嘴堵住陛下即将高吟的浪语,想必殿堂下的大臣们已经听到陛下的淫叫。 “陛下你可要忍一忍,这下边的可都是你的群臣,万一你的骚叫被听了去,他们会怎幺想?嗯?”他边说还边挺动胯下,巨龙越肏越深,动作虽无之前迅速,可大龟头专取刁钻的角度撕磨,九浅一深,可把陛下操得腰肢瘫软,骚逼儿越来越软,甬道但是越来越紧致,媚肉也不要命地往前裹,似乎想吸出大将军的阳精来。 “骚穴儿痒坏了……呜唔……撞上边一点……那里……啊……朕要吃大龟头……”他低声呜咽,大龟头四处点火,弄得他汁水泛滥,只知道张开腿让那男人肏得更深一点,他搂住莫枭郃手臂,低低恳求:“求你……粗暴一点肏翻朕的小穴……朕想被你玩坏屁眼……啊…嗯……” 左相宣读完近日国事,挑了一件眼下最为迫切的事禀告陛下:“陛下,宋睢阳说莫大将军还、还活着,此事改如何处理?臣拿不定主意,还需陛下定夺。” 陛下依稀听到殿堂下左相在说什幺,但此刻他身后窄小的小穴还嵌着男人巨硕的阳物,他被欲望折磨得时而清醒时而沦陷,脊椎骨处升腾起折磨人的瘙痒,空虚得不到满足的骚穴让他顾不上朝中要事,陛下浪荡至极,只想敞开双腿任由身后强势男人来侵占。 “唔……”陛下传来闷哼,朝中大臣并没有人听出异样,他们不知道,殿堂之上,燕赵的君王正在颠鸾倒凤;他媚眼如丝,不知羞耻为何物地求着身后男人狠狠玩弄他,赵瓷之毫无保留地翘起臀部,自个儿掰开嫩穴,万分渴望莫大将军能将他贯穿捅坏。 “陛下怎幺不回答?”莫枭郃明知故问,眼里的邪性狂傲难以掩饰,他的手探到陛下早已高高翘起的性器,他用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擦着陛下的马眼口,同时胯下如同飞驰地野马般耸动,巨大的龟头顶撞骚心,极快的操弄速度如同狂风暴雨,深红的穴肉都被操翻,极致的肉壁都能够印出男人巨物上的每一根脉络!淫水被精囊拍打成白沫状,胯下捣进骚心眼,势有碾烂红肉的趋势。莫枭郃骤然把龟头抽出抵在穴口,陛下不舍,如蛇般扭动腰身,臀丘不断往大龟头上坐,莫枭郃眼神一寒,大龟头就像肉刃冲开了肉道里的所有障碍,骚屁股也用力迎合,啥事直撞穴内骚心,陛下的三魂七魄都像是被撞出体内,如同淫浆迸发,四处喷溅的汁水,这一下陛下迎来了第三次极致高潮!前端的性器也被摩擦得到了最高峰,铃口一开,精液飞射甚至溅到了屏风之上。 高潮的时候陛下的骚穴达到全所未有的紧致,一汩一汩的淫水还浇灌在龟头,莫枭郃血色完全涌上,他暴戾箍着赵瓷之的腰身,狂操猛干数次,快感自尾椎处攀爬而上,灼热的白浊全部射进陛下的肉道里。他难得愉快:“陛下的骚穴被臣的精液洗干净了吗?” “啊啊啊……好烫好多,嗯……被精液烫坏了……嗯…肚子被射得好满啊啊…”巨龙拔出来时,陛下的淫穴被操成了一个小圆洞,他的双腿合不拢,无力地搭在软榻上,白浊从嫣红的肠肉中淙淙流出,掩饰不住的万种风情,并且……陛下全身都烙上了那张狂男人的耻辱烙印。 底下的人以为是莫枭郃未死之事惹怒了陛下,大臣们各个胆战心惊。 良久,陛下柔弱无力又带着别样沙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让宋睢阳护送莫将军回都城,稍后再议。” 第二九章 “陛下肚子里灌满臣的精液,指不定还能怀上臣的种”【灌媚药羞辱HHHH】 莫枭郃在朝堂之上对他做了那种荒唐事,陛下心里的羞愤和对对方的恨意恐怕达到了顶峰。好在大殿够宏大宽阔,两人在殿堂之上颠鸾倒凤倒也没人看出什幺端倪。 退朝之后陛下在莫枭郃的强压之下拟出了一份为莫大将军洗清叛国罪名的诏书,另外加上宋睢阳的回归,莫枭郃简直如虎添翼,又得以“沉冤昭雪”,燕赵不可一世的大将军再次冠冕堂皇重现朝堂。赵瓷之虽被困于深宫,外面的风风雨雨全被隔绝在一墙之外,但以他的心思又岂会料不到莫枭郃将行的一举一动? 朝廷的党羽对峙风云,帝权与将权的权势更迭,莫枭郃正一点一点蚕食着陛下掌控的势力。此刻想必是处在最为关键的时期,莫枭郃对他的监管掌控更是谨慎小心,陛下冷眼看着龙床周边,原先挂的纱幔如今全部变成了玄铁的牢笼,那囚笼好似一顶冷漠的、无法突破的黑沉天穹,牢牢将陛下困在床上,赵瓷之就是莫枭郃的掌中金雀。 “陛下,这是将军特地让御医给您熬的药汤。”莫枭郃一直将苏桂仁安排在陛下身边服侍,也不知是不是特地用来膈应赵瓷之的。 “倒掉,凡是他让人呈上来的东西全拿去喂狗。”他看也没看一眼,眼底满是阴沉。 苏桂仁手一颤,手上端着的汤药也差点晃了出来,他把药端至牢笼外,跪在地上:“陛下,将军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您受了风寒,还请陛下为了燕赵保重龙体……”莫枭郃对外说辞是陛下感染风寒,就连苏桂仁也以为陛下真的受了寒。 陛下勾唇冷笑:“为了燕赵?这燕赵江山如今还在朕的手上?只差没换个姓罢了。” “陛下您暂且相信将军一回……”苏桂仁头低得很低,他焦急地想为莫枭郃辩解。 “你还真是对主子忠心耿耿啊。”赵瓷之无不讽刺,他似乎是听厌了这番说辞,直接呵斥:“够了,你退下吧。” “这药……将军吩咐奴才必须看着陛下喝完。”苏桂仁已经不敢抬头去看君王的神情,那精致阴柔的五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