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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似还要好上几分,心里便满意了,见李穆也笑着来了,忙伸指,点了下女儿的额,笑着附耳道:“快莫哭了!叫女婿瞧见了,还以为你是在向我诉苦呢,当心他不高兴。” 洛神破涕而笑,撒娇摇头:“他才不会呢!”回头看了眼他,擦去了眼泪。 身后,李穆已经上来了,笑着向萧永嘉见礼。萧永嘉忙上去几步,叫他不必多礼,随即引着女儿女婿朝里去。 “阿娘,我阿耶呢?” 洛神入了前堂,朝里张望,却不见父亲的身影,忙问。 萧永嘉正想开口,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咳嗽,转头,见丈夫不知何时竟自己又出来了,背着双手,一脸严肃,正从后堂而来。 她强忍住笑,下巴指了指:“那里,不是来了吗?” “阿耶!” 洛神又朝他奔去。 “阿耶,你怎的比我走前,瞧着又瘦了!” 洛神奔到高峤面前,捉住父亲的手,心疼地打量着他。 高峤方才本想憋着,等李穆先来见自己的,进了书房,终究还是忍不住,又转了出来。 他对自己的女儿,是真的疼爱。她被人带走,一去不回,连自己也不要了,他每每想起,就觉失落痛心,今日终于等回了女儿,和萧永嘉一样,见她面若朝霞,气色很好,心知和李穆应当过得不错,心里又是酸,又是喜。 毕竟是做父亲的,且女儿也大了,久别重逢,心里虽充满着喜悦,但当着人面,却也不像妻子一样情绪外露,只含笑,低声抚慰着女儿。 这边父女见面,叙不完的话,那头萧永嘉招呼着女婿,笑道:“你岳父知你今日抵京,特意早早就从台城回了家。先前还派人去京口,本想将你母亲和阿妹一并接来,好叫你们一家早些得以见面,只是你母亲不来,他才无奈作罢……” 正说着,高峤又咳嗽一声,打断了萧永嘉的话,说:“今日台城无事,我便早些回了。且举手之劳,有何可说?” 李穆见老丈夫一脸正色,从现身后,似就没瞧过自己,便走到了他的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说:“有劳岳父费心了,多谢。小婿很是感激。” 高峤淡淡地唔了一声,对妻子道了句“你招呼吧。”转身去了。 萧永嘉见丈夫一副煮熟的鸭子还嘴硬,似依旧在和女婿赌气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也不理他,只对女儿女婿笑道:“你们一路辛苦了,屋子早给你们收拾过,是阿弥从前闺房,你们先去歇个脚,也不早了,出来便用饭吧!” 李穆向她道谢。 洛神欢喜地引了李穆,行在她熟悉的家中,一路给他指点各处,说说笑笑。最后穿过一道墙间的月洞门,来到了一个庭院。正是她少女时代的闺房所在。 院中湖石假山,芭蕉萝薜,花木错落,掩映有致,清幽中一片开阔。 入了外间,迎面便是整整一墙的书,架子高过人顶,上头纵横堆了书籍,满满一墙。对面一只多宝格。靠墙有张长案,上头摆了个白底青叶纹的大肚瓷瓶,口子里插了枝珊瑚,另一把大蕉扇,边上是只仿古绿铜的双耳香炉,再过去,一榻,一棋枰,一架古色斑斓的琴,一只存琴谱的格,上头斜插玉箫,此外,干干净净,不似脂粉闺阁,倒像是个书房。 李穆环顾着四周。 一个仆妇在旁笑说:“小娘子,你走之后,我们日日都来洒扫拂尘,就等着你回呢。除了前两日,新换了应季的纱窗和床帐,你走之前如何,还是如何。你瞧,哪里可有不满意的?” 洛神心中生出一种归家之属。转入内室,见床具摆设,果然皆都是从前模样,只换了顶银红色的烟罗帐,笑道:“都好,无不妥之处。” 下人们便忙着归置随身之物,又送入净面的水。 洛神洗了手脸,重新梳头,换了身衣裳,神清气爽地出来,见李穆还在外间,站在她那架琴前打量着,也不知道他在瞧什么,走了过去,笑说:“你看什么呢,不见你人!快些洗脸洗手,换了衣裳,好去吃饭。我肚子饿了。” 李穆仿佛才回过神,收了目光,回头朝她一笑,走了过来。 他才换好衣裳,外头便有人来催唤了,于是一道出来,转去饭堂。 高峤并未叫人陪饭。晚饭菜馔丰盛,却只自家四人而已,也无那些男女分桌的规矩了,一道入席。 用饭之时,高峤依旧无话。饭毕,也未多说什么,先叮嘱女儿早些歇息,看了眼李穆,道了句“你随我来”,说完去往书房。 李穆立刻起身,向萧永嘉辞别,又对洛神道:“阿弥,你陪岳母先说说话,等见完岳父,我便回房。” 洛神望着前头他随父亲而去的背影,想着父亲今晚对着李穆,态度一直很是冷淡,心里有点忐忑,唯恐私下父亲要给他难堪。犹豫着,要不要先截住父亲提醒他一番。 女儿的担忧之色,又怎的逃的过萧永嘉的眼?走了过来,笑着牵住洛神手。 “放心吧,我知道你阿耶。他不会对女婿怎样的。走吧,回屋去。” 洛神这才放下了心,伴着母亲,两人一道回了屋。 …… 李穆跟到了书房,停在高峤的面前,再次见礼。 果然便如萧永嘉所言的那样,私对着女婿,高峤的态度,便和在妻女面前截然不同了,颇是温和,命他入座。 李穆向他道谢,隔着张案,坐到了高峤的对面。 高峤开口便问战事经过。 李穆将自己收到谷会隆大军南下消息开始的整个经过,叙了一遍。 高峤听的很是专注,不时插话发问,连一个细节也不放过。 随着李穆的叙述,看得出来,他情绪渐渐似乎变得有些激动。等李穆讲完他提早派遣高桓等人奔赴长安阻止屠城,终于得以安然接手长安之后,沉默了良久,唏嘘道:“敬臣,这回你不但为朝廷立下大功,于民,亦有再造之恩。是我小看了你。先前你所立的一年之约,我是输了,却输得好!” “我大虞,若能多得几个如你这般的忠臣良将,又何愁失地不复,民无所依?” 他语气慨然,双目微烁,眼角隐有激动泪光闪烁。 话说完,两道目光,又紧紧地盯着对面的女婿,似意有别指。 李穆心知肚明。 老丈人一顿猛夸之后,不忘暗中提点,无非就是要自己紧紧跟随他的脚步,忠于这个朝廷。 他垂眸,恭敬地说:“立下寸功,亦是以侥幸居多。不敢当岳父如此之赞。” 高峤摆了摆手:“何必自谦。你之能,有目共睹。今日陛下,在我面前亦对你多有赞赏。明日一早,你上朝受封便是。” 李穆道谢。 高峤又问他离开后的长安驻防情况,神色变得凝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