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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名义(30-33)

    2020年6月20日几个月前。

    赵东来家。

    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赵东来在射精的的前几秒,从陆亦可的身体里拔出了自己黝黑粗大的阴茎。

    顷刻之后,一股又一股大量白稠的精液喷在了陆亦可的雪白的臀肉和后背上,有几滴甚至喷到到了她垂在肩膀处的发丝上,足以可见射精的力量之足。

    虽然两个人已经在开始交往,但是怀孕对陆亦可来说就是最后底线了。

    她的潜意识里,已经是真把小皮球【陈海和前妻生的孩子】当自己儿子了,所以她不能接受再和别的男人生出一个孩子,去分享自己对小皮球的爱。

    陈海没醒之前,激情的时候,情迷意乱之中,赵东来有时候还能还能趁机内射,但是现在陈海醒了,陆亦可直接把内射完全禁止了,她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怀孕了。

    刚才在赵东来身下,陆亦可又高潮了两次。

    湿滑的淫液在赵东来阴茎的循环抽插之下,源源不断的顺着两人的性器的交合处流淌下来,把床单都打湿了一片,高潮之后的她只能避开那块湿地,紧贴在赵东来怀中,一边眯着眼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一边抚摸着赵东来棱角分明的胸肌,而嘴里却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赵东来好像早已知道了陆亦可在想些什么,他轻轻捏了捏陆亦可的Q弹的小乳头,“你不用开口,我是不会放弃你的。我知道你对陈海的感情,但是吧,陈海现在要是好模好像的正常人,我也就不多说了。但是他现在的情况,我也跟医生了解过了,陈海不光是嵴椎受损,他的下体伤势也很严重,海绵体撕裂。即便是他真的以后双腿能站起来,但是过正常的性生活的几率也是极小的。我绝对不会让你跟着他守活寡的!”

    陆亦可乳头被袭,全身一阵酥麻。

    她转身躲开了赵东来的大手,“情况我都了解。但这是我的问题。你管不着我。”

    “我是管不着。但是你妈管得着你把?她就希望自己女儿一辈子过不上正常的夫妻生活?陈海呢?你觉得陈海会答应和你一起过吗?之前好模好样他都怕拖累你,何况他现在是这个状态......亦可啊,就现在这个情况,其实真不会有人对你道德绑架的,你也没必要非要道德绑架自己。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是吗?”

    “那我怎么办?就这么把他扔在一边和你结婚?陈海的母亲也老了,还不知道能伺候陈海几年,她走了,陈海怎么办?小皮球怎么办?我狠不下心把他们扔了。这不是别人对我的看法的事,是我自己过不了我自己心里的坎。”

    说道这里陆亦可有些心酸,眼眶也开始微微发红。

    “那你把我扔了,就能过得了坎了?”

    赵东来反问。

    “你不一样的,东来。你条件这么好,完全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的。但是陈海他不一样......”

    “你说的对,亦可。陈海他是不一样。我知道你对他的感情,所以如果换成是个其他的正常人,我肯定会无条件退出。但是陈海是不一样。作为男人,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女朋友往火坑里跳,你懂我意思吧?”

    “哎......等他好一些了再说吧。我听陈海的母亲说,他现在经常闷闷不乐,可别再得了抑郁症了。我也不想在他人生中的最黑暗的时光中离他而去。”

    “没问题,我可以等,我都等了30几年了,我也不介意再等个30几年。”

    赵东来说着,一口吻上了陆亦可的红唇。

    “唔......不说了。东来,我还想要......”

    陆亦可抽了抽鼻子,岔开了话题。

    除了埋头于工作麻醉自己,也只有和赵东来激烈的做爱才能让她忘却那些烦恼和不安。

    那种高潮来临的时候,飘飘欲仙,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简直是太美妙了。

    是啊,虽然她平日里飒爽干练,终究到底,她也只不过是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普通女人。

    而她觉得,自己心里这根一直紧绷的弦,也只有在高潮的时候,能暂且的松弛下来,什么都不去思考。

    刚才被赵东来的不断的爱抚,让她的阴道又开始分泌出爱液来,她不安的扭了扭腰,开始向赵东来求欢。

    “得嘞!美女处长下的命令,我就是精尽人亡也得在所不辞啊!”

    赵东来一脸谄媚的分开陆亦可白皙的双腿,一下把她压在身下,然后张嘴含住了她那已经发硬翘起了的嫣红的小乳头......很快,房间里又回荡起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和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又过了几日,陈海已经可以出院回家疗养了。

    之前在医院,24小时有人照看。

    陈海的妈妈一般白天在医院,晚上就回去照顾小皮球。

    回家之后,虽然组织上给安排了护工,但是人家只是白天上班,晚上就下班回家了。

    而陈海妈妈晚上又得带孙子,又得照顾陈海,这对一个古稀之年的老太太来说可不是个轻松的活。

    陆亦可怕她操劳过度累垮了身体,她晚上就让陈海的妈妈和小皮球回老太太自己的家里住,自己则直接住在了陈海家里,以便于对陈海有个照应。

    对于这个情况,陈海是第一个反对的。

    “亦可,你就这么住在这里,时间长了,也不是这么回事啊!外人会说闲话的!而且,也耽误你的事啊。”

    陈海所说的事当然是指的陆亦可的终身大事。

    “那你就快点好起来,不就不耽误我了。”

    “你我都知道,我这个情况,能不能康复都不一定,康复的时间,就更说不好了。你啊,就别在我这耽误大好青春了。”

    “哎......老女人了,还哪有什么青春。”

    陆亦可叹了一口气,心中竟然有些酸楚。

    等了你几年,却始终没有在一起,没想到现在真的住在一起了,确是这种悲惨的情景。

    “哎......亦可啊,你非要这么倔么?你这是......要我自责不安一辈子啊!”

    陈海也叹了口气。

    “那你让我怎么办?趁着你连生活都不能自己的时候离你而去?那我就不会自责不安一辈子了?”

    陆亦可反问。

    “也没让你把我扔了啊,你可以有时间来看看我啊。”

    “呦,现在我照顾你是名正言顺,等我真的有男朋友了,结婚了,再照顾你,那又算是怎么回事?那时候就你就不怕人说我闲话了?”

    “这......”

    陈海被灵牙利齿的陆亦可问得哑口无言。

    陆亦可白了他一眼,起身去做饭了。

    算起来,自从陆亦可住进了陈海家,赵东来就再没见过她。

    原来,经过一番思前想后,陆亦可还是决定和赵东来断了关系,所以这几天她一直都在躲着赵东来。

    赵东来几次约不出陆亦可,想念的不行,又实在没招,只来跑到陈海家里。

    自从陈海醒来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不愿说话。

    只有领导同事朋友过来的探望他的时候,才会出于礼貌和客人多说几句话聊聊天,这一切陈海的妈妈都看在眼里,所以老太太巴不得天天有人来看陈海,陪他多说说话聊聊天,让他尽快走出人生的阴霾。

    面对赵东来的来访,老太太热烈欢迎,陆亦可却是表现的很冷漠,她是个干净利落的人,平时做事也很少拖泥带水。

    既然决定了要跟赵东来断了,那就要断的干净利落,不要有一点藕断丝连。

    对于陆亦可的态度,赵东来倒是满不在乎,饭桌上他和陈海和老太太聊得火热,还主动提出要帮陈海做康复性训练。

    “我给你打听过了,我有一个医生朋友,说你这个情况,最好经常迈开腿走。一边可以促进血液流通,一边还能帮你恢复受损的神经。要不这一,我有时间就过来,和亦可搀着你下楼走一走,运动锻炼一下。”

    “这,这多麻烦你啊!赵局长。”

    陈海妈妈赶紧推辞。

    情急之下,老太太都忘了赵东来都升厅长了,倒是陈海在旁边提醒,“妈,现在该叫赵厅长了。”

    “哦哦哦,对对对,赵厅长,嗨,我这一着急都给忘了。”

    老太太赶紧解释。

    “什么局长厅长的。在咱们这没这么多讲。阿姨,你以后,就叫我小赵,或者东来,可千万别叫的那么生分昂!就我和亦可这关系......”

    他顿了顿,瞟了瞟陆亦可,却发现陆亦可正瞪着杏眼恶狠狠看着他。

    她以为赵东来是要来宣誓主权的。

    赵东来咧嘴一笑,话锋一转,“我和亦可,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对不对?

    我和亮平,那也是惺惺相惜的战友兼朋友。亦可的朋友,就是我朋友,亮平的兄弟,那就是我兄弟。所以啊,你们也别跟我见外,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咱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帮着陈海站起来。对不对?”

    看着赵东来热情洋溢的主动请缨,饭桌上的人也都没再推辞。

    对陈海的康复有帮助的事,哪怕有一点希望,谁也都不想放弃。

    吃过晚饭,陈海妈妈要去托管班接小皮球回自己的家,就先走一步了。

    陈海陪着赵东来坐着聊了一会,身体也感觉有些吃不消,就先回屋里休息了。

    “赵厅长,你还不走?”

    此时陈海家的客厅只剩下她和赵东来两个人,陆亦可当然不会再跟他客套,直接下了逐客令。

    “走走走,这就走。”

    赵东来忘对着陈海的房门大声说道。

    随后又小声贱兮兮的对陆亦可说,“亦可啊,你算是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滚!”

    陆亦可怒声骂道。

    “怎么说的像你吃了多大亏似的?我占你便宜了?话说回来,倒是你啊,对陈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可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我可是真心实意帮陈海康复的,怎么能叫无事献殷勤?我跟你说实话啊亦可,我现在啊,巴不得他立刻就能站起来,这样起码我俩能好好公平竞争一下。要不我这心里是真的憋屈啊!”

    “哎,东来,对不起......”

    陆亦可见赵东来如此坦然,积压在心里的内疚一下涌上心头。

    “行了。我要是真纠结这些我就不能这么缠着你了。”

    赵东来的包容让陆亦可心头一暖,眼泪差点涌了出来。

    “东来,你一直说我执着,你自己现在又何尝不是。放开我吧,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

    “那可够呛了。这么漂亮的女处长,身材还这么好,还这么白净,是不是?

    腿长,胸挺,小逼还紧......”

    赵东来可不想跟陆亦可在这件事上多费口舌,于是他又把嘴凑在陆亦可耳边,打起了荤腔。

    果不其然,听到赵东来调戏,陆亦可蛾眉倒蹙,杏眼圆睁。

    “滚!赶紧走!”

    一边说着,她一边伸手要推赵东来出门,却被赵东来顺势一揽,直接将她抱在怀中。

    然后,低头便问上了她的香唇。

    “呜呜呜......”

    陆亦可被搂着紧紧的,想挣脱却毫无办法。

    赵东来的舌头几下就撬开她的牙齿,然后,两根舌头便相互搅动起来。

    热吻了几十秒钟,恢复了理智的陆亦可才将赵东来推开,“你是不是要害死我!”

    她又羞又怕,咬着牙低声叫到。

    “被陈海看到了,我还怎么做人?”

    “怕什么?陈海不是晚上再吃抗忧郁那个药吗?那个药有镇定作用,这会他早睡了。”

    怪不得赵东来有恃无恐,原来早有预谋。

    “那也不行!真是讨厌死了你!”

    陆亦可气得跺脚。

    但是在赵东来眼里,她这简直就是撒娇一样可爱。

    得了便宜的赵东来嘿嘿一笑,转身开门跑了出去。

    而屋子里的陆亦可,却羞愧的发现,自己的内裤,就在刚才被赵东来亲吻之际,就已经被自己下体流出的的爱液打湿了......随后的几天,赵东来来的更频了。

    但是他倒是没有食言,确实也帮着陈海下楼做康复了,而且尽心尽力。

    这活也就得赵东来能干,不然两个陆亦可都撑不起陈海那个僵硬沉重的身体。

    当然,每天在陈海吃完药沉睡之际,他还是会占陆亦可的便宜。

    陆亦可叫也不是,打又打不动,就连想使劲掐他几下解解心头之恨都办不到——一直坚持打拳击的赵东来,全身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根本掐不到软肉啊!

    简直是无处下手!终于有一天,赵东来不甘心于亲亲抱抱了,他将陆亦可直接抱进了屋子,开始脱下自己的衣裤。

    “你疯了?”

    陆亦可低声怒道。

    “可不是疯了吗?想你想的!”

    赵东来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自己的衣裤,然后把想要逃跑的陆亦可按在了床上,一只大手钻进了陆亦可的睡裤中。

    “东来,别!陈海......”

    “陈海早睡了。你别反抗,快点结束。”

    赵东来一边说着,一边用粗大的手指爱抚着着陆亦可的阴唇和阴蒂,没过一会,陆亦可温暖的小穴就被挑逗的淫水潺潺。

    “不行,不要!”

    “什么不行,你看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赵东来说着,把手从陆亦可的内裤里抽了出来,在陆亦可眼前晃了晃。

    望着赵东来满是自己淫水的手指,她突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你快点弄!”

    她闭上眼,停止了反抗。

    赵东来也不含煳,一下就把陆亦可的睡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然后提着她的小腿向自己跟前一拽,陆亦可就被他轻巧的摆成一个M型对着自己了。

    看着眼前粉嫩的小穴,洞口微张,里面的分红的嫩肉还在微微的蠕动,透着一副欲拒还迎的淫态,赵东来再也忍不住了,他用扶着自己黝黑的鸡巴,将龟头对准了肉洞的洞口,然后持枪上马,一杆进洞。

    “啊!”

    虽然陆亦可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哼出声来,但是赵东来鸡巴一进来的一瞬间,那种强烈的,一下就将自己身体之内的空虚和瘙痒全部驱走的充实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而后,随着赵东来的一次又一次勐烈的进攻,一丝丝连绵不绝的呻吟,不断的从她的指缝中倾泻出来......之后的日子,陆亦可自然不会再拒绝赵东来的爱意。

    于是,他们三个人都处在了一种十分微妙的关系之中。

    陆亦可一边细心的照顾陈海,却又一边沉迷于和赵东来的翻云覆雨。

    赵东来也是真的是在尽心尽力帮助陈海康复起来,但是却在每天晚上把他的未婚妻——陆亦可操的花心乱颤,淫水四溢。

    而陈海,似乎也不再纠结两个外人对于的照顾,慢慢的他开始放下负担,开始变得积极向上,努力配合康复训练。

    但是其实,有些所谓的微妙平衡,只不过是没有人想去戳破中间的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罢了。

    这天,陆亦可在给陈海收拾屋子的时候,随手挂起的衣服上突然洒落出几片药片。

    咦?她以为是药片撒在衣服上了,结果仔细一摸,又在兜里发现了一些药片。

    这些药片怎么装在了陈海的衣服兜里呢?陆亦可满心疑惑,仔细的看了看药片,然后又和陈海桌子上的药瓶挨个对比了一下,我的天啊!这......这是陈海的抗抑郁的药片!对,还有镇定效果的那个,每天晚上吃是用来助眠保证充分的休息的,可是陈海的药片怎么会在衣服兜里?这些药片,每天晚上都是自己按剂量帮他拿出,放在桌子上方便他服用的,但是为什么会都被藏在衣服兜里?难道,他这几天一直没吃?她记得很清楚,开这些药片的时候的情况。

    当时是因为陈海的身体一些部位还有些阵痛,而且精神压力十分大,晚上经常彻夜难眠,才给他开的这种有抗抑郁和安定成分的药片,但是,这几天晚上......陈海如果没吃这些药片,那么他是怎么入睡的呢?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睡觉?那自己和赵东来做爱的事......陆亦可突然觉得一阵头晕,她扶着墙,慢慢蹲下身来......没一会,赵东来便搀着刚做完康复运动的陈海回来了。

    两人一进门,就发现了陈海卧室里走出来的陆亦可,“亦可,你怎么了?病了?”

    当两个人看到陆亦可面无血色,几乎是站都站不稳的陆亦可,两人都大吃一惊。

    陆亦可摇了摇头,“我没事。东来,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要跟陈海说。”

    “怎么了,亦可?出什么事了?”

    赵东来一走,陈海赶紧问道。

    “你都知道了?”

    陆亦可有气无力的问。

    “知道什么了?”

    “我再你衣服里发现了这些药片......”

    陆亦可摊开手心,将药片亮了出来......陈海沉默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再说下去。

    陆亦可埋着头,两行眼泪却顺着俊俏的脸颊流淌下来。

    良久,陆亦可才止住了眼泪,“对不起,陈海。是我配不上你。也许,这一切都是我自以为是,自作多情。明明自己是个坏女人,贱女人,却偏偏还想着给自己立牌坊。也许,我一直以来,只是在不断的自我安慰......对不起。”

    她起身要离开,却被陈海一把拽住了手腕。

    “亦可......其实我......我......”

    陈海咬了咬牙,干脆也不再遮遮掩掩,“我喜欢偷听你们做爱!”

    “啊?”

    陆亦可惊叫一声,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陈海......陈海确实是早就知道陆亦可和赵东来的事了。

    那天,是赵东来帮自己做康复的第四天,累的筋疲力尽的陈海一回到床上就昏昏欲睡,他想小憩一下,却没想到直接睡了一觉,吃晚上的这顿药也就没来得及吃。

    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体的酸疼使得他慢慢苏醒过来。

    望着窗外天色已黑,估计陆亦可也休息了,他就自己摸索着下床,想吃完药继续睡觉。

    然而就在刚坐上轮椅的瞬间,他突然听到了一声轻吟。

    嗯?陈海一下愣住了,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

    这是自己睡迷煳了,听错了,还是亦可她......在自慰?安静的夜,安静的房间。

    陈海连自己心跳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竖起耳朵,想确认刚才听到的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然而没过多久,一声轻吟又传到了他的耳朵中。

    虽然声音被特意压抑的很低沉,但是陈海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这......一定是陆亦可!陈海的心突然狂跳起来。

    难道亦可真的在自慰?哎......陈海沮丧的呆坐在轮椅中。

    是啊,自己现在这个情况,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勃起了。

    陆亦可不自慰又能怎么办呢?此时此刻,陈海对于陆亦可的内疚达到了顶峰,自己难道真的要将陆亦可的大好青春都耗费在自己这残废的身躯上吗?“嗯......啪......啪......啪。”

    嗯?不对啊,怎么还有撞击声?虽然隔着墙,声音很细微,但是陈海怎么听都是男女媾和,两具肉体相撞才能发出来的撞击声。

    难道???他犹豫着,将耳朵贴在了墙上。

    对!现在听得更清楚了,是有肉体的撞击声!那就是,隔壁的陆亦可不是在自慰!隔壁是谁在和陆亦可做爱,陈海用他那失去知觉的大脚趾都能猜到。

    肯定是赵东来啊!他刚才还觉得十分拥堵的心一下就顺畅了,这样看来,亦可已经有了好的归宿了。

    然而宽慰的同时,他又有些心酸,很不是滋味。

    而除了这些情感,他的心底竟然还涌现出了——一丝兴奋?是的,就像青春期那会,偷看小黄书的时候的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这种久违的刺激,让他的头紧紧贴在墙上,久久舍不得收回来。

    “啪啪啪啪。”

    “嗯......轻点.....哦......”

    隔壁的撞击声混着陆亦可的叫床声,还是不断的传到陈海的耳中,在这种偷听的强烈的刺激下,陈海突然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了一些感觉,他感觉有一股暖流从他的小腹不断地向外涌出,他颤抖着将手伸进了自己的成人纸尿裤中,果然,他摸到了一滩热乎乎的尿液——这是他苏醒以来第一次知觉到了自己排便。

    难道医生说的自己需要刺激,是真的对自己的康复有效果?听着陈海说完,陆亦可一直沉默不语。

    自己和陈海、赵东来的这种复杂的关系就已经是够荒谬的了,没想到陈海知道了真相之后的反应,把事情变得更加荒谬。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亦可。我......”

    陈海说着哽咽起来,“是我对不起你。以前是,现在也是......”

    陆亦可沉思了许久,才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来,“亦可?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爱你?我心里变态?”

    陈海以为她要一走了之,急忙又抓住了陆亦可的手。

    “哎......”

    陆亦可长叹了一口气,没有看他,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去做饭......”

    几日后。

    陈海家里。

    浑身是汗的赵东来在陆亦可雪白的肚皮上射出一大滩精华后,起身要去洗澡。

    “我打算,陈海好一些了,就跟他结婚。”

    陆亦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道。

    她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呻吟而有些嘶哑,语气却充满了高潮之后的慵懒。

    “哦。”

    “你打算怎么办?”

    她又问。

    “不怎么办啊。我们就这样不挺好么?”

    “什么?”

    赵东来的回答显然不在陆亦可的意料之中。

    “你这什么意思?”

    她睁开杏眼,盯着赵东来问到。

    “嘿嘿。”

    赵东来会到床上,在陆亦可耳边低语,“我没猜错的话,陈海是已经知道了吧?”

    “啊?”

    陆亦可惊叫了一声坐了起来,这一坐不要紧,身上没来得及擦拭的精液顺着肚子就淌了下来。

    “纸!”

    陆亦可用一手拦着精液急忙喊到。

    “给!”

    赵东来转身抽了几张纸塞到陆亦可的手里。

    “你,你是怎么,怎么会这么想?”

    陆亦可一边擦这肚子上的精液一边问。

    那天之后,自己和陈海都很默契的对这件事缄口不提了,那赵东来是怎么知道的呢?“嘿嘿,我都观察好几天了。以前做爱之前,你总是要去检查一下房门锁上了没有,但是这几天,你突然不关心这个问题了。而且,你这几天啊,都不压制自己的声音了,而且还有意无意的,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叫的音调也越来越骚。你为什么突然又不怕被陈海听到了呢?最重要的是,你这几天,小逼特别的紧致。夹得我都有些疼,这可是咱俩上床这么久,你从来没有过的情况。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你一直处于紧张和兴奋之中,但是,我们两个在做爱,会有什么事会让你一直处于紧张兴奋之中呢?”

    赵东来坏笑着说道。

    “我是干嘛的?要是这点细节都注意不到,我还有脸当这个厅长?”

    “你......!”

    被揭穿了真相的陆亦可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然后又羞愧的涨得发紫。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她没否认,但是也没承认。

    赵东来分析的有理有据,完全没有毛病,但是自己也不能直接告诉他,陈海偷听他俩做爱觉得很刺激吧?这个死赵东来,怎么这么精?这些事都能被他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她无力辩解,只好背对着赵东来躺下,“洗完澡赶紧走!”

    从那以后的生活,依旧平静。

    现在是三个人心照不宣的对此事缄口不提了。

    但是有所改变的是,陆亦可晚上的浪叫终于不再克制压抑了,赵东来也不再保留,每天晚上铆足了劲狠狠撞击女人的屁股和胯间,力道十足的【啪啪啪】的撞击声彷佛是在向某个男人示威。

    而两个房间的房门,也都默契的熘出了缝隙,以便于声音更好的传递。

    有几次,赵东来甚至透过房门的缝隙,看到了外面的人影晃动。

    而他把自己看到的告诉陆亦可的时候,身下的陆亦可瞬间就被刺激的阴道紧缩,达到了高潮......侯亮平听着,从一开始的不可思议,逐渐开始理解,然后又变得不知道如何去评价这些事。

    “得,清官难断家务事。既然你们都有默认了,那我就不跟着瞎掺和了。”

    他用两只手的大拇指按压着自己太阳穴对赵东来说道。

    心里却在嘀咕,哎,怎么感觉自己最近身边的怪事就没断过呢?“行了。我们秘密你也听了,好奇心得到满足了吧?那你说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赵东来问。

    “嗯......我个人的私事。想让你帮我查一下京州的IP地址......”

    想到后续的事,可能还得靠赵东来处理,他也不敢隐瞒,直接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然,关于他怀疑钟小艾的事他给隐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