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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给买的。” 他在“男朋友”三个字上加了重音,令沈赟想听不清也难。 沈赟的笑容确实在听到这三个字之后有所凝滞,但很快他就挑起眉毛:“男朋友?是【前】男朋友吧?” 郁小景哼了一声:“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呗,反正我爸跟我沈叔爱的死去活来,容不下第三者插足哒~” 他的语气像个小大人,惹得沈赟一阵轻笑,他摇摇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小景,虽然你玩儿的魔方也不错,但归位的速度太慢了,一次就得大半天。想不想见识下什么叫王者速度?” “谁的王者速度?”郁小景瞪大眼,好奇的抬起头来。 “当然是你哥哥我啦!”沈赟大拇指朝内指向自己,“五分钟内归位,信不信?” 郁小景将信将疑的把魔方递给他,沈赟手指飞速转动,那些不同色彩的方块好像有魔性一般迅速回归到它们原先的位置。 郁小景看得目瞪口呆,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哇……”郁小景看看秒表,再看看那归位魔方,简直难以置信,“天呐,你怎么做到的?” 沈赟笑得调皮:“天生聪明呗!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我聪明吗?” 郁小景心中一哽——说他胖说他丑都可以,怀疑他的智商,完全不可以! “你知道吗?十岁还尿床的人,智商普遍不行。”沈赟用舌头打了一个响:“而十一岁的你,还在尿床。这智商,没救啦!” 郁小景头皮炸起,脸红的像西红柿:“你你你、你、你造谣!” 沈赟捧着肚子笑得死去活来:“我手机上还有你尿床的照片呐!等你进了新学校,我往你们班级群里一发,你就成为新学校的名人啦,哈哈哈哈哈!” 郁小景的眼泪俨然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你你你……你……你……” 沈赟笑着抹掉眼角的泪水:“呐,郁小景,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把你那张尿床的照片删掉。” 郁小景气得全身发抖:“你想干嘛!?” 沈赟坐起来,突然面色阴沉的说:“以后我跟你爸说话办事儿的时候,你不许过来打岔。不然我有一万种对付熊孩子的方法,有胆儿你就试试看。” 郁小景飞奔回房间,将门甩出巨响。 沈赟嚣张的坐在沙发上,啧了一声:“小屁孩儿。” 郁小景扑在床上,把被褥当成沈赟狠狠的咬。 “等我爸回来,我就让他把你赶走!” 他隔着门喊道。 对方却置若罔闻。 这一边,沈顾阳在消沉了几日后,又恢复了他原本优雅高贵的样子。 甚至脾气也正常了许多,不再如前段时间那般暴躁,只是向来醉心于工作的沈顾阳开始更加疯狂的工作,甚至连续几天几夜只休息两三个小时。 他将集团的发展目标及近期计划详细列出,将工作也安排的井井有条。 陆星垣看到他将手中的职权都下放给公司的亲信,他经常跟他们通宵达旦的讨论企划,安排工作。 陆星垣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这种预感让他的焦虑暴增,以至于发际线都提高了几个level。 陆星垣有一次在沈顾阳偶尔停下来的时候想劝他以身体为重,但沈顾阳却突然睁开疲惫的双目,声音嘶哑的嘱咐他: “以后你身上的担子要变重了。” 陆星垣的心突兀一跳。 “我不放心别人,但是我放心你。”沈顾阳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我要是不在,你要替我看着公司。我打下这天下不容易,你要替我守住了。” 陆星垣心中那不祥的预感几乎要爆裂开来:“沈先生,您这是……” 沈顾阳微微一笑,闭上双目,不再回话。 几天后,不祥的预感终于成真—— 沈顾阳出海游玩,却突然失踪,只剩下一艘空船,凌乱的、似乎有过斗殴的甲板。 以及沈顾阳的血迹。 经过长时间、大规模的搜救和卫星定位,却依旧没有他的半点痕迹。 他似乎沉入了海洋深处,尸骨也荡然无存。 他似乎从人间蒸发了。 他消失了。 第四十章 沈赟果然如承诺的那般,包揽了所有的家务,上到买菜做饭下到洗衣拖地,无一遗漏。 沈赟将郁之宁伺候的极好,会在他出门前熨衣服,又会在他回家后准备好热菜热汤;睡觉前给他烧好洗脚水,睡醒后又给他切好水果摆好牛奶。 这样的生活仿佛让他回到了当初跟沈顾阳在一起时菲佣环绕的日子,既熟悉又别扭。 但最大的感觉还是过意不去,毕竟自己只是收留他一段时间,人家又是个大少爷,没必要跟个保姆似的伺候自己。郁之宁非常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几次,但沈赟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在郁之宁出门穿鞋时单膝跪了下来,捧起他一只脚,将鞋小心翼翼的套进去。 郁之宁下意识的想缩回脚踝,但沈赟却抓着他不肯放手,既强势又温柔的为他系鞋带。他低头看着沈赟的手指,与他看起来洋溢着青春少年气息的外表不同,它们白`皙,修长,而灵巧。 也是错觉,郁之宁甚至觉得他那双手带着一丝隐隐约约、细不可查的神经质。 就像第一次见面时的沈顾阳,阳光穿透他有些苍白的皮肤,露出下面青青的血管来。 沈赟一边将鞋绳打成最公正的蝴蝶结,一边温柔的说:“宁哥,你还记得吗,很久以前我们见过呢……” 那年春节,他的眼睛只顾着追随沈顾阳身后的郁之宁,跟亲戚的聊天也是心不在焉。心不在焉的结果就是犯错,沈宅古董繁多,沈赟一个不小心,便砸碎了明朝的一个花瓶。 那花瓶的价值算不上多么昂贵,但父亲的眼神却变得很苛责,沈赟紧张的弯下腰去拾碎片,但父亲的训斥依旧跟了上来:“办事总是这么毛躁,将来难当大事。” 沈顾阳见状,笑道:“男孩子哪有不调皮的,堂兄言重了。” 沈赟心中泛酸,他幼年丧母,父亲严厉,姐姐对他虽好,但两人一个国内一个国外,聚少离多。除了总是照顾他的奶妈子,便极少有人对他温柔。 心情低落的沈赟因为父亲的训斥而精神紧张,一不小心便划破了手。 “唉,花瓶碎了就碎了,你用手去碰做什么?”温柔的嗔怪声在头顶响起,紧接着手也被拉了过去,“你看你,流血了吧?” 那人温言软语,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纱布,为他做了细致的包扎,然后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凑到他耳边说:“别放心上,你砸的那个是你叔叔最不喜欢的,他前些日子还说要换个新的呐!” 少年沈赟痴痴的看着郁禾,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目光会被他吸引—— 他的眉眼,与自己的母亲竟然有几分相似。 初恋的味道总是刻骨铭心,回家之后的沈赟无时无刻的想着郁禾。 然而相遇容易再见难,沈顾阳从来没有再沈家承认过郁禾的地位,自然也不会总是将他带出来。沈赟想过很多再见郁禾的办法,却大多夭折,直到回外国继续